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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华山论剑后,郭靖和黄蓉随黄药师回桃花岛归隐,柯镇恶不久也被接到桃花
岛上,当着两位老人的面,小两口正式拜了天地,过起幸福悠闲的日子。
转眼半年多过去了,黄蓉的肚子始终没什么动静。黄药师起先不以为杵,奈
何柯镇恶俗人一个,时不时就在饭桌上喝问郭靖何时给自己添个徒孙,每每说的
郭靖挠头傻笑,黄蓉羞红俏脸,闷声不语。黄药师见伶牙俐齿的女儿如此这般,
心想郭靖黄蓉两人都是练武之人,自己的医术也甚是高明,平时饮食上颇为讲究,
既然不是不想要娃娃,两人迟迟不育是不是另有原因,心里也好生纳闷,
这晚郭靖黄蓉早早跟两老请了安,随即便回了卧房。黄药师一时心起,暗想
去瞧个究竟。这黄药师本来就于这世俗伦常看得颇轻,何况这关乎女儿子嗣的大
事,更顾不得那许多。到得两人卧房屋外,黄药师纵身跳上一棵歪脖老树的枝杈,
前方视角正对屋后的窗子。黄药师信手采了片树叶,搓成一粒小球打向闭合的上
方窗框。窗户向上开启,下落时支架自然垂落,稳稳的开启了上方的窗户。恰好
这晚月朗云淡,黄药师又是内功精湛,即便屋里熄了烛火,也看得是清清楚楚。
只见俩人的衣服早已整齐的叠在床头的矮柜上,蓉儿的粉红肚兜尤为扎眼。再往
里瞧,俩个人似乎正在被褥里纠缠,郭靖深沉的喘息夹杂着黄蓉细腻的呻吟,这
叶球击窗的声响,竟也没被发觉。
黄药师屏息注视屋里的女儿女婿,俩人在被里折腾了好大一会。才见郭靖探
出头来说道:「好热,好热。蓉儿,咱们缠绵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可以了吧。」
说话间,黄蓉也掀开被角,露出潮红的脸和半抹酥肩,伸手替郭靖擦了擦头上的
汗水:「靖哥哥,你我夫妻成亲许久,纵然你师傅不说,我也知道常言说不孝有
三无后为大,如果还是不能为你郭家填个香火,蓉儿我真是没脸见你了。今天黄
历当真是个好日子,你我再努力一个时辰,无论如何也要一举得男。」说到这,
黄蓉俏脸通红,羞涩的依偎在郭靖胸前。
郭靖笑道:「我郭靖岂是重男轻女之人,只要蓉儿所生,无论男女,我一样
喜欢。」「若是我生的是丑八怪,你也一样喜欢?」黄蓉抿嘴轻笑。「蓉儿如此
美貌,怎能生出丑八怪来呢。」「孩子相貌可多数随爹啊!」郭靖怔了半响,才
明白黄蓉话中所指,一边呵呵傻笑,一边掀去了俩人身上的被褥。这一下,屋里
顿时一片春意暧昧。黄药师借着月光,将屋里两人瞧的真真切切。
郭靖的身材健硕,皮肤黝黑,骨骼肌肉浑然天成,确实是练家子的体格。粗
壮的大腿犹如两根树桩,胯下一根八寸长的阳具正好似旗杆一般,不住的前后抖
动。黄蓉则是娇小玲珑,雪白粉嫩的肌肤犹如婴儿一般。虽是个头娇小,但该大
的地方大,双乳好似圆月,一边一个均匀对称,傲立胸前。盈盈可握的细腰往下
是黑幽幽的毛发,中间似乎闪着水光。
饶是黄药师超凡脱俗,见了女儿这般美貌身材,心中也不禁起了波澜,将女
儿和亡妻暗暗比较,谁的胸更大些,谁的皮肤更白。
郭靖黄蓉口鼻中哼哼唧唧,又纠缠到了一起。只见郭靖环抱住黄蓉,双手向
下揉弄着黄蓉多肉的翘臀,那翘臀好似白面一般,被郭靖揉来弄去,波澜不止。
待到郭靖轻抚臀面,那翘臀便恢复翘立的半圆形状,完美至极。黄蓉将头埋在郭
靖的怀中,小手探到郭靖胯下,箍住郭靖小炮一般的阳具,缓缓柔柔的上下套弄,
时不时两指划弄卵石一般的龟头,似擦枪,又似玩玉。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弄的
浑身是汗,性感倍增,却始终不入正题。窗外的黄药师看的着急,奈何还不能出
声,真是郁闷之极。
两人颠来倒去好似摔跤一般,总是你摸我来我摸你,亲亲嘴亲亲手,两人的
私处都不曾到过一起。直把黄药师看的嘴歪胡子翘,两人也没真枪实弹的弄上一
弄。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郭靖黄蓉这才罢手,取过被来盖上,昏昏睡去。黄药
师看到此时方才明白,原来俩人于这房中之术并不明了。哑然暗笑,「黄老邪啊
黄老邪,原以为你生的女儿古灵精怪,聪明绝顶,谁知竟不知男女相处之道,哎!
原也不能怪她,若是阿蘅在世,自有人来教她,我这做爹的怎么好教。」想到这
便讪讪而去。
一连数日,黄药师都藏身树上,窥视女儿女婿房中密戏。越看越是心烦。郭
靖黄蓉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抱抚摸,就是不入正题,郭靖更是连精都不射,两个时
辰就挺着个鸡巴把黄蓉从上到下,从前至后摸了一遍又一遍,气的黄药师心里骂
了几百遍的废物,蠢材。见二人又偃旗睡去。黄药师心里思绪万千,想到昔日娇
妻生前在自己胯下呻吟娇喘,高潮之后搂着自己温柔说道:「此刻方知做女人的
快乐,如有来世,奴家愿还做女儿身,任君驰骋。」又想到这郭靖傻不拉几,比
之风流倜傥的欧阳克天地之别。子嗣到是其次,女儿若是享受不到做女人的快乐,
女儿一生幸福岂不落空。越想越是心焦,突然灵光一闪,暗道:「娘死不能教女
儿,然岳父可以教女婿啊。」黄老邪一生破规乱距,这想法一生,顿时觉得有道
理之极。嘿嘿一笑,纵身离去。
次日,黄药师离岛上岸,寻了个烟花巷弄,赎了两名标致的姐儿回来,怕柯
瞎子和女儿知晓,便将两女安排在岛南的别院住下。黄药师正值中年,相貌英俊,
出手又阔气。俩个女子跟回到岛上又见安排住了别致的庭院。误以为这是要金屋
藏娇,心中不住窃喜。老爷长老爷短的叫了起来。黄药师板着个脸,说道:「莫
要乱叫,明天我带个年轻人回来,你们须听我安排,不得违背。这别院外多是野
兽毒草,无事不要乱闯,死了可怨不得我。」说完转身离去。两女你看看我,我
看看你,一时间不知所措。
次日用过早饭,黄药师道:「今晨我要翻找一些陈年的旧册,找些酿制花酒
的古方,靖儿待会随我同去,蓉儿去叫上几个下人到岛北的鸟语林采些新鲜花瓣
回来,越多愈好。」黄蓉听了嚷嚷着要和郭靖一起,黄药师一吹胡子,「怎的成
了人家媳妇就不听爹的话了吗?」黄蓉见黄药师生气,便住口不说了。
黄药师便领着郭靖,进了内宅,取了一本画册出来。随手掷给郭靖,郭靖接
过翻看,顿时面红耳赤。原来那画册画的都是些男女交媾的图型,每个图形下都
有句成语。「你先看上一看,粗略领会一下,一会实践起来事半功倍。」「这,,,
看不得的。」郭靖虽然傻头傻脑,但也知道非礼勿视。「我说看得就看得。哼!
蓉儿嫁了你,真是倒霉至极,若你不会这些,蓉儿一生快乐尽毁,更别提生什么
娃娃。」「蓉儿怎会不快乐?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快乐的很啊。」郭靖听闻事关
蓉儿,不由得紧张起来。
「蓉儿现下年轻,懂得了什么,可惜她娘死的太早,没人教她女子快乐之道。
说到底,她娘的死都要怪我,所以她娘未尽的义务就由我这做爹的教导给你们,
你要好好学,回头用在蓉儿身上,好叫她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听的岳父说的严肃认真,郭靖连忙翻起画册,红着脸看了一遍。只看得血脉
沸腾,下体的阳具不自主的挺立起来。郭靖自觉不妥,赶忙闭上眼睛,保持心无
杂念,清台空明。黄药师瞧着郭靖裤裆耸起一堆,暗暗好笑,心道孺子可教也。
于是领着郭靖去了岛南别院。
昨晚领回的两个女子早已吃过早饭,见黄药师早早便来,心里都是大喜,连
忙争相恐后的冲了过来,一人一边搂着黄药师的胳膊,老爷老爷的腻声腻气的叫
起来。黄药师也不阻拦,微微一笑,携着俩女子进了内室,郭靖默默在后面跟着,
心中暗暗称奇,寻思黄药师什么时候豢养了俩个女子在岛上,不如蓉儿知不知晓。
到得内室,黄药师抽开两人的搂抱,指着室内一张丈开的圆床,说道:「你
俩把衣服脱掉,躺床上去。」俩女和郭靖都是一愣,见俩女木然,黄药师又说了
一遍,眼神里透着威严。俩女心想,反正咱个都是烟花女子,这老爷叫做什么就
作什么,没得乱找苦头来吃。郭靖则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僵在原地。
俩女都是头牌,身材样貌均是一等一的,不然以黄药师眼光之高,也不能选
她两个。只见俩女轻解罗裙带,慢抚肚兜结,说不出的妩媚撩人。若隐若现的婀
娜身姿,渐渐在黄药师和郭靖俩人眼前变得清晰可见。俩女都是白玉一般的皮肤,
粉底儿里透着光滑。丰满的美乳自信的冲着世人,上面点缀的粉红乳尖更是骄傲
的挺立着,显示着青春活力。侧身而立的俩人自然而然的弓出美妙的曲线身段,
雪白圆润的屁股不安分的左右摇摆着,叫人看的怦然心动。俩女含羞而立,可把
郭靖看的口瞪目呆。就连黄药师也有点按耐不住。心想,今天一来教导郭靖,二
来也解解十数年禁欲之苦。
想到这黄药师随即脱了个精光,回首叫郭靖也脱了衣服上床。郭靖虽然不太
情愿,但是黄药师说话他向来都听,更何况这事似乎与蓉儿的幸福有关。于是也
就半推半就了脱光了。两人身高相当,身材确实大大不同。郭靖身材健硕,筋肉
骨骼真值壮年,配合黝黑的肤色显的魁梧健美。黄药师飘逸优美,白白的皮肤搭
配苗条有劲的身材,说不出的俊雅。俩人胯下之物却又有各自不同。郭靖的阳具
长约八寸,粗如棒槌,龟头如同鸡蛋一般。黑油油的阴毛配着黑亮的阳具,叫人
看的心惊。黄药师的阳具如同白色玉笛,粉嘟嘟的煞是好看。长也有七寸多,比
郭靖的略细一些,但是好看的多。
俩女阅男人无数,这俩根难得一见的宝贝却也是第一次见,心里不禁的都是
暗喜。此时均知今天这是要大床混战,心里痒痒的只觉得刺激万分,下身不由自
主的流了些水出来。
黄药师今天就是为教导郭靖而来,索性要郭靖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于是招呼俩女近身过来,「你们懂得吹箫吗?」俩人眨了眨媚眼,笑道:「老爷
好这口吗?我俩正吹的一首好箫呢。老爷的箫这般长,嘻嘻,不知道吹起来怎样
呢?」郭靖听着纳闷,「怎么谈起乐器来了?」
只见俩女一左一右,跪在床上,慢慢爬到黄药师胯下,一女凑嘴过来,自黄
药师的鸡巴根舔到鸡巴头,边舔嘴里还咂咂做声,左左右右舔来弄去,真好似吹
起了笛子一般。另外一女,正对着黄药师的鸡巴,缓开檀口,慢慢把黄药师的龟
头吞了进口,随即翘舌在龟头外沿绕了一绕,吐了出来又吞了进去,如此这般。
双眼不住盯着黄药师,似是询问黄药师的指示。见黄药师微微一笑,便开始卖力
的吞吐龟头起来。一时间屋里吱吱溜溜,咕叽咕叽淫靡声起。黄药师傲立两女之
间,低头看着卖力舔弄自己阳具,很是享受双飞的待遇。
黄药师问郭靖,「蓉儿可曾对你这般过?」「不曾!」郭靖瞧得鸡巴直翘,
慌忙答道。「就知道你们不懂,要知道女子对男子的阳具有与生俱来的情愫,越
是雄伟的阳具就越会使女子动情,对爱人的更是倍增。如果能令女子品箫,女子
动情之余对爱人的情感更是加剧,于俩人感情有独到的推进之力。今天这课你要
牢记,回去教予蓉儿。」「是!」郭靖赶忙答应。
俩人服侍黄药师一刻有余,直嗦的嘴酸腿软,黄药师的鸡巴被舔弄的泛着白
光,愈加的好看。黄药师说道:「靖儿,你去瞧俩人下体,看是否有水波溢出。」
郭靖依言去瞧,果然看到俩女阴部湿乎乎一片,有一人的淫水更是留到了大腿根
上。「这就是所谓的春心荡漾,女子品箫取悦男子的同时,自己的快感也有出现,
若是女子有交媾之意浓,则会下体泛水,蓉儿可曾有过下体泛水之时?」郭靖细
细想了想,答道:「有的!有时我俩亲热,蓉儿就会出水。」「那时你要怎样?」
「怎样?我不知啊。」「蠢材,蓉儿嫁你如同嫁给一头笨猪!」黄药师拍拍左手
女子,那女子心领神会,得意的瞟了眼右手女子,然后向后一躺,双腿左右大大
张开。「瞧着,若是以后蓉儿下体出水,你须像我现在这般!」说着黄药师俯身
跪下,扶着鸡巴,对着早已湿泞不堪的阴门肏了进去。
黄药师身下女子虽出身青楼,经历无数,但黄药师何许人也,这鸡巴一肏进
来,顿时狂抽猛插起来,本来女子还妄想假声呻吟以助其兴,那曾想这七寸余长
的鸡巴一进来就这般猛烈,直抽的倒吸凉气,不住的嗷嗷乱叫,直觉得不叫出声
来,对不起阴道里麻麻酥酥的快感。「啊啊啊,老爷,嗷嗷,你插的我太舒服了,
真真爽死燕儿了。」到得这时方知此女名叫燕儿。燕儿粉玉一般的小腿紧紧绕着
黄药师的后背,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附和着黄药师的冲击。黄药师十几年没和女
子真考真枪的操弄,心想今天索性弄个过瘾,于是收紧精关,注意力全部集中于
肉棒之上,刹那间又肏了二百余下,啪啪作响。
郭靖和那女子均是看的目瞪口呆,郭靖直到今日才知男人那肉棒原来有这功
用,女子则想着一会怎么应付这勇猛的肉棒,若是插到自己的妙处该有多么爽快。
转瞬间,黄药师又肏了百余下,直肏的燕儿汗湿发鬓,娇喘不停,雪白的肌肤泛
着潮红。黄药师起身抽离,大白鸡巴啵的一声从燕儿的阴道抽了出来,燕儿两腿
酸软,再也无力应付,躺在床上不住的大口喘气。
「靖儿,这是重要的一课,男女之道在于通畅,若你不用男人的阳具通入女
子的阴处,不仅生不了娃娃,将来感情也会慢慢暗淡,是为不通。你和蓉儿成婚
不久,这相处之道还长,但你一定要谨记老夫今天教导你的,回头用在蓉儿身上。」
「是!」郭靖诺诺的答应,心里却在暗想,蓉儿那里又细又窄,我这东西又粗又
长,怎好用在蓉儿身上。
黄药师见郭靖面有难色,料想郭靖头脑迂腐,性子还倔强,不叫他学以致用
总是白费。于是招呼右手那女子,「你,去给我孩儿吹上一吹。」
右手边女子名叫莺儿,看了黄药师和燕儿这顿操弄,早就痒的不行,旁观郭
靖那阳具大的惊人,一直挺立,早就按耐不住,听黄药师吩咐自己,赶忙跪在郭
靖身下,一口便将郭靖的鸡巴吞了进去。进口便滋溜滋溜的舔弄起来。郭靖那曾
有过这般经历,只觉得一直火热难捱的鸡巴猛然间进到一处湿润所在,又有一绵
软之物温柔舔拭自己的鸡巴,从未有过的快感只冲心田。猛觉得要尿在女子口中,
心中暗叫不好,于是运气内力,生生将这股尿意压了下去。但没过多久,这快感
频至,尿意又来,于是郭靖又运功压制,但这快感怎是性爱菜鸟一般的郭靖所能
忍受的了,如此反反复复,直觉得快感连连,到的最后郭靖终于按耐不住,哼哼
啊啊的轻叫起来。
黄药师看郭靖面部肌肉一会痛苦状,一会僵的好笑,暗骂这菜鸟没用。自己
回手拉起燕儿,将燕儿摆弄成个小狗摇尾式,双手下压,按住燕儿小蛮腰,粗大
的鸡巴再次肏进燕儿湿润的阴道。这回黄药师慢条斯理的抽弄起来,时不时还在
燕儿的翘臀上温柔抚摸。燕儿的快感慢慢就被黄药师挑弄了起来,两手拄着上身
轻摇慢弄,回头嫣然一笑,「老爷,怎的不尽兴而为,是不是和刚刚燕儿一样,
有些许疲惫了。」
黄药师暗自好笑,心想我怎会累,只不过十几年没肏,想慢慢品味个中乐趣
罢了。嘴上却说:「是啊,方才操弄的太猛,现下腰眼有点酸了。」「既然如此,
奴家就为老爷卖力一回,好叫老爷爽快。」「也好!」听黄药师答应,燕儿便双
手交错撂在头前,头枕着腕上,然后身体后弓屁股往上一翘,开始前后套弄起黄
药师的鸡巴起来。须知这动作女子掌握主动,要快要慢,从何角度都由女子说了
算。要不是黄药师应允,燕儿也不敢做此动作。谁知做上了,真是欲罢不能,那
黄药师的鸡巴犹如一杆玉枪,枪枪都刺入屄眼的妙处,点点刮刮好不爽快。燕儿
似脱缰的野马,越套越快,屁股撞击黄药师的大腿,啪啪啪声响连绵。阴处的玉
浆此刻如细泉一般随着大腿流下,不少淫水更是在抽插之间四下飞溅。如潮水一
般的快感马上侵袭全身,燕儿又开始忘情的呼喊起来,「老爷,爽死奴家了,啊
啊啊,怎么会这么妙,妙到奴家心里去了,啊啊啊。」
那边的郭靖眼瞅着燕儿的疯狂作为,鸡巴上和心理上的快感无与伦比。胯下
的莺儿更是乖巧的紧,一会深深吞入,用喉咙箍住龟头,一会喊着卵蛋,一会又
擦枪一样的由下至上的舔弄。只把傻头傻脑的郭靖爽的灵魂都要脱壳而出了。
黄药师也是同样的爽快,暗想这两女子真是没有白找,这般滋味纵使从前在
阿衡身上也没得到。猛然间想起阿衡,黄药师悲从心生,箍住已然没有后劲套弄
的燕儿蛮腰,下身狂肏起来。只一会的功夫,燕儿便受不了了,这黄药师如同骑
士一般,抓住了狂野的马驹,往死里驾驭。啪啪啪声声入耳,啵啵啵棒棒入肉,
干了八百一千下,这才放脱了燕儿,燕儿随即趴在床上,也不叫嚷了,连喘气的
力气怕也是没有了。这燕儿体质敏感,真好似水儿做的一般。黄药师这顿狂肏,
直肏的燕儿穴水如泉涌一般,流下的斑斑水渍遍布被褥,好似刚洗了一般。黄药
师依然没射,调转燕儿身体,变成男上女下,再次肏了进去。
「靖儿,你在旁也学了不少,现在正就现学现用。」郭靖也已心痒难捱,一
方面想看看鸡巴到底如何能进到女子的阴洞之中,一方面确实也想赶紧释放这久
积的快感。莺儿见郭靖跃跃欲试的傻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官人,这般就听小
女子的吧,小女子定让官人心满意足。」边说边又就着湿漉漉的口水撸动了两下
肉棒,然后躺在郭靖身下,探手抓住郭靖的鸡巴,缓缓往自己的阴洞口扯去。郭
靖随着莺儿的拉拽,眼睛盯盯看着鸡巴向阴洞插去,心里一阵阵激动。
就在郭靖的鸡巴刚要分开莺儿两片阴唇,破洞而入之时。猛的一人冲进内室
来,拉住郭靖往后一拽,「靖哥哥,不许你进去。」屋内四人均是一惊,只见一
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女子站在屋内,眼睛水汪汪的好似要流出泪来,是黄蓉来了。
原来黄蓉心思缜密,觉察父亲带走郭靖准是另有原因,于是决定暗中跟踪看
个究竟。从黄药师带郭靖往岛南去,黄蓉便知他们要到别院来。于是展开轻功,
绕弯先到了别院。待看到别院里竟有俩妙龄女子,心中更加好奇,随即间黄药师
和郭靖就到了别院。黄蓉知两人内力深厚,怕被发现,一直屏息不出,到后来见
爹爹和丈夫都脱衣上床,才明白爹爹原来是要教郭靖房中秘术。待看见爹爹挺着
个大鸡吧被俩女子服侍之时,觉得又是惊讶又是刺激,脸红的发烫,身子软软的,
下身则是痒痒酥酥。又看到后来黄药师如何操弄燕儿,郭靖如何被舔弄,更是不
由自主的将手按在阴处,轻轻揉弄起来。当看到郭靖就要操弄莺儿之时,黄蓉猛
然清醒,顾不得许多,现身阻止。
黄药师此刻十分尴尬,挺立的鸡巴还插在燕儿屄中,还不得不摆出父亲的威
严:「蓉儿,你来做什么?」「爹爹,你又做什么呢?」蓉儿瞧着黄药师露在外
面的半截鸡巴,颤声问道。「还不是你这没用的老公。半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连
怎么生娃都不会。我要是再不教导他一下,怕等到我入土那天,我都见不到我的
外孙。」「爹,那有你这教法的。你既然有画册,给了靖哥哥和我,叫我俩私自
研究学习就是了,怎么可以这样。」「哼,你这靖哥哥有多傻多蠢,你心知肚明。
我要是不亲自演练给他看,你俩就算把画册看破了,也是枉然。」黄蓉听了父亲
的话,虽然觉得有点强词夺理,但也有些道理。语气也就轻了些:「那也不能把
靖哥哥的第一次给了旁的女子吧。怎么说女儿才是靖哥哥最喜欢的,我的第一次
是靖哥哥的,靖哥哥的第一次也得是蓉儿的。」「哈哈,好好,那你们赶紧回去
操练,也不枉我白费这些功夫。」说着黄药师又操弄起燕儿来,燕儿嗯嗯唧唧的
呻吟起来。
黄蓉咬咬嘴唇,看着郭靖一跳一跳的鸡巴,心里暗自盘算了一阵,然后鼓足
勇气,开始脱起衣服来。「蓉儿,你做什么?」黄药师和郭靖同时对黄蓉发问。
黄蓉眨巴了眨巴大眼睛,说道:「爹爹,你教导靖哥哥,反正要用到我身上,你
就直接教导我们俩个好了,哪里不对,现时指正。」「胡闹,成何体统!」黄药
师动起气来。「爹爹,你号称东邪,自然不必理会啥子体统了,我和靖哥哥给你
添个外孙才最重要嘛。」说着黄蓉依然把衣服脱个干净。屋里的燕儿和莺儿瞧了
黄蓉的胴体,才知道什么叫相形见绌。若说俩女皮肤白皙,那黄蓉的肌肤就好似
美玉,晶莹剔透一般。黄蓉的美乳大而不垂,结实丰满,粉红的乳头就好像刚刚
成熟的樱桃,小小的乳晕比皮肤红一分,比乳头浅一分,煞是好看。S型的细腰
连接桃子一样的屁股,多肉的臀部白的闪亮。大腿小腿结实匀称,笔直的翘立在
屋内。
黄药师看的也心旷神怡,何况现下鸡巴还在燕儿的屄里爽着呢。有心呵斥女
儿,奈何身体上的反应更加强烈,心想抽离鸡巴,一方面就被女儿看光光,一方
面马上要来的射精快感真心不想阻止。暗道,也罢,既然自己是东邪,那就邪到
极致,和女儿女婿同屋干穴又有何不可。
想到这里,刚刚萌起的伦常思想搁置一旁,随即说道:「也罢,那靖儿你就
照我刚刚教你的,用在蓉儿身上试试。不对的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郭靖楞了
片刻,见岳父和妻子都要继续,也就颤微微的把黄蓉扶倒在床上,然后握着鸡巴,
往黄蓉的阴门插去。
黄蓉紧张得瞧着郭靖那铁棍一般的鸡巴,缓缓朝自己的下身,黄蓉下身肌肤
也好像婴儿一般柔嫩,十余根青丝一般的阴毛整齐得长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之上。
两片粉红的阴唇早已被淫水浸的湿哒哒的,中间一道好似天生的细缝此刻也微微
开启,等待着这重要的时刻。
郭靖虽然年轻,但经历颇多,往日无数次的血雨腥风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心惊
肉跳。胯下的粗壮鸡巴颤抖着向黄蓉的阴门抵去,龟头刚刚碰到阴门,身子不由
得打了激灵,快感竟比方才鸡巴在莺儿口中抽插还要强烈,只觉得腰眼一麻,尿
意再也控制不住,噗噗的发射起来。这久积的精液好似浓稠的浆糊,量又大又浓,
射的又远又快,黄蓉头发上,脸上,乳房上都被喷了个痛快。射了能有半分多钟,
郭靖才哼哼的抖了抖鸡巴,再看身下的黄蓉好像洗了场精液澡一样,从头到身全
都是精液。
黄药师边抽插燕儿边注意这边的动静,一看郭靖一碰就射,暗骂处男无能。
于是说道:「靖儿,你觉得怎样?」郭靖喘着粗气,回答道:「好爽啊。只可惜
尿了蓉儿一身,真是罪过。」「那便是了,你爽了,蓉儿可还没爽过呢。」「那
怎么办啊?」郭靖紧张的问道。「让莺儿再帮你吹上一吹,待会你硬起之后,再
帮蓉儿爽过。」一边的莺儿正在用手自慰,听得黄药师吩咐,连忙爬到郭靖身下,
啊哦一口将慢慢变软的郭靖的鸡巴衔在口中,滋溜一下整根吞了进口。若是郭靖
勃起的时候,莺儿就是把嘴豁开,也不一定能吞到鸡巴根处,现下郭靖刚刚射完,
正是疲软的状态,莺儿才能一口吞到底部,就是这样,半软的鸡巴也有三寸多长,
莺儿的鼻子埋在郭靖的浓郁阴毛之中,也感到喉咙有些不适,吞来吐去,一会便
发觉郭靖的鸡巴在嘴里越来越大起来,慢慢的只能吞吐龟头往下一截的部分了。
黄蓉浑身酸软,被郭靖射了一身,索性躺着不动,侧身瞧着黄药师在燕儿身
上驰骋,黄药师正弄到好处,两手左右掰着燕儿的双腿,全身重量随着鸡巴的抽
插压在燕儿身上。燕儿那私处早就水漫金山,黄药师的鸡巴就像是打井的桩子,
噗噗的刺进泛滥成灾的阴道,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看的蓉儿又是心痒又是心
跳。暗想若是这巨物插进自己的嫩穴,不知道会不会承受的住。忽想到这巨物乃
是生父所有,怎能插进自己的穴中呢,真是妄念。不由得脸上一红。又想,若是
靖哥哥也能如爹爹一般勇猛,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郭靖已被莺儿嗦的铁枪又立,比刚刚似乎又大了一圈。莺儿总有些舍不得这
巨枪,但想黄药师之命不可违,便是自己想要,这郭靖也未必能给。于是乖巧的
吐出郭靖的肉棒,细声细语的说道:「官人果然英勇,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粗大
如昔了,现下可以和小姐同房了。」郭靖轻声道谢,来到黄蓉身旁,「蓉儿,咱
们再来。」黄蓉听了不住的娇羞,嗯了一句别闭上了眼睛。郭靖照着黄药师的姿
势,俯身下去,弯起黄蓉的双腿,下身粗壮的鸡巴又抵向黄蓉的阴门,这回似乎
没有异状,龟头缓缓左右顶开阴唇,波的一下进去了半个龟头。黄蓉眉头紧蹙,
似乎有些痛苦。郭靖见黄药师啪啪啪的干的猛烈,心一横,身子猛的下压,噗的
一下插进大半个鸡巴。只听黄蓉啊哦的惨叫,玉手抵住郭靖胸口,阻住郭靖下压
之势。「痛,要裂开了。」黄药师听的女儿惨叫,好不心疼,骂道:「蠢材,不
会怜香惜玉吗,轻些慢些啊。」郭靖满脸羞愧,心想真是万般该死,半点快乐没
给黄蓉,反而弄痛了蓉儿。「蓉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抽出来吧。」黄蓉不
忍郭靖再被呵斥,于是忍着痛感,对郭靖莞尔一笑,「没事的,靖哥哥,你先不
要动了,或许一会就不痛了,不用拿出去。」「好吧!」郭靖凝身不动,温柔的
亲吻着黄蓉的脸颊。
黄药师这边可没闲着,啪啪啪干的燕儿直冒冷气,哼叫呻吟的动静都没有了。
黄药师暗觉不爽,回首看见一旁的莺儿面红耳赤,一双小手不住地在耻间揉来弄
去。于是噗的一下把鸡巴抽离出来,说道:「你,过来。」莺儿听了眼睛一亮,
颠颠的扑了过来,「老爷,可憋死奴家了。」黄药师暗暗好笑,随即躺在床上,
「这回你在上,老爷见见你的本事。」莺儿羞红着脸,扶着黄药师粘着面浆一样
的鸡巴,两腿一跨,对着自己湿透了的阴户,缓缓坐了下去。
这莺儿也算是青楼的头牌,几年来迎来送往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似
黄药师这般风流倜傥又有着好看好用本钱的男人却是第一次见。在旁边看着姐妹
爽快了大半个时辰,心里和下面的小穴早就酥痒的厉害,若不是刚刚那莽撞的小
姐冲进房里,怕是现在早就把那傻蛋的大粗玩意塞进来了。此时小穴纳入心仪的
鸡巴,还没到底就簌簌的流了一腿的淫水。爽的整个人筛糠似得抖了起来。
黄药师禁欲十数年,本是留了此生失佳人,再不行房事的誓愿。但这些年韬
光养晦,床上功夫更胜当年,此时在女儿女婿面前更是有意卖弄,不等莺儿这股
爽劲过去,猛地一耸下身,将芊质身子往怀里一搂,双腿左右分立,将莺儿整个
顶了起来,胯下的鸡巴如钢枪铁杵一般,噗噗噗冲刺起来。饶是莺儿久经性战,
也马上被插得哭爹喊娘。
黄蓉和郭靖这厢却丝毫不敢妄动,郭靖担心黄蓉吃疼,早就缓缓把鸡巴抽了
出来,但龟头太粗大,黄蓉那小穴又异常的紧致,只得留个龟头在黄蓉的腔道,
在也不敢有丝毫动作。而黄蓉手捂着双眼,耳听着邻床女子撕心裂肺的呻吟,小
穴里裹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心里早就有些按耐不住,却既不敢睁眼去瞧,又
不敢出声催促,只得大开着双腿,和郭靖僵在一起。
黄药师干的尽兴,十数年无用武之地的凶器在莺儿水润多汁的肉穴里纵横驰
骋,丝毫没有一丝疲软之势,莺儿被干的全身潮红,香汗淋漓,早已酸软无力的
躺在黄药师怀里,任其操弄。黄药师抱了莺儿下床,瞧着郭靖压在女儿身上一动
不动,不由得一阵气苦。一边抽插一边走到二人跟前。
「靖儿,你怎么还不开始?」
郭靖全神贯注都在下身这肉棍之上,黄药师到了近前发声询问方才察觉,见
黄药师站在床前,刚刚给自己舔弄鸡巴的美貌女子似死了一般摊挂在黄药师身上,
黄药师则在不住的耸动着下身。
「爹,蓉儿怕疼,怎么办啊?」「女子破瓜,理当如此,但须知先苦后甜,
妙不可言。蓉儿,你可好些?」黄蓉听得爹爹唤自己,顺势离手睁眼,回答道,
「还好。」黄蓉平卧在床榻,视线正好在莺儿和黄药师交合处之下,羞得赶忙又
把双眼紧闭,却将黄药师的漂亮鸡巴的形状牢牢记在了心里。
郭靖鼓足勇气,下身缓缓刺入黄蓉的腔道,只觉得肉棒所经之处层叠包裹,
好生受用。身下的黄蓉此刻听着身边黄药师啪啪作响的抽送声,满脑子都是刚刚
看到的黄药师银枪一般的鸡巴,从心里到身下都要漾出水来一般。郭靖的鸡巴每
进一寸,全身的快感就增几分,慌的忙用双手紧拽着床单,咬着玉唇,努力的不
让自己发出和身边那女子一样的浪语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