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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华山怪叟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在镇子周边都寻遍了,也未找到邵莺莺,不由焦虑、懊
丧万分。时至午时,才垂头丧气的各回到客栈。
没寻着邵莺莺,不知其生死与否及下落,欧阳琼只觉得心中像少了些什么,
是那么空虚、失落,更有一种悲哀的感觉。
他抛剑于桌,颓丧地坐于凳上长吁短叹,神情极为灼急、不安,叹了一口气,
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郁怨,道:「这回找不到莺妹妹,教我如何向她那惨死时重
托的父亲交待?有负重托不算,我的良心也会受到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必定会内
疚一辈子,万一莺妹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
卓冰倩忙走过去轻托他的宽肩,安慰道:「琼哥哥,你也不必太难过,事已
至此,我们也回天乏术了,只能默愿她平安无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能洞悉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呢?过于忧伤也是徒劳、于事无
补,只要我们尽力……」
欧阳琼长长地叹了一声,转首向她们所寝的榻上看去,不无忧伤地说:「唉!
想不到莺妹昨晚与我们同桌共食时,还笑逐颜开、谈笑风生,余音尚绕,一觉醒
末后就毫无人影、生死不知,老天爷这是故意捉弄她这个纯洁、善良的多愁多忧
的不幸女子吗?
她真是太可怜了,自小失去母亲,近日又失去父亲,现在又……我真得为她
的悲惨凄哀命运抱不平,一个弱女子哪能经得起这连遭的巨大打击,现在看来是
凶多吉少了!老天爷你的双眼要睁开呀,不能再这样将灾难降临到我们这些善良
之人的身上,你一定要辨明善恶,去惩罚那些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坏人,而不
要颠倒黑白、搬弄事非。「
卓冰倩心中亦很气忿,暗叹世道不平。她来到榻上,深有感触的凝视着邵莺
莺留下的衣服,悲痛地追忆她这几日来与自己在一块相处的音容笑貌。心灵深处
暗中为其评价:她的确是一个难觅的女子,她不仅外表绝美,心灵亦美,她多愁
善感、温柔体贴、端庄秀丽……无论从哪方面来评价,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良友、
伙伴,更是男人所渴求、心仪的那种女子。
轻抚着她的衣裙,往事清晰地在脑海里流转、飘荡。蓦地,她的目光落到榻
内靠墙所放的那把「青虹」剑上,目光充满了惊诧、感动、激动之情。
她放下衣裙,拿起宝剑,目光凝视着剑把,目不转睛地盯着剑把上所镌刻的
「欧阳琼」
三个字,口中亦轻念着。
欧阳琼见她神有异,便走了过去,睹见剑上竟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一
颤,看那所留的痕迹,心知必是刻了不久,他不由惊奇诧异了,目光痴迷地落在
剑把上不肯移开,心中却在飞快地体会着、品味着……
卓冰倩见状,略带酸意的说:「琼哥哥,看来莺妹妹对你一往情深、痴心一
片了,看这剑杷上还有泪痕呢,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爱你,从这几天她和我谈
话时的言谈举止、神态中我能深刻体会到,看出她也在痴恋着你,暗恋的发狂,
以致于夜不能寐,这三个字肯定是昨晚所刻的,看这字沟内还有些未吹尽的屑沫,
一定是她刚刻不久的……
真的是一个痴心人呀!可以想像的到,她对你的爱是出于虔诚、真心的,说
不定内心中对你爱的如火如茶、死去活来哩!说实话,琼哥哥你是不是也爱莺妹
妹这么深呀?是不是?「
欧阳琼心中波澜迭起、汹涌澎湃,他能从这剑桶上所镌刻的自己名字中体会、
理解到邵莺莺对自己的痴恋之情是多么之深,他被深深的感动了,正想时,陡闻
卓冰倩发问,他知道她不会怪邵莺莺的,于是便坦诚相告:「倩妹,我用不着瞒
你,说真的,我心中也很爱莺妹,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我们才刚在一起相处
了几日,我怕和她单独相处,因为,我怕自己一时抑制不住冲动的情绪而让人说
我是乘人之危……」
卓冰倩似乎早知他的心意,柔声道:「琼哥哥,你的坦率我很欣赏、高兴,
但你最后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别人说你是乘人之危?这里只有我们三人,
你和莺妹妹好,难道那别人指的就是我吗?我会那么小气说你……」
欧阳琼忙摊手辩道:「倩妹,我……我不是说你……是说其他的人……」
卓冰倩见他急得说不出话来,模样儿惹人可笑,遂掩口抿笑不止,却故意逗
他道:「什么不是我?你的心中一定是嫌我在旁坏了你们的好事,好,只要你说
一声,我就会一人住一间屋,让你们如愿以偿、尽情欢享了……」
欧阳琼更急了,连连辩道:「不……不是嘛!我哪有这么想过?你……你是
故意气我?
哼!你好狡猾呀!「
说着,便泄愤似的一把将她按倒床上,在她身上一阵大占便宜,卓冰倩忍不
住轻笑了起来,身子在他体下挣扎着,口中唤道:「唉!你这色鬼,又想借此在
我身上占便宜是吗?你给我滚起来,松手!」
欧阳琼不但不放,反而更进一步的在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贴耳轻语道:「真
的要我放手吗?昨晚的舒服味你不想再趁热打铁尝一次了?这第二次绝对你爽歪
歪,来吗?」
卓冰倩被他亲热得浑身酥软,骤闻此言,又差又喜,娇嗔道:,「你好坏呀!
大白天的竟对人家说出这些话,还要对我无礼!快放手,门都没有关上,若有人
看见多羞呀!」
欧阳琼看了一眼那虚掩的门,微笑道:「不要紧的,小二还得一会才送来午
膳,他来时自会敲门禀告,来,我们亲热一会嘛?难道你不想吗?」
卓冰倩似又回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乐悠悠的情趣中,不由舒心的乖顺地平
躺于榻,意乱情迷而渴望地将柔费紧搂他的虎背,他大喜,知道她已尝到甜头又
渴求了,便顺势压了下去……
正在揉她乳峰时,陡听有一蚊纳般的苍老声音传来:「小子,你竟大白天的
也要对我孙女作出越轨之举,可真是无可救药……」
欧阳琼大惊,忙停止了动作,向门外看去,知道来人用的是「传音入密」的
上乘内功所发出的传声术,他边看边直起身子,卓冰倩被他的一双魔爪早逗撩得
情动如潮了,见状,边小声娇吟边不解地握住他的大手,问道:「琼哥哥,你将
人家整成这样,怎么又不……」
后面的话,她已羞得双额霞红,说不出了。
欧阳琼在她身分轻声道:「倩妹,你爷爷来了,你说我还能干吗?」
卓冰倩陡闻此言,惊羞万状,忙一把推开他,羞怨道:「什么?我爷爷来了?
在哪儿?」
话音未落,陡听门外有一苍老的声音响起:「丫头,爷爷来了你也不出来迎
接,只顾和心上人亲热,羞不羞?」
卓冰倩大惊,羞恨交集地瞪了一眼欧阳琼,低骂道:「你这家伙,知道我爷
爷来了还要缠住我,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出丑是吗?哼!马上再和你算帐!」
边说边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裙和秀发,然后,如小鸟般欢呼道:「爷爷——」
欧阳琼忙同她齐奔向房门出迎……
卓冰倩拉开房门,不禁惊诧万分,竟愣住了。
欧阳琼更是惊讶不已,只见已失踪的邵莺莺却含羞与两位须发皆白却精神很
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回过神来对二老惊问道:「爷爷,你怎么会和关叔公找到
我们的?」
二老相视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无比的在她已羞得鲜红的诱人脸蛋上轻拧了
一下,笑道:「我们碰见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将我们引来了。你刚才说『我们』
是什么意思?看来你和这位小俊哥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吗?不然,不会这么
羞的,刚才你们是不是在亲热呀?
你们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随便了,大白天的就……哟,脸蛋已红透了,好,
不说了,就这样让我和关叔公站在门外呀?这是待客之道吗?「
欧阳琼、卓冰倩对视一眼,俱窘羞万分,这「华山怪叟」的确够怪,就连对
孙女说话也是如此怪异,毫不约束。他们这对脸皮薄的人儿怎经得起他这么「毫
不留情」的披露呢?
关兴豪见他们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忙摆脱窘状,道:「丫头,你的眼光不错
嘛?竟能找到这么英俊的郎君,叔公真为你感到高兴。你爷爷的话呀,你别听,
他口快心直说话毫不掩饰,小伙子,你别介意,其实他心中挺喜欢你哩!邵姑娘
将你的一切事都给我们说了,他乐得连连称赞叫好呢!」
欧阳琼二人忙微笑带羞地请二老入屋,五人进了屋,分宾主落座后,便展开
了话题……
欧阳琼向邵莺莺问道:「莺妹,你早上失踪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将此镇
都找了个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掳?又
如何碰见了二位前辈呢?」
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欧阳、卓二人低声道:「琼哥哥、情姐姐,让你们费心苦
找了!小妹的确为歹人所掳,若不是被两位前辈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呜呜」
说着,已悲痛得泣不成声,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将清晨在花园赏花时如何
道人所袭而致掳,直至遇救,这一切详情告诉了他们。
欧阳琼、卓冰倩听得热血沸腾,大骂「塞北双枭」那两个王八蛋,又用同情、
怜爱的心情和言行来安慰已哭成泪人的邵莺莺。
欧阳琼闻其为卓、关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谢两位前辈救了莺妹,
不然,晚辈将无法向惨死的邵大叔交代了……」
二老见他如此重义、重礼,心中俱喜不自胜,相视一眼后,二老皆招须颔首
暗赞不已:此子礼数周全、人也重义、英俊、举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
常人也。
二人同时伸只手扶起欧阳琼,关兴豪笑道:「娃儿,倩儿这丫头的确没着走
眼,嗯!一表人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英俊、有气度,邵姑娘所言不虚。对了,
你再不能叫我们为前辈了,应该依倩儿那丫头同样称呼了,你叫他为爷爷,称我
为关叔公,这样岂不好听、亲切、贴近些?」
卓冰倩只羞得玉颊霞烧,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饶道:「关叔公,你好坏呀!
竟这样来捉弄倩儿,我不理你了!」
二老相视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戏谁道:「倩儿这丫头,在我身边十几年了,
我曾未见她如此羞过,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样了,看你以后是疼爷爷多些,还
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会忘了爷爷哩!」
卓冰倩脸儿更红更烧了,嗔喜交集地扑过卓名天的怀里撒娇道:「爷爷,连
你也来耍倩儿了。不过,若让我选,当然是更爱爷爷了!」
卓名天将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摇摇头道:「丫头,你说的恐怕不
真,连爷爷也骗,你的胸口跳得这么厉害,一定是说谎话了。唉!真是女大不中
留哇!不过,这娃儿的确是难得的人选,有他伴你一生,爷爷的久悬之心终于放
下了,我也无所牵挂了!是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儿娶了我孙女,若换了别人,
就是皇帝老儿亲自迎接,我也不会将你嫁与他的!
现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们的娃儿!「
卓冰倩羞得粉脸直红至耳根,娇羞万状地轻语道:「爷爷,你好坏呀!倩儿
和琼哥哥还没拜堂成亲,怎么能有孩子……」
众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道:「那有什么要紧,先生个娃儿让我趁老骨
头还没人土前有机会抱一抱也好,不然,万一老天爷不给机会,那我不是带着遗
憾升天了吗?先生几个娃再成亲有什么事,谁还敢说我们不成?」
「华山怪叟」的确「怪」,怪得让人不可置信。
他招手向欧阳琼叫道:「小子,过来,我要交待你几句!」
欧阳琼依言恭敬地走过来道:「爷爷,你老有何吩咐!」
「华山怪叟」卓名天注视着他,沉声道:「小子,现在我就将倩儿这丫头交
给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随便欺负她,听见么?」
欧阳琼忙拱手恭敬地应道:「琼儿一定铭记、谨遵于心!就只怕倩妹会刁难
我呢?」
卓冰倩闻言,便气得急于发作,卓名天忙阻道:「丫头,如果是你先刁难,
那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让……让这小子,不能这么叫了?得叫你琼儿,
我就让琼儿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还任性、蛮横不?你爹娘死得早,跟着我,
都顺着你的性,把你惯坏了,现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
么耍小孩脾气了!」
卓冰倩被其祖父当众毫不遗言的说出这番似训斥小孩子的话来,尤其是被他
说出「在夜晚打你屁股」这句话后,她不禁羞窘地无地自容,忙嗔嗲道:「爷爷,
倩儿再不和你说了,你怎能当众这么说我呢?人家尚是个十八岁的女儿家哩,多
羞人呀!」
卓名天依旧不以为意的直言道:「怕什么?你还害羞呀?你和琼儿难道还没
有过?都快要做娘了还故作羞答答的……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你的相公难道
还不能听吗?我们不在时,不知你和他说有多少甜蜜蜜、脏兮兮的情话呢?你关
权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
还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对了,琼儿,我得和你还说一件事!「
欧阳琼忙恭敬地问道:「爷爷,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琼儿洗耳恭听!」
卓名天郑重地说:「都是一家人,别那么书呆子气,什么洗耳恭听不恭听的,
我要说的是关于邵姑娘的事……」
众人不由一怔,欧阳琼疑问道:「邵姑娘的……?爷爷请直说吧!」
一旁的关兴豪、邵莺莺当然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卓名天看了一眼里首面红的邵莺莺一眼,沉声道:「琼儿,你给我老实说,
你除了对倩儿这丫头深爱着外,对邵姑娘有没有爱意?我要说实话……」
欧阳琼、卓冰倩万没料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一时不禁怔住了,卓名天
目不转眼的凝视着他,目光凛凛,在这种威凛慑人的目光下,他能看透、洞察出
任何人高超的谎言,因此,说谎言在这目光下是徒劳的。
欧阳琼微一思索,正色道:「爷爷,虽然我很爱倩妹,但也爱莺妹,我不想
骗你也不能骗你,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良心或不该这么做的话,你可以给我两耳光
……」
卓名天见他竟出乎意料的坦然承认,并毫不为惧和伪捏,不由喜得心花怒放,
忙轻推开怀里的卓冰倩,上前扶住欧阳琼,兴奋地道:「琼儿,你果然是好样的!
倩儿选对了你这样光明磊落,敢爱敢当的男子汉,以你的能力和禀性,以后必能
能成就一番大事,非一介武夫,前途定不可限量,现在我对你更放心了!邵姑娘,
请过来吧!」
邵莺莺依言楚楚动人、忧见犹怜的红着俏脸姗姗来到卓名天与欧阳琼二人面
前。刚才她被欧阳琼那一番气壮山河、毫不捏造的真挚爱语感动了、并受宠若惊、
狂喜不已。来到其身旁,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那正用充满灼灼热情的目光看着
自己的欧阳琼。四目甫一交触,她忙羞得移开,心儿却更喜了,心如鹿撞。
她轻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老人家要小女子来有吩咐?」
卓名天笑道:「邵姑娘,你也给我照实地回答,你的心中是不是对琼儿充满
了深爱?」
邵莺莺娇躯一额,她到底是一个未涉人道的女子,哪有多厚的脸皮?她只羞
得满脸通红,觉得众人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真想地上现出一个缝来钻进去,
但她知道卓名天是费心为她设计表明爱意的机会,如果自己说谎,那就会失去朝
思暮想的郎君,而且也会因此而伤了欧阳琼的心,权衡瞬间,她终于鼓足了爱的
勇气,低声道:「我……我爱琼哥哥……」
二老齐声欢笑,齐注视着那娇羞万状欲避开的邵莺莺,她正欲轻移莲步避开,
卓名天却笑道:「邵姑娘,说实话老夫看你既聪慧又美丽,真的很喜欢你,既然
你父母已亡无亲人了,那干脆就和倩儿他俩一样称我为『爷爷吧!」
邵莺莺求之不得,惊喜之余,忙向他叩拜道:「莺莺高攀了,爷爷!」
卓名天欢喜万分地捋须应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爱着对方,那就不用害
臊了,来,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证实一下,你俩亲个嘴儿,怎么样?不然,我就
当你们没有诚心实意!」
众人均未想会来此一招,关兴豪、卓冰倩只笑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而欧
阳琼与邵莺莺相视一眼后,皆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卓名天边笑边急道:「快呀!亲嘴……琼儿,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像女人一样
羞答答的,快搂着莺莺亲一口呀!」
欧阳琼又看了一眼头都快垂到胸脯上含羞却喜的邵莺莺一眼,略镇定了五下,
便跨上二步,一手搂住其把不盈握的纤纤柳腰,一手温柔的托起她的香颌,缓缓
俯首向她那微张而额、娇艳如花的樱口吻去。
邵莺莺只觉娇躯在颤、剧抖,但她却强力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嘤咛」一声,
柔美顺势搭止他的宽肩,仰首张开迎了上去。
四片滚烫炽热火一般的嘴唇粘合在一起,痛吻了一口,二人便松手散开,邵
莺莺脸红羞得如霞、垂首不语。
卓名天拍手,喜道:「好,好!这才叫做相『亲』相爱嘛!嗯!郎才女貌,
天生的一对!」
欧阳琼、邵莺莺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透了心,二人互视一眼,脸儿羞得更红了。
卓冰倩嘟着小嘴,蹊落道:「爷爷,你真是人如其名,什么都『怪』!这种
事亏你也能想得出来,看,关叔公正偷着笑你呢!」
卓名天看了一眼那正在偷笑的关兴豪,然后对卓冰倩不以为意地说:「丫头,
你知道什么?那是你关叔公在暗示我呢,他想让我叫琼儿再当众亲你一口,你不
知道吧?琼儿,给我接着这丫头亲个嘴儿!」
欧阳琼万没料到他竟有这么「怪」,要他当着自己等人之面亲自己尚未正嫁
的孙女儿,这真是怪事,恐怕普天之下,还未有如此荒廖之事。他不由一愣,支
吾道:「爷爷这……」
卓冰倩也在感意外,遂嗔怪道:「爷爷,你真的不可理喻,竟能这样吩咐…
…」
说着,她吓得忙溜出房门,向小二点备酒菜去了。
二老哈哈大笑,卓名天摇头道:「真没想到这丫头有了琼儿后,竟懂得害羞
了,从前她可无法无天、蛮横刁钻的很呢!琼儿,看来你还挺会管教女人呢,告
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不然,依她的脾气绝不会对你百依百顺、还
害羞、护着你!」
欧阳玻更未料到他竟能问出如此露骨难应的话来,不由窘得俊脸通红,不好
意思的垂首点了几下。
卓名天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也会象女人那样害羞,看来倩儿那丫头是
被你迷得魂儿都丢了,不然,怎么会在和你相识才半月的短短时日内就做此越轨
之事来?你对付女人肯定有一套,能称得上绝顶高手吗?」
欧阳琼更窘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恰好,小二送来酒菜,卓冰倩姗姗进房,啧笑道:「爷爷,你的嘴皮子还没
说破吗?看琼哥哥那副害羞的模样,便知你说得没有一句正经话,不然,像他那
样脸皮厚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害臊呢?」
欧阳琼抬首反驳道:「好哇,你竟敢说我脸皮厚,我的脸皮还薄着呢!」
卓冰倩嗔笑道:『「不是吗?你如果不脸皮厚,死皮赖脸的东纠西缠,没完
没了的缠着我,我哪会给你缠上而受到爷爷的嘲弄?」
欧阳琼晒笑道:「你别说我脸皮厚,难道你没有爱恋过我吗?我记得昨晚不
是我强迫你献身的吧?……」
卓冰倩不由脸上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扫视二人一眼,笑道:「小何日这么亲热呀,骂骂闹闹还挺有意思的!
莺莺,你可得多学学呀!」
邵莺莺闻言,不由羞得粉面如霞,垂首无言。
关兴豪捋领道:「卓老哥,你再别捉弄这些小辈了,他们的脸皮可没有你那
么老哟!酒菜已端上了,咱哥俩快吃,吃了后还得离开呢!」
卓名天面色一沉,点头道:「好,咱们就好好的吃一顿,然后离开,不打扰
他三人的春宵了。」
三人不禁面色一红,均羞窘不已,卓冰倩定定神,道:「爷爷,你真的太坏
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喂,对了,才刚来,你和关叔公为何又要走呢?难道
不住几天吗?人家可想死你了!」
卓名天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道:「丫头,我们不走,你三个怎能尽兴哩?
再说,这儿是客栈又不是你的家,你们还得人『铁鹰教』中探熟情况,然后和我
们里应外合击溃那些王八蛋呢!」
卓冰倩撒娇的扑人他的怀里,轻扯他的胡子,娇嗔道:「爷爷,你的话越来
越不堪人耳了,人家还是一个女儿家嘛?杀『铁鹰教』那些家伙固然重要,但也
不急于这几天嘛!」
关兴豪插言道:「倩儿,我们也想和你们在一块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但为
了挽救武林浩劫和替那些惨死在『铁鹰教』手中的正道人士报仇雪恨,我和你爷
爷还得加紧和各大门派中人及其他那些武林正义侠士准备着和『铁鹰教』大战前
的预备工作呢!
再说,高八月十五中秋节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只有一月了,你们也该早些潜
入魔教,探听虚实和其内幕,然后我们再里应外合争取在举行武林大会前将他们
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铲除,以扬正气。
现在时间紧迫,你们要赶到安徽黄山,只怕还得几日,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
因此,我们也就无心在一块畅欢了,等除了魔教后,我一定要大喝你们的喜酒。
好了,咱们用膳吧,我肚子确实也饿了,上午和那『塞北双枭』中的狄虎和『无
影腿』钱六娘大战了两场,耗了不少力气,现在正好得借酒补力。「
卓名天服现在酒坛上,然后对旁边欲定的小二道:「小二,这坛酒不够,再
给我抱一坛来!」
卓冰倩见状,侧首对欧阳琼说:「琼哥哥,你不知道,我爷爷和关叔公他俩
可是大大的酒鬼,酒量特别大,像这样的一大坛酒,他俩可一人一坛而不醉,今
天又该他俩好好过一次瘾了!」
卓名天哈哈大笑道:「丫头,你别说我们了,你不也是女人中的男人吗?酒
量也不小呢,琼儿,你能喝过她吗?来,我们今日好好喝一顿,你可不能让我失
望,没有这丫头的酒量大!」
欧阳琼微笑着站起身,请众人坐上座,然后为他们斟满了酒,谦虚道:「爷
爷,关叔公,你二老要多喝一些,我和倩妹的酒量哪能和你们比呢?倩妹的酒量
肯定比我大,琼儿只是能浅饮两杯,却不胜酒力。」
这番话,给足了二老和卓冰倩的面,他们皆喜不自胜。
二老齐赞道:「琼儿的嘴巴可真会说,难怪倩儿会被你这么容易的勾到手了。」
卓冰倩自豪而兴奋地倚倒于欧阳琼怀里,撒娇地道:「他呀,就是一张嘴巴
能迷住人,苏秦、张仪只怕也望尘莫及,不然,我和莺妹妹怎会对他一见钟情呢?」
欧阳琼楼住她的柳腰,伸手在她那玲珑巧剔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道:「大
美人,你不要一反常态的吹捧、讨好我,我可不受这一套哟!没想到你的溜须、
拍马之术还挺精的嘛!」
卓冰倩亦不甘任欺,便伸手轻拎他的右耳,娇唤道:「这还不是跟着你耳闻
目染的结果。」
众人见状,乐得哈哈大笑不止。卓名天故气道:「你们两个娃娃,成何体统?
竟当着我们之面就这样日空一切的打情驾俏、戏弄着,那没人时在床上不更狂了?」
二人听得脸红透了,忙松身坐正,欧阳琼端杯起身道:「来,琼儿为爷爷、
关叔公敬上一杯,以表初见之礼。」
二老爽声一笑,举杯痛饮起来,众人觥筹交错、林来盏去,畅饮起来。
吃喝间,欧阳琼便将自己从张昌口中所得知的「铁鹰教」的一些内幕秘密告
诉了二老,大家一齐商量着……
二老听完,相视一眼,皆惊讶不已。关兴豪气忿不已,愤道:「果然不出我
们所料,八大门派中众高手均是被『铁鹰教』的那些王八蛋所暗杀,不过却没料
到,唐永宁那老王人蛋竟还想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上夺盟主之位,原来,他派人
所杀的众多正道高手之因却是为了减弱在武林大会中夺盟主时的竞争之力,他们
真的太残忍、太卑鄙了!我们绝不放过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杂碎,让他们的阴谋
得逞!」
卓名天点头正色道:「这是当然,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岂
能让他们逍遥快活?不过,他们的实力却确实够大,今天与我们的『无影腿』钱
六娘、『塞北双枭』兄弟俩可能都已成为他们的帮手或爪牙了,想必像这样的厉
害角色还大有人在,如此一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呀!」
众人一阵沉默,片刻后,欧阳琼神情毅然、口气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
一定要尽力舍命为惨死的父母报仇,杀死那两个王八蛋。然后,再尽绵帛之力为
武林正道讨回正义、公道。」
二者赞许地齐赞道:「好小于,勇气可嘉!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欧阳琼谦虚了几句庆地肃沉道;
「爷爷、关叔公,琼儿突然想到一事相求……」
二老轻声道:「琼儿,有何话只管说就是……」
欧阳琼向旁边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潜入魔教,事关重大,情势必定危
险,我想将……将莺妹托付给二老,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出生入死而冒险受难,
与敌对战时,万一有何差迟,我就无法向在天之灵、临终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
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机会让莺莺跟你们回华山……」
二老点头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说,人多了潜入魔教也易引起敌人注意,
反而不妙。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你的心上人照顾好,重逢时再完壁归赵。「
邵莺莺闻言,却伤心地哭道:「琼……琼哥哥,你怎么能舍下莺莺呢?我不,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魔教!你们敢去、能去,为什么我不能?我不管什么冒险,
你一定要随你去,这辈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虽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时我也能
助你们一臂之力或有个照应呀?
你们这样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吗?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闪失关心我,但你
怎么没想到人家却要担心你们呀?答应我,让我一块随行吧?「
说着,用满是乞求的目光盯着欧阳琼,急切能得到,他的应允。
欧阳琼心中亦是不舍,权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决,不可更
改。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龙潭虎穴,处境之危险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着
我发生任何意外,请随爷爷、关叔公回华山吧,歼敌后,我们就可相处一起了,
永不分离。」
卓冰倩也劝道:「是呀,莺妹妹!我们此去也是谨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
可能招来厄运,你不能随我们冒这个险,我们乃是身负重任之人,有无可推卸之
责,所以必须得去一探虚实、内情,你就留下吧!」
二老亦在旁相劝,邵莺莺泣诉不依,露出难舍难分之牵忧之情,好大一会,
才终于说服她留下。
众人又接着痛饮,忽地,卓名天向欧阳琼问道:「琼儿,令师还好吧?你可
得了他的真传?噢!现在算起来,他已有一百一二十岁的高龄了,身体怎样?」
欧阳琼忙恭敬地应道:「爷爷的话,家师虽已界仙龄,但身子却仍十分硬朗,
只是日子过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虽都已学会,但与师父老人家比起来,
火候相差太远,不可攀比。」
卓名天点点头,问道:「他有没有向你提及过我的事?」
欧阳琼应道:「师父当然提过了,他说爷爷你当年也是与他们齐名的叱诧风
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侠杰……」
卓名大乐得哈哈大笑,喜不自胜,转瞬又沉声摇头道:「不过,我的武功比
他还是要差上一截,这些年来,他的武功一定又精进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敌手!
『太乙神君』的大名当年谁不知晓?如果有他出战,何惧魔教那些王八蛋?」
欧阳琼叹道:「不过,家师已退隐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杀杀
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适应的,因此,他不会出山的!」
二老一阵嗟叹,表示惋惜……
半个多时辰后,众人已酒足饭饱了。
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万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
道:「莺莺,与心上人分别时难道没有话说吗?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想
不会没有吧?好了,我们到后花园去逛一阵,你好和琼儿说说情话吧!最好能留
下纪念,我们会给你充分的时间!嘻……不打扰了!」
说着,便和关兴豪、卓冰倩走出屋,并顺手关上房门。
屋内只剩下一对痴恋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触,邵莺莺不由双颊霞
烧,心如鹿撞,欧阳琼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激烈冲动,他不禁为她那特具
有的娇柔之姿、妩媚之态,最能让人心动的是那到楚楚动人的柔状,使人不忍攀
采、伤害,凡是有怜香措玉之心的人绝不会对她采取狂风骤雨式的侵袭。
他到底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细观之下,发觉这娇艳艳的美
人儿在刹那间比平时更妩媚动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胆上前挑战,双手搂住她的腰一阵柔抚,然后才紧贴于自己
的虎躯二人肌肤的灼热之温已能明显地隔衣触及。
她的芳心剧跳之声,他也能清楚得闻,那沁鼻醉人的处女浓香近在鼻前,扑
鼻而来,使神经为之昏浊、迷乱。
他一手紧揽其腰并在腰臀、腹、腿等处轻抚、摩拿着,一手抚起她已发出令
人醉生梦娇吟之声的螓首,向着她那迷人的、半启的樱口缓缓印了上去。
她被他搂抚得浑身燥热无比、酥软无比,娇躯如遭电击而剧颤、轻抖不已,
口中娇吟有声并越来越强,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樱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强占着。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术和手段,立时使她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种追
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狂乱无招而仿效地用口、用手回应着
……
欧阳琼欲望大增,昨日新尝的处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诸一尝了,于是,
手上的招术、技巧便倾泄出来。
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发出来的强烈欲望、春情,声音
发颤的甜语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弃我这被那两只狗爪摸污过的身子
吗?」
欧阳琼喘息着柔声道:「好妹妹,你别多心,我哪会介意这些呢?何况依的
童贞并未被那两个王八蛋所占呀!再说,我爱得不仅是你的身,更爱你这人!你
现在是不是想要了?」
邵莺莺感激的边吻边点点头,眼中竟流出了两行激动至极的清泪来。欧阳琼
见她点头称允,便情动的道:「莺妹,那我就在这即将离别之际为你留下纪念品
吧!」
说着,便将其拥抱至榻,几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边欣赏着她那美白
惊人的胭体边为她扯下肚兜、亵裤,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娇躯让他一阵头昏目舷,
情不自禁的由衷赞道:「莺妹,没想到你的身子竟有这么美,美死人了,是我所
见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个。尤其是这皮肤,白嫩得让我头晕目眩,就算是天上
的仙女,恐怕也没有这么白嫩吧!」
邵莺莺温柔的像只凭人欲为的乖驯绵羊,她在其身下剧烈的挺伏、颤抖、娇
吟着,更增妩媚、娇艳、动情之迷人风姿。听着他那精美却由衷的赞叹,她的心
简直乐开了花,口中痴迷的说:「琼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欧阳琼点点头,欲火焚身,难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
……
邵莺莺羞得满面能红,知他心意,遂侧首偷瞥着为他解衣脱袍,瞬间,衫饱
散落于榻,而她那颤抖不停的小手却再也不敢去脱他那搭起高高帐蓬的短裤,裤
内那挺坚昂首的宝贝之雄伟之状已隔衣清晰可见。
偷瞥他那壮如牛的虎躯,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迟疑时,他那满含醉
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好妹妹,给哥哥脱呀,我会让你快乐的!」
她如中魔力,在一种渴求的本能和诱惑的言语,她颤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裤,
那异乎于常人的宝贝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入她的眼帘,她不禁惊住了,
暗想:这么大呀,我能吃得消吗?
正羞惧时,他用长腿分开她的玉腿,瞅准那正张合洞开的宝穴「吱扭」一声
闯了进去。
她「啊」的一声娇呼,身子随着他的挺进而向前滑了半尺,下体禁地内一阵
异常的充盈、紧裹酥酸感伴着几丝的微痛立时传遍她的全身神经。
他爱抚着她的双峰,使她激情更涨而拼命的扭动迎合挺送着,目中娇吟连连,
穴内清泉涌漾而出,正吟时,他的滚烫灼势之唇已印在其娇吟而张的樱口,他熟
练的伸舌吸唇,命名她立时尝到了阵阵销魂触骨之妙味。
他缓疾有序的杀伐着,炮声愈来愈响,二人也欢呼得愈来愈大。
他们完全沉迷于那舍生忘死的短兵相接之中,为之魂不守舍的拼力凄婉着…
…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狂涌激射后,作了留念,俱欢喜若狂的注视着自己心爱
的人儿,满面洋溢着欲后的无比欢愉之迷人之情。
他抚着她的腿根,心疼地问:「好妹妹,痛不痛?」
她翘首看着体下褥单上所留下的元红,点点头又摇头道:「不……不痛!好
哥哥,原来男女间还有这样的乐事,我真的陶醉了。你的动作高超极了,我只有
点点的痛感,但现在却不痛了,并且还很舒服……你很温柔……真好……」
他捧起她那白嫩异常、吹弹得破的脸蛋,意犹未尽地痛吻着,边揉抚着她的
滑嫩、白白而丰满的乳峰及整个身子,无处不到的游抚。
她陶醉了,动作却显笨拙而发颤的为他抚摩虎背,由衷地赞道:「好哥哥,
你真的好雄壮呀,棒极了……」
他又情动的问:「你还要不要?」
她忙摇头示意,惶然道:「哥……我还受得了吗?」
他笑着白扳她坐于榻上,心疼地说:「好妹妹,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舍得连
着摧残吗?
何况你是首次破身之时呢?不过,就只怕经过现在这一打开,你会在我离开
的这段日子里会受不住的,那可让你苦熬了!「
她痴迷地打量着他那英俊的面容和虎躯,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无比羞涩之色,
双手抚着他的大腿,看着他那刚抽出渐软的宝贝,脸儿渐红的低如蚊纳般说:
「哥……我会等着你的,放心吧,我已是你的人了,这身子只能让你所有,别人
再休想碰它一下……」
二人又恋恋不舍的缠缠了盏茶功夫,才用褥单擦净身下的脏物、拭下所流下
的元红,然后便缓缓穿衣起榻梳妆整衣。
邵莺莺满脸洋溢着受了滋润后而特有的迷人灿笑,更添了二分迷人之姿。梳
妆完毕,她忽地记起一事,忙走向香榻……
她俯榻从床里靠墙处取过那柄珍如性命的稀世宝剑——「青虹」剑,郑重地
用双手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好哥哥,你就要离我而去到魔教中去了,这把剑
就交给你了,没有我相陆的日子里,你看到这刻就像看到我在你身边一样,收起
吧?爷爷不是说让我们留下纪念品吗?此剑就送你留作纪念吧!你可以用它来杀
敌报仇,它的意义我想不用说了吧!」
说着,便交于他伸着的手上,然后送上一个香吻。欧阳琼接过剑,柔声道:
「那我也要送给妹妹一个纪念品了。」
边说边从脖上解下一个精心细琢而出的精美玉佩,交于她手后,便紧紧地拥
住她。二人便忘我的互拥吻搂着正意乱情迷,如胶似漆时,门外传来卓名天的戏
笑声:「小俩口亲热好了没有?我们可要进来了!」
二二人闻言便互吻了一下,松开手,欧阳琼轻声道:「爷爷,你们请进吧!」
「吱」的一声,门开了,卓名天爷孙俩及关兴豪微笑着瞄向欧阳琼二人,见
邵莺莺娇艳如花,双颊绯红,面容洋溢着一种难以自抑的欢愉之情,二老已知刚
才他们必经过了一场缠绵之战。
卓名天向前走上两步,扫视了二人一眼,嘻问道:「你们俩留下了纪念品吧?
不然,在临别之前,莺莺还会面露微笑?」
此言一语双关工人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何种含意,顿时,不由俱羞得满面通
红,垂首无语。
关兴豪打破窘状,道:「琼儿,你们想说的话已说了,我们也该带莺莺走了
欧阳琼点点头,幽幽地道:」莺妹就托付给二位老人家了……「
二老关心地对他及卓冰倩看了一眼,道:「琼儿,你们潜入魔教后可得小心
盼!我们走了!」
说完,便对那莺莺轻声道:「莺莺,我们上路吧!别担心……要不多久,你
们就可重逢的!」
邵莺莺向外走了几步,止住了,恋恋不舍而关切地柔声道:「琼哥哥、情姐
姐,你们保重呀!」
二人点点头,她向他俩又投去不舍的一瞥后,便与卓名天、关兴豪转身离去
……
欧阳琼、卓冰倩出门目送他们渐去,直到人影消逝,才恋恋不舍的回屋。
沉默了一会,卓冰倩忽撒娇的接着那仍沉浸在深深留恋中的欧阳琼的勃子,
娇问道:「还在想你的莺妹了?告诉我,刚才你们在屋内亲热到何种程度?做过
什么了?」
欧阳琼墓然醒来,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望着她双充满了乞求而带有几丝醋意
的迷人凤眼,略一思索,柔声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卓冰倩温柔的点点头,双臂如蛇一般将他缠楼得更紧了,紧贴于其虎躯的玲
珑、凸凹有致的魔鬼之身也贴得更紧并扭动、摩挲着。
他知道她受了昨晚的初尝人道之乐后,便动情痴迷、渴求,便俯口于其玲耳
旁低语道:「刚才我和驾妹在塌上大打出手,激烈的战了一场哩!你现在是否又
想上阵,来进行车轮大战?」
她嗔喜无比的用粉拳捶着他的宽肩,羞红了脸蚊纳股的低语道:「哦!你这
人真不是个东西,两天就采了两朵花,我……」
话未说完,他已猜到她需求的心意,忙俯首伸口紧粘在她樱口上,并拥其至
榻,然后边轻揉舒抚着压了下去……
尝了一次甜头的她,这次变得竟有些疯狂了,她急切的迎合享受着甘露的滋
润,一股至仙至神、死去活来的爽快感令她不由欢叫、浪呼着,动作渐由被动转
为主动了。
他欲火焚身,从未享有过的新鲜舒服感令他乐得眉开眼笑,而乐此不疲的挥
戈猛攻着。
二人如八爪鱼互绞互缠着,均似要将己身融进对方之身,去享受这至极的乐
感。花招迭出、技巧变使,二人简直乐得疑是仙境,全身心的投入、尽情的享受
……
一个时辰后,二人才停兵息战,休养生息。俱满面答客的互拥着爽极睡去。
夜幕降临时二人才容光焕发的醒来。又是一阵亲热后,欧阳琼笑问道:「倩
妹,舒服不?
很爽吧?「
卓冰倩痴迷地「嗯」了一声,含羞不答。
欧阳琼逗道:「看你这模样,一定是乐昏了,好吧,以后我天天给香蕉你吃,
大饱方休。」
卓冰倩不由一愣,转瞬会意,遂轻拎他的耳朵,道:「你这人,油嘴滑舌的,
说话这么下流、新鲜,若让你当采花淫贼,那绝对是顶尖绝项高手!好了,不和
你扯这些事了,留着晚上吧!现在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已为其不远了,我想,明
日我们就继续前进,抵达黄山混入魔教中,尽快将其内部摸清、摸熟,然后再配
合那些八大门派中人等各位英雄豪杰击溃魔教,粉碎那一帮妄图称霸武林的家伙。」
欧阳琼经她这一说,不由专注起来,忙正色道:「倩妹说的很对,现在我们
已在此地耽搁了几天时间,荡敌除魔势在必行,只有一月将到了中秋节举行的武
林大会之潮了,我们必须在这段日子里混入魔教打听其内中详情,然后,再与爷
爷他们众人里应外合铲除敌人,一来可报仇,二来也算捍卫了武林正义,除恶扬
善……
卓冰倩点头称赞不已,二人使精心设计、策划着如何进入魔教获息、除敌…
…
次日,在从太原通往皖境的宽阔官道上,有两骑一男一女抖缰扬鞭风驰电掣
的飞驰着。
八月十五中秋节在泰山之巅举行的武林大会即将临到,一些自以为武功十分
厉害的人,不分黑白两道,皆决意在这次大会上一试身手,以夺得人人渴想的武
林盟主之宝座,于是,他们俱潜心苦练、策划着、准备着……
由于「铁鹰教」一干恶徒的凶残暗杀,使此次的竞争之力大大减弱,但武林
英杰层出不穷,亦有不少高手凝势以去、蓄势以待,一场旷世、罕见的龙虎之争
即将进行。
作为武功超绝、野心勃勃、窥视盟主之位已久的「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他
更是比任何人还具有霸心、野心,近日来,他一直在秘密苦修「寒冰烈焰掌」,
即将习成。他狂做跋扈,盟主之位恍若已落人己手,得意忘形不已。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细心探寻,那些冒着生命的危险潜入『铁鹰教「中搜寻信
息、秘密作内应的正派人士终于搜寻到一些秘密,八大门派中人获悉:杀害他们
派中高手的凶手就是其教中教主唐永宁。那些无辜惨死之人就是他派人秘密所杀
的。现在,他们已有力证实了这一事实。
于是,众人共愤不已,八大门派迅速相聚相商结果是:趁中秋的武林大会之
际,聚力群起而攻之,剿灭魔教,为惨死之人报仇,匡复正义。
因此,中秋武林大会到时必是一场别具生面、激烈旷古、惨烈无比而具有重
要性之战。
再有十天就是「铁鹰教」中具有举足轻重之重要身份之人——邓俞的五十寿
辰。
如今,整个「铁鹰教」中上下人等皆被其拉拢于其麾下效力,值以大喜之日,
那些作为属下的众人皆为了表示敬意和企图借机表露出对他的忠心,以博得好感
而梦想能委以重任,于是,便争相献宝奇珍。
邓俞虽有妻妾无数,可叹的是,他却膝下无子,只有三女,但令他憾而生喜
三个女儿个个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具有倾国倾城之艳姿。
因而,教中一些身份等高、长得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一些年青人便向这三
位金技玉叶、花容月貌的未来教主、盟主之女大献殷勤、溜须拍马,以博得好感
而梦想着能成为邓俞的乘龙快婿。
他们都是为了权位;色欲而百般讨好这三姐妹,她们出身高贵,自然在成长
中形成了一种高傲,冷漠、不屑的特性。因此,常人的奉承、赞誉,只会让她们
产生厌感,对于这自小就受惯了别人尊呼崇敬的三姐妹来说,那些年青小生的曲
意奉迎、讨好只能让她们更感自己高贵无人能及,从而更添了在心理上对他人的
鄙夷、不屑之情。
对于他们,三姐妹只不过能取得一时欢笑、博得一时用来嬉笑打骂的消闷工
具而已,哪有什么好感、爱慕之心?
爱父寿喜,三女便想尽爱女之心献上一点心意,于是,那些追求、讨好她们
的年青小子们便争相送礼与她们,以借机赢得她们和邓俞的好感。
可奇怪的是,三姐妹却一改先前所想的要送奇珍异宝于父之意,却出乎于人
意料的要姐妹三人,每人各凭己能擒获一只猛虎回教,给其父在大寿之日以试他
那已臻至八层的「毒煞神功」无匹掌威,她们决定要送上这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活
礼。
这三姐妹真是太狂傲自大、目空一切了,即使是一名体壮身强、武功高强的
壮汉能打死一只老虎就会威名远播的,她们却要各凭己能每人掏得一只让寻常男
人见了也会望而生畏、啸声动地的猛虎,这简直是让人所不敢想象、必是绝无仅
有的荒唐、冒险之事了。
为了不让别人知晓,她们使偷偷从教中围墙的暗门溜出,牵马携弓,佩剑停
当,出教中旁边的一片茂密丛林,常有野兽出没之处寻虎去了。
当然,又少不了有七八个平日对她们俯首贴耳、唯命是从,却全心想讨好的
年青貌俊之人相随。
他们自是身手不错之人,随来以防这胆大妄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三姐妹发
生什么意外,并且,还有一种想借机表现出自己对其忠心深受、至死不渝之心。
一行人趁着烈日当空而雾散清晰得见之机,将马拴在一处,而手执箭弩、网
兜腰佩利剑小心翼翼的进入林中,警惕的环视四周,搜寻着方圆十几文内的静动
万物。
奇形怪状的粗松大树挺耸、交织,各种飞鸟骤见有人进林,叽叽喳喳的呜叫
着振翅飞去,林中很静,只有那鸟虫单调的呜叫声,戏逐振翅而飞的「扑啦」声。
林中的松枝缠杂,恍若一座天然的帐篷,只有少许的阳光透顶而入,照在灌
木丛生绿驾骂的草地上,让人心生惬意。若不是他们乃有事而来,这确是一个足
可让人赏心悦目、消遣散心的好地方。
但,过于的沉寂让人在烈日当空的晌午仍觉得阴森无比,身后恍若有幽灵鬼
脸相随,一股寒意袭上众人心头。
就连坚持意决先前坚毅无比的邓氏三姐妹此时也不由心里有些发毛,但主意
是她们定的又坚持而少的,她们当然不能说「怕了」,硬着头皮向林内更深更浓
的树丛寻去,那本着忠心和护花之心而来的八名小伙子心中亦有些胆怯,但表面
上却不得不强撑着若无其事,神情自若。
邓氏三姐妹:邓芳芳、邓艳艳、邓丽丽走在中间,前后各有四男引路、护驾。
倒是年龄最小只有芳龄十八的邓丽丽打破了这沉寂而更显阴森、可惧的局面,
娇声低语道:「大姐、二姐,这林子虽和我们的住处相隔不及三里,但我,长这
么大却只来过一次,并且那次是有爹利好多人相陆来的,那时,我才十二岁,他
们带着我在这林子里打猎,爹那次好厉害哟,他独自不费什么力气便杀死了两头
猛虎……从那以后,我就没来过了,你们说,今日能碰到老虎吗?我感到有些紧
张……」
芳龄二十的邓芳芳、妙龄未及十九的邓艳艳闻言,几乎同时答道:「傻妹子,
你来过一次,难道我们比你多来过呀?别着急,今日一定……一定能擒得老虎…
…紧……紧张干嘛?
我们的武功可厉害,难道还杀不死区区……一只老虎……「
说时,她俩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和畏惧之心,话音有些结巴、混浊了。
一位年约二十的英俊小子在前,回首对三女充好汉自诩道:「三位小姐放心,
有小人张胜在,包管你们安然无恙,不伤一根毫毛,再说,三位小姐个个武功高
强,擒一只老虎岂足道哉?当年有水价英雄武松于景阳冈酒醉仍能打死猛虎,今
日便有三位巾帼女英雄生擒猛虎,以后定比当年的武松更是威名远播、流芳百世。」
另外七人忙附和道:「是呀……仅凭三位小姐之力各擒一只猛虎也游刃有余
了,何况还有我们八个护花使者呢?放心吧,我们今日一定能将活礼献给护法座
下。」
众人这知一说话,紧张的心绪渐渐退去了,三女知道这些家伙又在吹捧,讨
好她们,心中不由飘飘然却又不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邓芳芳缓缓嘲问道:「张
胜,你这小子平日对我百依百顺的,连我的肚兜、亵裤你都替丫鬟为我洗过四回
了,对我这么好,恐怕你有什么贼心吧?现说的又这么勇敢,难道你真肯为我而
死吗?」
这被称为张胜的小子俊脸一红,没想到她竟当着众人之面问得这么直接,不
由有些发窘,稍定情绪,才笑道:「大小姐,你不知道呢?我对你可爱……爱慕、
敬佩呢,我能为你而死应感到自豪、荣幸,怎么会不肯呢?说实话,你的肚兜、
亵裤我还各留有一件,我经常拿出来看,啊!那好香哩!我想大小姐身上一定会
更香……对你的心,大小姐应该明白吧?」
邓芳芳不由既得意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嗤嗤笑道:「你这小子竟想吃我的
豆腐,胆子可真大呀!我的肚兜、亵裤很香吗?那今晚你还拿去洗吧,又可惜机
闻个够了!呵……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可是真心的?」
张胜忙举手誓言道:「大小姐明鉴,小的怎能说谎呢?我对你的情、爱尤如
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给大小姐洗衣,也是我的荣幸,我又可一饱芳香了。」
众人不由齐哈哈嗤笑起来,三女更笑得花枝乱颤,邓芬芳掩口娇笑不止,眼
中却流溢出一种鄙夷之色,暗骂道:「这小子真是个贱骨头,想上我?门都没有!
如果他的气质高贵、威凛一些,凭他这俊样,说不准我早落人他的股掌间而献身
了,可是……依现在他这熊样,只能作为我一个解闷消愁的工具而已,只不过兴
来时玩玩他罢了。」
那小子见她笑容迷人,魂儿不由都丢了,还以为这天仙般雍容华贵的金技玉
叶已对自己有深深爱意了,心中不由心花怒放,得意不已,双眼痴迷的盯着她,
似要将其融化。
邓芳芳见他已对自己魂不守舍,心中不由更傲,笑得更欢了。
突然,他们前面的浓丛中一阵簇动,传来草棘相撞摩擦之声,众女忙刹住笑
声偕八男背同时惊警的循声望去,只见忽隐忽视中似有庞大斑斓之物在距他们约
有个几文远的丛林里爬行着。
蓦地,「嗥」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令山地为之震摇。动颤,并有一阵浓
烈血腥的狂风向众人扑面而来。
「啊!有虎——!」在前的张亮与其他三人不约而同色变颤声的惊叫起来,
那神情、语调之骤变,恍若见到了地府催命的阎王一般。
众人惊然一惊,面无人色,浑身颤抖起来,饶是人数有如此之多,仍不免骇
得如此。他们先前的「勇敢」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骇惧之色。
「嗥——」虎啸之声震慑人心,令他们毛骨惊然,丛林纷纷倒下处豁然现出
两只张着血盆大口、巨牙暴露,形貌凶恶之极欲扑食而噬的斑斓猛虎。
众人不由头皮发麻,冷汗涔涔而下,浑身哆嗦不止,此刻,再也无人敢逞能
夸下海口了。
三女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花容失色,体若筛糠,竟忘是进或逃?
两只猛虎大概正饿时吧,它们巨口大张、长尾长拖边厉嗥着,林中无风骤起,
更令人魂飞魄散、胆战心惊万分。它们闻声而窥到众人,恶意不由发,怒吼连声,
山摇地动,一副急于扑噬之样更显而一见了。
邓芳芳抓住张胜,用几乎快要哭出的哭腔道:「张……张胜,你不说可为我
而死吗?那……那你快保护我们,拦……拦住它……」
说着,便向后惊叫着疾退,二女随之惊退,先前夸下的海口、斗意已烟消云
散、荡然无存了。身子发颤、踉跄着、尖叫着向林外逃窜。
张胜等八人开始说的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坚决万分,现在,猛虎当前他早吓
得魂飞魄散而腿软了,先前的誓言只当是放屁了,皆惊呼着狂逃……
那两只凶性大发的恶虎见众人急逃,先前的一丝忌惮已消逝无存,它们厉啸
着跃朴而来,追向众人。
众人哪还顾得上别人的性命,只管拼命只身逃身,惊喊着拼命向林外疾逃,
只恨少生了两条腿,只因林中荆棘丛生、惹草茂密,树林众多而稠,因此,他们
的轻功也展不出了,而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
片刻,恶虎已离他们只有四文许,近身的惧感使他们双腿发软,速度虽是拼
力使出,但却比先前缓慢了。
「嗥——」一声厉啸,当前一只猛虎腾身扑至最后一名小子,他的一颗心已
快脱膛而出了,「妈呀」一声惊叫,他骇得腿软而仰倒于地,猛虎扑了个空,他
正待撑身站起欲逃,它的两只钵大长弯之利爪倏然抓下……
「噗」的一声,他还来得及避闪或拼力还击,身子的胸腔、腰腹已被它抓得
稀巴烂,骨断肉烂,「啊」的一声凄厉惨嗥,他便歪头而死。
余下之人骇得肝胆俱裂,有三四人基于求生的本能而张箭拉弓,慌惶至极的
颤抖着双手向二虎射去。
由于是在惶恐、骇极的情况下所发,他们的箭根本没有应有的劲道和准头,
只有一支射中了为首那虎的下腹,一箭根本对它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更激起它
的凶性。
那虎一声厉啸,也顾不得食所死之人之尸,狂怒的扑向近在咫尺的众人。
他们喘着如牛的粗气,浑身尽为汗浸,满脸骇极万状,使尽全力的逃命着,
忽闻张胜叫道:「快……我们快散开……分散这两头畜牲的注意力,不然,我们
全完了……」
经他提醒,众人忙拔腿狼狈散开而来。可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
邓氏三姐妹在无援的情况下咬破嘴唇的拼命逃窜着,眼看尚有五六文远便要出林
至旁边的山道了,哪知,一条贴地微翘的藤条绊了她们的双足,「扑通」一声,
姐妹三人全摔了个狗啃泥于地上,就在她们摔地急欲爬之际,两只猛虎厉吼着纵
跳而起扑向她们……
第十二章虎穴寻秘
却说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六七日的长途跋涉、劳累之苦才抵达皖境。
为在潜入「铁鹰教」时方便着想,欧阳琼用从前于「淫界三姬」手上学来的
高超「易容术」将自己扮成一个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则女扮男装摇身一变成为一
位温文儒雅、风流惆说的俏公子。
经过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铁鹰教」的老巢就在黄山山麓的一处峰顶上。
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来。
他们会马步行上山,正行间,陡闻路旁的林里传来惊呼声和动物的闷吼声,
并由远而近向他们俩所行的林外传来,蓦地,听到一声凄盛大厉的惨嚎声……
然后,又有几个女子的呼救声。
卓冰倩身居华山,什么猛兽恶虫她没见过,闻声色变道:「琼哥哥,那闷吼
声震耳欲聋是老虎的吼叫声,那女子的声音叫得这么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赶……」
正说时,只见林中已现出三个花容失色、骇惶万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来,那
两只猛虎却不追其他分向逃窜之人,而死死追上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们头也不回的拼命逃奔着,突然扑地摔倒,而那两只恶虎趁机凌空扑下…
…
欧阳琼二人大惊,他俩身形同时暴弹而起,以让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
然各台出凌厉威猛无伦的一掌,分击那两只即已扑下的猛虎。它们的下扑之速够
快,而他俩出掌腾身之速更快,虽是后发却先至。
「砰砰」两声,两只恶虎各遭一记威猛无比的无形之力迎面击来,却苦于身
在离地高逾七尺的空中而无法闪避,于是,那躲无可躲的庞大之躯,立时迎气倒
飞出二丈,「砰」的重摔于地,将那些已有儿臂般粗的松树立时压折,丛草顿伏。
两只猛虎受伤倒他痛呼着、喘息着,可凶相更强,它们恶狠狠地瞪向欧阳琼
二人,身子动了动,企图作强督之末的临死反扑。
欧阳琼见这两只畜牲凶性残暴,不由大怒,逐渐运内力于双掌,欲再给它们
致命的一台,手掌刚提起运力,却听见那刚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邓芳芳感激又焦急
地娇声道:「恩……恩公,请停手……」
欧阳琼和也欲出手的单冰倩忙收回手掌,惊诧地面面相觑,暗想道:「这美
人儿可真怪,她竟让我不要杀了这刚才差点要了她们小命的猛虎?这……这真的
奇怪……」
带着疑问、不解之色,欧阳琼向面前这刚从地上爬起而衣衫略显不整、秀发
狼狈,但容貌却妩媚、娇艳万分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姑娘,这两只猛虎刚才差
点要了你们的命。现在我趁它尚未有对抗之力时杀死它,你为何要出言相阻呢?
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视一眼,齐着向这两个英雄非常而勇敢厉害的救命恩公。心中顿生
感激、好感。
邓芳芳惧意尽失,她觉得有这两个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两只老虎
何足为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无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释道:「两位思公有所
不知,我想将这虎带回给家父作寿喜之贺礼,如果恩公将它杀死,那我就白费了
这么大的力气了说着,她便将偷着出来捕虎等详情告诉了欧阳琼二人。然后,又
指着两个妹妹介绍道:」这个是我二妹艳艳,这个最小的是三妹丽丽,今日幸遇
两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猛虎腹中之食了。
多谢两位恩公救命之恩!「
说着,三女齐盈下拜称谢,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态却在瞬间转为温柔、
知书达理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听她叙完,不由完全惊呆了。欧阳琼万料不及竟在这儿
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还出手救了她们,心中不由懊悔起来,暗忖:「原来这三
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是惨杀我父母的大仇人邓俞之女,早知是她们,我就不救
了……唉?不过,我可改变主意不必费那么多的周折利用她们混进魔教呀,他们
谁会料到我是要来搅他们一个天翻地覆之人呢?
就这么定了,利用这三个妞儿混进去,现在可是个大好良机,我救了她们性
命,她们对我一定感激涕零,这样正好可混进,邓俞那王八蛋原来还有兰个长得
这么美的女儿,真是出人意料,看她们那感激外还带有另一种特殊的神情,一定
是对我和倩妹产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可惜,我身旁这
位却是个冒牌之人……好了,先稳住她们,然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会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
人,并客气了几句,顿使三女觉得他们不同一般武夫,他们温文儒雅、英俊流洒、
谈吐不凡,三颗芳心首次为男人而怦然心动。
邓芳芳、邓艳艳受欧阳琼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个深情、醉人的微笑,
模样好看极了,令欧阳琼在极力镇定下仍不由为之神荡心漾,有些痴迷了。暗赞:
真是一对天生尤物。
邓丽丽亦是动情不已,她被卓冰倩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扶起,心中顿时
涌起一股暖流,双目脉脉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笑着垂首还羞。
正均陷入窘况时,忽见张胜他们七人从林中奔出,边跑边向邓氏三女叫道:
「三位小姐,你们没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将它们……」
他们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处正粗喘、痛呼的两只猛虎身上,半晌,才
惊疑的注视着邓氏三姐妹,狐疑万分。
邓芳芳恼怒万分的叱道:「张胜,你这王八蛋,来时说什么甘为我而死,可
是,刚才你比谁逃得快,哪顾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这两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
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为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以后
给我滚远远的,从前说的一切话我只当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发生了
意外,看你们这些王八蛋怎么向我爹交代,只怕你们的乌龟头难保了!」
七人噤若寒蝉的垂首羞红了脸,窘迫不已。张胜没料到她竟会当着众人之面
而且还有两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痛骂自己,不由羞恨交集,口中虽暗暗称「该死」,
心中却暗骂:「这臭娘们竟这么不给我面子,将我骂得无地自容。平日她对我的
媚笑莫非全是虚请假义哄我的?
哼!他妈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老子有权势吗?若不是这样,
我早就把你三个臭娘们奸了,让你还在大爷我面前指手划脚、作威作福的,你也
不是比其他女人多个奶……
这娘们刚才来时对我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脱口就骂我?是了,刚才猛虎
来了我也没管她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气……不过,看旁边那两个小子
是什么她的救命恩人?
那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长得英俊极了,莫非她对那小子产生好感了
而见异思迁……「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种充满妒意的目光瞅着欧阳琼、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
大会,才对
邓芳芳问道;
「大小姐,刚才是这两位英雄救了你们呀?呀……真是失敬,不知二位兄台
如何称呼?」
出于礼节,二人强笑拱手道:「兄台客气了,我们只不过是略尽薄力而已…
…在下扬京、在下卓青,乃无名小卒之辈,不足挂齿!」
他俩都用了假名。
三女见他俩礼数周全、温文尔雅,俱不由为之痴迷、还思不已。邓芳芳露出
醉人的微笑看着欧阳琼,娇声道:「杨……杨大侠、卓大侠,不知你们还有没有
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话,请上山一叙,我要让爹爹重重奖赏你们。」
欧阳琼与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沉吟之状面现窘色,邓芳芳忙关切地问:
「两位恩人有什么不便吗?就算你还有什么事要办,也要上山让我好好重赏你们
以后,再走也不迟吗?
不然,我和两位妹妹会惭愧和不安的!「
欧阳琼像是决定了似的,为难道:「邓姑娘,我俩今日也是举手之劳何足挂
齿呢?像我和义弟都是漂泊无业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别说要和名闻天下
的令尊大人会面了,像我们这种未见过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说着,邓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带娇媚声音的阻止道:「杨大侠、卓大
侠,原来你们还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们就留下来在山
上帮我们吗?你们的武功又那么好,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的。怎么样?我们欢迎
两位恩人加盟。」
二人沉吟片刻,互视一眼后,便极有风度的沉缓应道:「好吧!恭敬不如从
命……」
三女大喜,那七个家伙却气得不得了,暗想:「三个臭娘们一定是看上这两
个俊小子了,不然怎会这样出言再三强留?她们对他俩好客气呀,那迷人的笑容,
我还是首次见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痒了,看上了他们!」
邓芳芳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般跳了起来,喜滋滋的道:「杨大侠、卓大侠,
我们一定要回教去重报你俩的救命之恩……」
说完,便向欧阳琼抛了一个充满感激、欣赏的笑服。
欧阳琼心弦一颤,知道她已对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爱,他却苦于卓冰倩而不
敢回应,不然,而对如此迷人而又大胆的美人儿暗示他焉有不回应之理?
他若无其事又不失礼的客气道:「邓姑娘,你别称我们为什么『大侠』了,
我们哪够资格称『侠』?还是直呼姓名听得顺耳些……」
卓冰倩见从他相扶时起,这妩媚万分且大胆的邓芳芳、邓艳艳姐妹俩便对欧
阳琼用火辣辣的又充满了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
自己的「男人」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着不好言行,眼神却表达不满之情。况且,那个娇艳如花
的邓丽丽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着向她回应,不然,就会招来其不乐或
苦闷。如此,她就得一心两用的一边敷衍着邓丽丽的「亲切」问候,一边又得注
视其两个姐姐对欧阳琼的亲近。
只见邓芳芳万种风情的微笑道:「杨大使,你若觉得这个称呼不好,那我就
称你为『杨大哥』好吗?杨大哥,你介意吗?」
她的声音甜脆无比,似写歌燕语,欧阳琼只觉得其音甜美得让人叹绝,若无
人时拟定会在这魔音的诱惑下对她非礼一番的。他无可奈何又乐意的点点头却不
吭声。
卓冰倩万没料到她竟这么胆大、无拘无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内将一个从
未谋面也不知情的人称为那种带有情意的『杨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
在暗中吃醋、恼怒时,对她一见钟情而又感激的邓丽丽,也趁机以让任何男人都
休想抗拒的如仙乐般动听柔婉的声音说:「卓大侠,既然大姐也称杨大侠为哥哥,
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吗?以后我们都在一块相处,这样叫你,不是更亲切些
吗?」
这回连卓冰倩也为之沉迷了,那声音访若是一种厉害的带有极强魔力的武器,
让她无从避开,她身不由己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三女叫着「杨哥哥」、「卓哥哥」喜得不得了。
邓芳芳见时近晌午,途命道:「张胜,为了让你们将功折罪,现在你七人就
把这两只受伤的猛虎用网套住抬回吧,我好献给爹为贺礼!杨哥哥,我们回去吧,
让我摆酒宴让众人为你俩接风道谢。」
欧阳琼轻嗯了一声,便与她姐妹三人向前边他们所乘之马走去……
邓丽丽忽的转首向那气鼓鼓的七个家伙正小心翼翼用绳网套住抬走的老虎瞥
了一眼,问道:「两位姐姐,那只有两只老虎,只够我们三人中的两人作为贺礼,
还差一只呀?我们是不是还去打一只?那样,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给爹呀!」
邓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们哪还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还有比老虎
更好的礼物送给爹吗?」
说着,便向欧阳琼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会意,知道她所说的「更好的礼
物」指的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当下,俱不由灿笑道:「大姐真聪明,还是你
厉害!这真的有两个更好的礼物,我想爹一定很高兴的!」
邓芳芳向欧阳琼送个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还用说吗?是不是杨哥哥?」
欧阳琼见她在三女中最为开放、胆大,又被她那动人魂魄的媚态逗得有些情
动了,若是与她单身相处,此时他定会情不自禁的将她扳倒压伏在地,一尝为快。
但清醒的头脑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动的情绪,他强笑道:
「邓姑娘,这个我也不知道……」
邓芳芳、邓艳艳被他那有些发窘带差的模样逗乐了,皆掩口「咯咯」如银铃
般娇笑着。
更显妩媚、诱人之姿。
邓芳芳跃身上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娇声道:「杨哥哥,快上马吧?」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挣脱她的把
握,不过,这样与她共乘一骑确实有些不妥,主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场……
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时,邓丽丽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
好热呀,我们早些回教歇息吧!」
二人均无奈的随二女上了马,邓艳艳见大姐将欧阳琼牵上了她的马上,心中
立时涌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却没流露于言表外。她抖缰跟上他俩。
欧阳琼见马儿奔得迅快,无奈下只得搂住邓芬芳的小腹以稳住颠簸、震摇不
定的身子。
手触处款柔弹滑无比,虽是隔着一层裙衫,但由于她这衣裙本身乃为绸缎所
制,而柔滑异常。
因此,他双手所搂触之处滑柔非常。他不禁有些冲动了,她那沁鼻的幽香从
娇躯谫裙内散发出来。使他心神荡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将她楼得更紧了。
邓芳芳抖缰策驰,门户大开,只觉娇躯酥软万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和
冲动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虽追求她的人有不少,
但无不像张胜那样对她像狗一样的阿谀、奉承,驯服,从而养成了她那种对男人
鄙视之心态,现在遇到如此一个有个性即英俊又大胆的男人,闭窒在体内多年难
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几下接触中意乱情迷的慢慢爆发了。
从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长得英俊挺拔的小伙子打情骂俏过,但那是由于生
理上的需要而和他们调情打骂之举罢了,并没做过什么越轨之事,再说,那些家
伙也不敢对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为,他们都畏惧他那权倾全教的父亲呀!对
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态还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试过真正男人迸发出
激情而致的爱抚。于是,她竟大胆的舒心接受,并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
内丰满罕见的柔腻乳峰揉去。
她这异常的大胆、开放之举令他这久经清场的超级高手也不由一惊,暗骂:
「妈的,这浪妮子真的太胆大了。没想到她竟然比我还大胆,也难怪,似她这般
二十岁尚未结婚的女子已属罕见了;别人只怕小孩已有两个了,她能苦熬至此确
实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产生这种开放、大胆之举也是可理解的。她们女人有谁
到了这个年龄还循规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会变成另一样的。既然如此,
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也来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丰隆异常的乳峰上揉抚着,渐渐
地。他就显得意乱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动转为主动了,手上施展出调清高
招揉、弹着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声轻吟起来,于是。他兴奋了。借贴
身之便顺势在她耳旁轻语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哟,我的一只手还握不住
一个呢,你是我所见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个。
怎么样,舒服不?「
一声「美妹妹」和衷心而大胆、露骨的称赞使她不禁也意乱情迷了,她樱口
半张轻吟着,似乎陶醉了,边蚊纳道:「杨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
觉得全身快要融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吗?」
欧阳琼见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陈规陋短,便粗野地说:「好玩极了,像面
包一样,不,比绸还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
玩哩……」
说着,竟放肆至极将那只搂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内,在她的滑嫩腹肤
上搔抚着,瞬间又抚着她的浑圆玉腿。那丰盈的肌肤如豆腐般清嫩、柔软,真得
似要弹指得破了。他的技巧随之惯用双手,逗撩得她激情勃发,便吐气如兰的痴
赞道:「京哥哥……你好坏呀!不过,你的放肆我却丝毫不气,这不仅是看在你
是我的救命恩人份上,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个性、是个让人能想死的好男人,
你说,我会生气吗?高兴还来不呢!噢,好痒、好酥…
…真舒服呀,我想要……「
欧阳琼没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烧的雌猫那么随意、胆大,对于自己的无礼
之至的侵犯,作为首次接触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并且还要让自己更进
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开放、胆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强压住心头与她同样激情高涨的欲望,倏地抽出手来,并放开她的肚兜,
为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经经的轻楼她的细腰。
虽然美人当前,也许有许多人会情难自控,他也想即在马上将她占有,但良
知使他保持着清醒,他刚才这一番动作,其实并非为了逞手足之欲,实有他的主
意,他想故意乘机吊动这个生性开放、放荡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适时而止,目
的就是为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润来找突破口,使她沉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这样,他就可从其口中探听出其父的一些秘事来,如此一来,他又可掌握到
一些牵制邓俞的把柄了,因为,能将他的女儿弄到手,他绝不会猜疑到自己女儿
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寻仇之人。
他就会对这个「救命恩人」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会出面干涉自己女儿所
看中的郎君。
面对这些情况,他想只要将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应酬,那样,她就会成为
她的忠实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恶多端的邓俞,果然,邓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
欲火焚身,她正值兴浓痴迷之至时,他却抽回了双手,使她不舍的贪恋万分,痴
迷的轻语道:「京哥哥……你怎么抽回手来了?我好想还要你摸……」
欧阳琼放肆的拧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脸蛋,柔声道:「我们才刚认识怎能
对你做出那些越轨之事呢?况且,还有你的两个妹妹和我义弟在后面呢,所以,
我不能做的太过火了。
对了,从你刚才对那个叫什么张……张胜的人说的话中,我想他对你应该有
点那个意思吧?
他们有没有像我这样摸过你?「
邓芳芳缓缓将激情的欲火压抑熄灭,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几,也想上
我?我的身子怎会给他摸呢?他虽对我百般讨好,但我却给了几件肚兜、亵衣这
些脏衣给他替丫环为我洗,哪知,他竟高兴得快丢魂了,你说这么下贱的男人我
会让他占便宜?」
欧阳琼不由笑道:「这样的男人确实够下贱,竟把女人的脏衣拿去洗,不是
听你说,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邓芳芳痴恋的道:「在『铁鹰教』中年轻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们都是
像狗一样的来哄我开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赏识,因此,他们想得到的不是
我,而是我爹要封赏的钱财和权职,所以,我没看中他们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
这个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仪的那种,今日回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贴身
侍卫,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说好不好?」
欧阳琼嘻笑道;
「好是好,那不是会引起他们对我的嫉妒吗?」
邓芳芳不以为意的说:「管那些家伙什么呢……咱们只管天天在一起能乐舒
就行,他们谁还敢说我们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亲,那时,我们想怎样玩
都行,谁人能管?」
欧阳琼闻言,暗骂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邓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个色魔,
而这个骨缝子都骚透了的女儿也是一个为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听她说
起男女之事来,就象吃饭那么容易,看来她对性生活一定靡烂之极,这样女子虽
长得美也不能要,还未破身尝到甜头尚且如此淫荡,那等她试过乐趣后,岂不比
潘金莲还骚浪?这样的女子我还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应付她,不然,我就惨
了……」
他正要说话,二小姐邓艳艳策马追至右边向他没来一个迷人魂魄的媚笑,并
娇呼道:「京哥哥,我们就到了,那前面的围墙就是我们『铁鹰教』的护城墙…
…」
欧阳琼还了她一个开心的甜心,说实话,他对这二小姐还挺有好感的,有那
么一种一见钟情之味。看起来,她比其姐邓芬芳要庄重、秀丽得多,更文静许多,
但却大方而不放浪,从出手相扶时那瞬间他与她目光相触时起,他就有些留意她
了,经过一番交谈后,即对她侧目相看了。
欧阳琼顺着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墙看去,不由脱口赞道:「哇!
没想到贵教的城墙竟有这么高,少说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许多的好玩之处。」
邓艳艳柔声道:「嗯!我们教中城墙内的房子也是像皇宫一样建成的,虽没
有皇宫内大,但气派上却绝不亚于它,城墙各面也分设四个城门,并派人重力把
守,平日内无任何闲杂人等敢在门前走动,不然,就会有人把其抓起来严刑逼供,
怕是有敌人奸细混进,马上我们就得走暗门回教,不然爹爹发现我姐妹三人荒唐
的出去捕虎,他一定会骂死我们的。」
欧阳琼见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无心听美女莺语了,他在暗想杀害父母的凶
手邓俞、姚亮怎样死在自己手上,而为惨死的父母报仇。他幻想着他们的死法,
破掉头,一刀两断,千刀万剐……
正想着,邓芳芳、邓艳艳两姐妹齐声道:「京哥哥,我们到了!」
欧阳琼蓦然惊醒,抬头望了一眼当空强烈爆射的烈日,发觉自已来到城墙的
一处暗门了。
他转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远的卓冰倩喊道:「卓贤弟,我们到了!」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的暗道:「看这家伙优哉乐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欢这个鬼
地方,他大概更喜欢那娇艳如花,伴前伴右的敌人两个女儿吧!哼!叫我卓贤弟,
真是别扭……被这如一团火般多情的少女缠得更是别扭,难适。她还真以为我是
一个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脉脉传情示爱,傻瓜,我是和你一样的女人呀,
真是搞错对象了。」
思索时,马儿已走至城墙,她向欧阳琼瞥了一眼,似在问:「你刚才在搂着
这放浪女子时有没有又作出越轨之道来?」
欧阳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内蕴含义,遂点了一下头,三女均未注意到他俩
的暗语。卓冰倩见他点头意在承认自己作过,她不由发怒吃醋了,即嘟着小嘴,
气得满脸通红。
恰好,三姐妹飘然下马请他俩入内,才解了这紧绷的情景。卓冰倩借故与他
携手要好之际,狠拧了一把他的屁股,欧阳琼忍痛在她的乳峰上抓操了一把,她
「哎哟」一声痛得尖叫起来。
邓氏三姐妹忙扫视二人,问道:「卓哥哥,你怎么了?」
欧阳琼抢先道:「啊!没什么!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三女牵着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机又来报被欺之仇,便飞起一脚往他后腰急
瑞,欧阳琼腾空一闪,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着她脸蛋,在她樱口上「叭」的
一声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齐回首看来,欧阳琼笑释道:「天气太势了,我的口好渴呀,张开时
而发出了声音。」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两次都被他占了先机,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还受到
了他更甚的「欺负」。
正欲再闹时,三女已带他俩进入一座十分豪华高大、摆设极为讲究的殿内。
邓芳芳命婢女献来香茗,然后娇声道:「京哥哥、卓哥哥,你俩先歇息一会,我
去请家父来见……」
欧阳琼、卓冰倩忙客气道:「大小姐,何用麻烦令尊呢?我们应先去拜见他
才对呀!」
邓芳芳灿笑道:「两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请坐,你们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
家父理应在来谢,你们别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说着,便姗姗离去。邓艳艳、邓丽丽两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俩想着马上就能亲眼见到这为恶江湖的「铁鹰教」中的首脑人物,心中不
由一阵紧张,感到既突然又兴奋,尤其是欧阳琼想起六年前母亲遭奸致死,父亲
惨死的血淋淋场景时,他不由热血澎湃,全身立涌起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
他虽然极力镇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马脚,但仍有些情不能抑。
邓氏姐妹二人见他俩神情恍惚,忙关心的各问自己的爱郎邓艳艳坐在欧阳琼
旁边,含情脉脉地目注着他,问道:「京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呀,
是不是不舒服?」
欧阳琼蓦地惊醒,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道:「嗯!可能是天气太热的
缘故吧?我感觉到头有些痛、昏……」
邓艳艳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额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额上触温了瞬间,点
头道:「你的额上比我额部热,看来是中暑或发烧了,我叫爹给你弄副药降降火
吧!」
说着,便转身欲去,欧阳琼忙阻道:「二小姐,请留步,我这只是片刻的症
状,一会就会好的!这些小毛病,经常发生,不碍事的。」
邓艳艳正欲说话,陡闻门外传来一阵「呵呵……」的大笑声,只见从门边的
侧面在邓芳芳的陪同下走来一位面目狰狞、满脸青瘤、丑陋之极的五旬锦衣之人,
这不是邓俞还会是谁?
欧阳琼强压住心头不由自主上涌的怒火,注目细观,只见眼前这仇人容貌依
旧,看上去比以前更显阴鹫、森歹,还有额上多添了几条皱纹,他的笑声中让人
辨不出其内心的心境,是喜或是诡?
他负手傲然的步入殿门,便笑容可掬的向欧阳琼、卓冰倩问好道:「啊!两
位少年英雄果然气宇不凡,老夫邓俞、刚闻芳芳来报,她将今日入山捕虎而遭险
及被两位英雄所救之详情皆向老夫诉明了,在此,老夫谨向两位英雄致谢,救命
之恩无以为报,只要两位英雄开口,金银珠宝、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欧阳琼、卓冰倩忍气吞声,强笑着站起拱手道:「邓护法不必客气,遇险相
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兄弟俩救人并非为了图财,护
法的谢意已达,财宝不能收纳,谢词已使心足了!」
邓俞一愕,没料到这世上尚有不贪财的年青人,遂翘起大拇指夸道:「嗯!
二位英雄的胸襟让老夫佩服不已,但二位是三个小女的救命恩人,你俩无论如何
也得挑一些东西作为老夫的谢意呀!既然不要钱财,其它东西也可以,只要是老
夫能力办得到的就只管说吧!」
欧阳琼暗恨道:「老王八蛋,你以为小爷是贪财之人吗?我什么都不要,只
想要你的狗命。」
心中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邓护法,我真的尚未想到要什么东西,不
如这样吧?
谢礼暂且别提,以后想到时再向你要也不迟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赏碗饭给
我吃吧?我兄弟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呢,肚子已确实有些抵抗不了饿魔的
侵袭在咕咕直叫哩!「
邓俞哈哈大笑道:「既然二位英雄如此坚持,那就依你们所言吧,不过,老
夫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你们也是,什么时候想好了但说无妨。
好,来人!给我大摆宴席,我要为二位英雄致谢!
立即有人领命下去忙着准备酒菜去了。
邓芳芳忽地拉着其父衣袖撒娇道:「爹,女儿有一事相告……」
邓俞抚着她的秀发,对欧阳琼二人道:「二位英雄别见笑,这孩子已二十岁
了乃是老姑娘一个,唉!她娘死的早,留下她三姐妹,我都把她们宠坏了,以致
养成了娇气、冷傲、目空一切的坏习惯,这些年来追求过她们的英俊小子也有不
少,但却无令她们中意的,我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来选人呀!眼看着个个都是老姑
娘持在家里,不知者还以为我三个女儿长得多么丑陋而嫁不出去哩!不过,今日
她却总提起杨公子……看来,她似乎对你……」
邓芳芳忙羞郝的扯着其父,撒娇道:「爹,你……不要说嘛……」
说着,竟害羞无比,却输眼膘了一下欧阳琼。
邓俞拍着她的香肩,笑道:「我这宝贝女儿何时也知道害羞了?以前我可从
来没见过呀?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对我说吗?说吧!「
邓芳芳羞窘无比,低语道:「爹,你怎么总是说人家的坏话?我要说的就是
想让京哥哥做我的侍卫……他和卓哥哥浪迹天涯、无亲无友,我看就让他们留下
来做我姐妹三人的侍卫,好吗?」
邓俞不由一怔,遂惊问:「丫头,你真的太不知理了,怎么能让救命恩人做
你们的侍卫呢?唉!真是没管好你们,一点也不懂理。若不是二位英雄相救,只
怕你们早就成为那两只猛虎的腹中食物了。你们应当感恩图报,怎能说出让人耻
笑的如此话来?」
欧阳琼暗骂:「老狐狸,真的会拉拢人心呀,他口中说的好听,心中只怕连
一个小官也不肯我二人做,不过,说的似乎有些歪理,真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
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邓护法太言重了,能给小姐当侍卫已是我们
小材大用了,何言不适呢?」
邓俞内心实不想让他俩爬上高位,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他的虚情假意之词罢
了,现见欧阳琼如此说,正合他意,不过,他心中对这两个年青人也不得不顿生
钦佩之情,暗赞道:「这俩小子真的不同一般,既不贪财,也不追求高位,实是
不可多见之人材。既然他们想当一个如猪狗般下贱的侍卫,那就随他们去吧!看
三个丫头那副喜状,她们似乎对这俩小子已动了真情。骚妞儿,你们都去为我拉
拢人心吧,我只当你们是我邓俞收买人心的礼物罢了,反正除了丽丽那丫头外,
那两个妮子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是我当年所收养的,你们能看上他俩那是最
好不过了,男人既不贪财又不恋位,那他大概就只有好色了,既然如此,就算我
连亲生女儿丽丽赔进去,也无所谓,只要她能给我用色相收买人心就行。我可以
用她们为我拉拢大批的忠实手下,以壮大牢固我的势力,为了达到一统武林的夙
愿,牺牲这三个女娃之身算什么,根本微不足道,你们去乐吧……」
心念甫转,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嘿……既然两位英雄也这么说,那就随意
呢!芳芳你们可得好好听话哟,放乖驯点,不然,我就让两位英雄好好替我教训
你们,打你们的屁股…
…「
三女大急,不依不饶的娇慎道:「爹,你说话真的太粗鲁,人家都是大人了
还这样说…
…「
邓俞诡秘莫测的扫视了三女后,道:「你们可得放温柔点,不得要性子,要
让两位救命恩人生气了,我可会重罚你们的,嗯?」
邓芬芳知道刚才他所说的两番话的含义,是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杨京),
就应该用媚术在床上好好侍候他,而让其舒服乐后,而忠于己父,为其效命。她
从前也受过他的指使和教中有些意志不定的男人有过手足之欲而靠色相拉拢、收
买他们的忠心,现在她焉有听不出其中暗示之理?
于是,她率先向邓俞道:「爹,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会乖驯的,绝不会让京
哥哥生恼、不快的!」
另外二女亦微笑表示「遵命」。
邓俞点点头,诡橘的向邓芳芳笑了笑,道:「这是你说的呀,丫头?若要小
姐脾气触恼了两位英雄,我一定会来教训你的,好了,两位救命恩人的腹中之饥,
我们入后面殿堂为二位摆宴道谢,借机让我『铁鹰教』兄弟们与你俩认识一下,
以促进以后同教兄弟之谊!请!」
说着,便淡淡一笑伸手作请状,欧阳琼客气了一番,便在其带引下来到后院
的一座较之刚才那座更为宽敞、装饰更豪华的殿堂来。
刚走到殿门,里面恭候多时的众人忙齐起身向殿外看来,亦窃窃私语。
邓俞引欧阳琼、卓冰倩及三女昂首泰然向殿堂宾、主之位走去。邓俞请二人
坐在上首,自己与三女在主位坐下。身形甫稳,只见在座众人齐抱拳朗声称道:
「邓护法洪福齐天、神功无敌、与日月同寿!」
看他们那异口同声、毫不思索之状,看来就像和皇帝每日临朝时大臣称呼的
「万岁万岁万万岁」同出一辙,是同一含义。
果然,邓俞挥了挥手,震耳欲聋的呼声顿时只剩余音绕梁,众人闭口缄默。
邓俞冷峻的用那对三角眼骨碌碌的环视了众人一眼,扯开了破锣似的嗓子道:
「诸位兄弟,今日举行午宴为谢客宴,上午小女芳芳三姐妹为尽本座十月后五十
寿喜之孝心,竟偷着到山上去胆大冒险的捕捉猛虎作为贺礼,谁知,凶虎扑上她
们,眼看就要死无葬身之地时,幸遇这两位少年英雄搭救,她们姐妹三人才获救,
为此,我就决定请各位兄弟前来共聚结识这两位英雄,另外,根据小女的请求,
我决定请两位英雄负责小女们的安全而留于教中。
这位英雄英名杨京,那位卓青,大家相识相识,以后就是兄弟了!来呀,歌
舞——!「
欧阳琼二卓冰倩趁机礼貌的站起抱拳道:「在下扬京,在下卓青,请诸位好
汉以后多多指数,今日有幸结识诸位,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众人见他俩并不恃功自傲,且谦虚、客气的很,心中都不由对其产生敬佩之
心,皆振臂高呼赞叹。
正在这时,一群二十人的艳女姗姗自殿旁内间袅袅走出,手捧琵琶、萧、笛
等乐器,先齐向众人螓首施礼后,便翩翩起舞了,舞姿轻盈无比,乐声齐作恍若
仙曲,众女个个年轻貌美非常且妖烧多姿,清一色的粉红透明纱衣,身材同高、
体态丰盈却不肥胖,均面含迷人微笑的曼舞奏曲,清晰可见的迷人胴体十分暴露
的展现在众人面前,配上她们那全是挑逗放浪形骸的舞姿,直让人意乱情迷、想
人非非,乐得如同身处九宵云外了。
众人皆大睁双目,目不转睛的瞅着她们那线条优美、内着肚兜、亵裤只有外
套一件透明纱衣的迷人娇躯,看得他们口水都流了出来,眼中尽是色迷迷的淫邪
之光。
他们的注意力皆从欧阳琼身上魂牵至众浪女美妙诱人的身子上去了。她们放
浪见骸的翘首弄姿、媚态横生,妖躯随着纱裙的带抖,时现时隐,直撩逗得众人
心痒如猫抓。
她们睹见众人的饥渴状,心中欢喜不已,故意绕着殿堂一圈在每人面前各停
滞展露一番,再主动进行挑逗作态。
众人乐得哈哈淫笑不止,人人均淫心大发的在她们的美妙胴体上一阵乱揉狂
摸,情景放浪不堪。
欧阳琼这个本性已极佳之人,此时不由也被众浪女运得欲火升腾,更要命的
是,她们故意在他和卓冰倩这两个午宴的中心人物身旁待的时间长久些,不堪入
目的淫荡动作尽展露出来,她们撩起原本已十分性感不能再揭起的纱裙,可是她
们却揭直了,其身无寸缕的散着芳香的雪白丰满之身时暴露无遗的展现在他俩眼
前。
欧阳琼默运「太乙神功」极力镇定,以防一时把持不住会有心爱之人——卓
冰倩面前作出不堪设想之事。他边暗忖:「邓俞这王八蛋的权势看来比其教主唐
永宁还有过之而不无及,这么多的教从皆臣服于其麾下,单看这排场,声势足可
与当今皇帝相比,这王八蛋作威作福了一辈子,金钱、地位、美女他都能得到的
不知所以了。
看这群浪女就能猜知:他们这些狗东西平日的生活是多么的淫乱、糜烂,荒
淫贪欢之极。
难怪邓氏三姐妹对性方面却不像那些寻常女子那么保守而放浪不羁了。三女
中尤数邓芳芳开放、大胆属于这些浪荡歌姬一类,另外二女还算自重、俭点些。
看来,这『铁鹰教』简直是个淫乱发狂而不可止的淫窝,不然,岂有父女同观淫
舞之理!「
正想时,站在他面前已脱得一丝不挂的,为首约有二九芳龄年龄貌美放浪女
子,见他神情恍惚对自己好像不以为意,遂娇媚的挑逗道:「大英雄,你怎么不
看我的身子?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说着,主动向他挑逗摸着其脸,端正他的脸蛋使他双目注向自己的裸体美妙
之身。欧阳琼惊疑她的乳峰之丰盈之大,竟比邓芳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目光又
瞥及她圆浑修长的玉腿及那片本应不该为人睽睽视之的浓郁禁地时,心中不由怦
然剧跳,暗叫道:「妈呀!她真的好骚呀,怎会在这成千上万的众人所睹下穿这
种衣服呢,就是再放荡也该穿有肚兜、亵裤呀?
她这不是成心想诱我越轨吗?
这女人真是个很得发狂之人,不过,那对奶子摸起来也肯定会有另一种不同
的爽感,这身材也是十足的美人之身。若没有倩妹在,现在只怕我早就无所忌惮
的将她搂在怀里玩个够。「
蓦地,那坐在邓俞身旁的姚昌淫笑道:「嘿……杨英雄正值年少火旺之年,
像这种举世罕见,连皇宫恐难寻有的香喷喷的大美人,只怕就只有你这降虎英雄
都降伏了,英雄爱美人,杨英雄现在不对她作个回应吗?不要负了她对你的示爱
哟,平日我们想一睹其芳容都难,哪能有杨英雄这么幸运,美人投怀送抱哩!你
们亲个嘴儿,拥抱一下怎样?」
欧阳琼睹见仇人说话,心中不由怒火万丈,气腾腾的快要进发出来,恰巧,
邓俞也色迷迷的淫笑道:「杨英雌,姚旗主的提议不错,你们当众表现一下嘛?」
说时,又压低噪音道:「你放心,芳芳她们不会吃醋的,这在我们『铁鹰教』
是很平常之事。只要你能看得上这艳女就赏给你了。」
那荡姬不失时机的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施展出高超媚术搂过他的脖子,便
当众送上香吻,并乘机将整个香喷喷的身子倒瘫于他的怀里紧紧粘贴摩擦着。
欧阳琼身子不由一颤,虽说他经过不少阵式和女人玩得很新鲜、超绝,但像
她这样当着万人之面主动挑逗的女子尚是首次遇见。既是享誉江湖的「淫界三姬」
也只是在床上淫荡无匹,而真正光天化日之下并当着如此之多的众人之面与男人
亲热,恐怕她们也没有过吧。
但是,有邓俞、姚亮这两个首脑级的「铁鹰教」人物开口,他也不得不敷衍
一下,不然,就会使他们感到颜面扫尽而生怒,那样,就会影响到他现在身置此
处的发展……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恰好也被另一艳女缠上欲欢的卓冰倩一眼,便着意的一
把搂紧怀中这迷人的天生尤物,烫唇热烈的迎上与其狂吻着,双手也在她的丰乳
上操抚,然后遍及全身的抚摸着。
那浪女不知是真由感而发还是故意叫得那么亢奋来讨好欧阳琼,她像蛇一样
滑蠕着赤裸的身子,粉脸露出欢愉之极的痴迷表情微笑,口中要命的叫着那种令
男人兴奋而刺激的激情叫床的娇吟声。
众人数只充满淫邪之光的眼睛全投注到他们二人身上,纷纷淫笑不止,也带
有一股妒意。
那浪女的一身香肉滑弹嫩无比,使虚情假做的欧阳琼在瞬间触抚后竟情不自
禁的情动欲生了,身不由己的陷入真正的亲热之中。这浪女碰到了从未遇见的硬
手,好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二人便不是刚才的吻拥之作了,她媚术要众目睽
睽之下连连迭出,两唇一舌施展出奇特醉人的口交之术,双手也速适力宜的揉抚
着他的虎背,身子更显摩拳之绝术,将其发挥至极限。
欧阳琼暗呼「厉害」,脑里暗命自己「停手『可手上却相反的加速了在她那
令人销魂蚀骨的身子上回揉运转。
旁边,那假男人的卓冰倩也同样被另一浪女缠上了,并逗得激情如火,幸亏
上身挺耸的乳峰有多层布绸护住,不然,被那浪女炽热的摩擦还会不露出马脚来?
饶是如此,作为女人,她也被其令她不得不赞叹其超绝挑情手法逗得情动如
潮了。而那浪女见眼前这「男人」皮肤滑嫩、白皙无比,与美女之肢无异,使她
情欲大动,满腔柔情蜜意便倾倒在这罕见的英俊「男人」身上。
在她那超绝的挑情手法下,卓冰倩已变得完全痴迷了,哪还有心来留意欧阳
擦的不轨之举。
四人忘情的亲热有盏荼功夫,均早已情欲如潮了,欧阳琼突地从众人的淫笑
震耳声中惊觉,忙推开那炽情如火的美人儿;卓冰倩比他还早一些扶起怀里的美
女,不过,惊醒后她的脸蛋已盖红如霞了。
众人在邓俞的领头拍掌赞叹下雷鸣般鼓掌连赞不已邓俞满脸透着淫邪之气,
嘿嘿笑道:「两位美人儿,英雄的本领是不是能将你们降伏呀?」
二女对视一眼,略带羞涩的媚笑道:「果然厉害,不知他们在战场上能否发
挥出伤虎的那种勇力?」
邓俞兴奋道:「那你们就应该找英雄共驰沙场一战方知呀!」
二女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浪样,各向身边的男人问道:「英雄不知肯否赏脸与
小女子并辔而驰同入沙场一分高低呢?」
欧阳琼知道邓俞这家伙想借美色来收买、拉拢自己与卓冰倩,忙于对视一眼,
借故避道:「真不好意思,扫了两位姑娘之兴,我们这几日来实在劳累,因此无
心争战,改日吧l」
众人哈哈淫笑不止;姚亮戏德道:「两位英雄这几日太劳累?是不是在外面
烽火点得太多而战事纷连,元气大伤呀?」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邓俞淫笑几声,便命道:「来人,时候已不早了,快摆
上酒菜,让我们为两位英雄借水酒略表谢意。」
片刻,酒席已摆上桌来,先前那两名艳女斜倚在欧阳琼、卓冰倩怀里为他俩
斟酒道:「既然两位英雄如此看不上我们,我姐妹二人也不能赖着脸皮纠缠,现
在,就让我们为你们斟几杯水酒,相伴这餐酒席吧!」
二人见她俩如此说,哪还能再出言推托,便微笑同意。美酒当前,美人于怀,
使欧阳琼这生性风流之人食欲一增,豪情顿生,唯有和这些罪恶昭著的家伙碰杯
饮酒时心中有几分悲愤怒恨之意,他俩强强忍于心,表面依旧泰然谈笑畅笑。
碰杯交谈时,他在邓俞的介绍下认识了「铁鹰教」中许多有头脸的人物,及
是近不少被邀来人盟的江湖黑道人士,其中有不久前「华山怪史」卓名天和「霹
雳神掌」关兴豪交手过的「无影腿」铁六娘及「塞北双枭」狄龙、狄虎兄弟俩。
目光瞥及「塞北双枭」兄弟俩时,欧阳琼虎目生怒,暗暗记住他俩,心中暗
道:「这两个老不死的狗王八,那日他们用污爪污辱了莺妹,若不是幸遇两位前
辈搭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这个仇我一定要记住,你们等着吧,我定要你这两
个狗东西付出代价的。」
「铁鹰教」中在江湖上成名、臭名远扬的武功高强之人举不胜举,这使欧阳
琼二人又不禁忧虑不已,不由暗忖:难怪这魔教能在十几年内实力壮大的如此之
快,如此之雄厚,原来教中竟有这么多不计其数的扎手人物,怪不得八大门派中
的许多高手被秘害,而无从归罪于「铁鹰教」,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日群雄
攻来之时,必定有一番惨壮而激烈的恶战,看他们有如此雄厚之力,我真不知能
否应付和消灭了他们。
这段时间内,我得想法帮助他们弄清这教中内幕,然后和他们联系,以供来
日铲除这些王人蛋时有充分的准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摸清了敌人
内部虚实详情,才能想出应敌之策。可这些信息看来得靠女人口中获知,看来,
邓俞这王八蛋的三个女儿应是我们的突破口。
虽然这样做是有些不近侠义之道,但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再说,我也不是什
么大侠、英雄的,乃自由之人何必讲那么多侠义道上的规矩呢?只要能消灭魔教,
哪管那么多。再说,像邓芳芳那样的浪女,利用一下也并不为过呀,谁让她那么
骚荡,又是我仇人之女。况且,我也是要付出代价才能博得她的欢心呀!既然是
互相需要,那就不会愧意了。
想到这些,欧阳琼便暂时抛开愁恨,强笑着和这些凶徒魔众欢笑着花天酒地
的搂着赤裸美人儿亲热畅饮。
卓冰倩虽生有几丝醋意,但身陷魔教她也能体会得到这是必要,况且,身边
也有美人儿纠缠,她也得虚情应酬一下,便没多想了。
那余下美女均为那些位高权显之人搂到身上大逞手足之欲。邓俞亦搂着一个
赤裸裸的与倚在欧阳琼身上不分轩辕的年轻貌美女子,一只手在她丰满白皙、滑
嫩弹腻无比的胴体上遍抚畅揉,其状羞不忍睹。
欧阳琼正看时,怀里的美人儿呷了一口玉液,然后别出心裁的仰首嘟起小嘴
……
欧阳琼会意,知道这浪女要玩起花招了,看着她迷人的媚态,他不禁为之迷
倒,双手在其诱人丰盈的双峰和玉腿上畅游,边俯首去吻她的樱口,唇舌相交,
咋昨作声,一股琼浆缓缓渡入了他的口中,立时,那销魂依骨的醉人爽感传遍了
他的全身。
她痴迷的娇吟着,在他怀里蠕动、颤抖、扭转着,双臂紧紧的如藤绕树般的
缠绕着他的脖子,并柔抚起来。
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使他下体勃涨,膨胀坚挺,强烈的欲望在怂恿作案着,
他真的想立即将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的征战一场。
她情动如潮的将他搂得更紧了,口中吟声模糊,面呈乐极迷状。蓦地,她低
语道:「大英雄,妾身已不行了,我要……」
他猛然惊醒,知道这还是宴席上,手触及她那在交缠蠕动的腿根部时,只觉
有一种粘粘的东西粘上手指,他大惊,万料不到她竟会比自己还情难自控而流出
了「泉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联想一下……,他不由感到一阵作呕,忙推
开她,在椅旁她所脱下的钞衣上将手上液体拭净。
她正处于迫切需要之时,却被其推开,强烈的欲火使她难受、难熬极了。强
睁双目,她用满是渴求、祈求的目光深情的瞅着这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的雄壮男
人。
欧阳琼晓得她已情动如潮、难以自抑了,但哪还敢再为她亲抚,忙止口住手,
解脱似的看着她的森林小溪。
她也会意,知他怪自己的「身不由己」,便无可奈何的停手、强忍性欲之冲
动的苦苦煎熬。
她也惧怕再下去的话,自己就要供水泛滥,到时就更不可收拾了,而遭人讥
笑,遂半倚着身子只媚笑着为其斟酒、逗笑,再也不敢挑逗了。
午宴畅饮了一两个时辰才尽欢散去,众人均有醉态。邓俞醉眼朦胧的对欧阳
琼、卓冰倩二人道:「两位英雄,让人扶你们歇息吧!」
说完,便踉跄着身子在两名美婢的搀扶下向二人道了一声「失陪」就醉意盎
然的回房歇息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众人热情劝酒,也有了六七成的醉态。邓氏三姐妹
忙离案搀着自己的心上人回屋去了,临走时,均向那两名为其斟酒放浪之极的赤
裸女子狠瞪了一眼,骂声「贱货」后便扬长而去。
三女扶着二人回房,邓芳芳、邓艳艳安置欧阳琼于榻上躺好,然后,前者便
对其妹道:「艳艳,你先回房吧,这里有我照顾京哥哥……」
邓艳艳不肯道:「姐姐,我也留下来,我帮你……」
邓芳芳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回房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邓艳艳知其姐对这英俊出众的救命恩人充满了柔情蜜意,猜测她正是如此才
坚持留下照顾他,见她语气坚决,便恋恋不舍的回眸看了一眼她也爱恋的人便姗
姗离开了。
邓芳芳见其妹已走,便放荡的拔捧着欧阳琼的脸庞,万种风情的露出迷人的
微笑,问道:「京哥哥,你想要我吗?白天在马上你调逗得人家魂儿都飞走了,
现在我可有的是功夫让你放肆了,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些男人想跟我好,我却不
愿意,最多和他们打打闹闹,而今天见到你就有一种感觉,一种熟悉、亲切的感
觉,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你知道吗?经上午你一逼后,我已控制不住了,现
在我们要好吗?」
欧阳琼已醉了大半,只觉酒气作狂,浑身炽热无比,见她模样放浪、大胆、
赤裸,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激烈的冲动和激情,正待答话时,却见她一言不发的默
默脱衣,片刻,一具极熟的、散发着熟透欲破的青春魅力和诱人幽香的丰盈娇躯
便展现在他眼前。
她妖烧妩媚万状的做着挑逗之态扭腰摆臀跨上两步,便掀起棉被钻进被窝,
那两座为之颤抖不止的乳峰却在他的脸颊上摩挚了几下。
仅存的几分清醒告诉他:这个仇人的浪荡之女必须要占有,以后才能从她身
上获取魔教的机密。
同时,另一种生理上的冲动和酒后的自然体内灼热、沸腾自然反应使他在防
线的瞬间崩溃的那一刹,便猛然翻身如饿狼扑食般将她扳压在身下,三两下他脱
尽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那结实、雄壮的迷人男子之身使她毫未生出羞涩之心,只有一种为之痴迷而
不舍的饥渴之情。久蕴多年、保留多时而饥饿的处女花蕾在刹那间绽放了。
她闭上美目,主动的大张玉腿,宝穴洞开,这一浪荡的情景,使他勃然大怒,
「淫界三姬」那淫荡见骸的叫床欢时的情景立现在他眼前,还有爱母遭其父邓俞
之人强暴这惨景也浮现出来,带着双重心理的压力,他陡然间浑身已充盈了一股
巨大的力量,这是从未有过的激情所致的惊人之力,他以十二分的力量伏在她那
剧烈起伏的娇躯上,猛然,贯穿而入。
强猛无比的力道和速度使她在一接触的瞬间便感到了胴体己裂的巨痛,「啊
——」的一声尖叫后,她不由咬紧了嘴唇,在他那急风暴雨式的连攻征伐下,片
刻,她那带着痛苦和欢愉交集的两行热泪已流了出来。
她痛呼娇吟着扭动身子,过了片刻,她终于有些吃不消了,便轻声讨饶道:
「京哥哥,好哥哥……好痛哟,轻一点……」
他猛然惊觉,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的确太强烈了,难怪让这老处女在瞬间便
流泪痛呼,追溯原因还是怪刚才在怒意怂恿下所作出的狂猛反应,这让她如何能
应承得了。
于是,在清醒的头脑指挥下,他渐趋温柔了,暴风雨后的宁静入港让她乐悠
悠,尽尝男女之欢、人间至欢。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才云散雨收,尽享幽静的甜蜜。
她趴在他的虎躯上,柔情无限、欲潮未退的梦吃般轻语道:「好哥哥,你好
伟大、好厉害呀,没想到男女间还有这等欲死欲仙的乐味!」
他轻揉她的异常丰乳,看着她那洒有斑斑元红痕迹的下体,柔声道:「好妹
妹,你的味道好美呀!还痛不痛?」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露着甜蜜的微笑道:「开始好痛呀,最后,你的动作温
柔了,就不但不痛了,还很舒服呢!」
他亲着她的娇躯,遍体亲吻,逗得她不禁为之动情又娇吟、科招、颤动起来,
他柔声问道:「我们再来一次吧?怎样?」
她虽是欢喜,但却隐含俱意的凝视着他的双眸。经过一场鏖战,她竟变得很
快,变得温柔、驯乖了。她搂着其宽阔的虎背,蓦地感到他的双膝分开了她的修
长玉腿,一阵宝穴洞开的疼痛刚传来时,他的宝贝便「吱扭」一声杀入沙场忘情
的驰骋了。
一声娇呼,一种比刚才更爽的酥酸舒服感立时传遍了她的全身神经。
他再开始指导她怎样迎合了,花招也在这一场战役中运用出来。
意想不到的爽感一波接一波,直乐得她娇吟不止,渐渐胡言乱语了。
娇吟、粗喘之声一声连着一声。百乐齐鸣、驾凤共翔。二人忘我的征伐、交
缠着。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邓芳芳完全陶醉、沉溺在从未享过的极乐欲愉中,洪
泻、水龙激射后,她便倦极的带着满足的微笑沉睡了。
欧阳琼盘膝于榻,心神合一、闭目运功调息着耗损的阳元。
片刻后,他精神抖搂、容光焕发的收功穿衣走下榻来。蓦地,他想起心上人
卓冰倩也有大半醉态,现在不知怎样,于是,便担忧她的情况。
他拉开房门,顺手关上,问了一个婢女卓冰倩所在的房间后,便径直向其屋
走去。
走了十几丈远,便来到其屋门外。没有小婢,四周静悄,俏的,时至黄昏,
他拾首看了一眼夕阳西沉的如血晚霞,猜想卓冰倩一定是要熟睡,他便停下刚待
敲门的右手,用右食指粘了一点唾液将窗纸戮破,欲偷看卓冰倩的熟睡迷人之状,
然后再进去戏弄她一番。正戮时,他听见有两人接吻时才具的特殊唇粘舌绞的异
响。心中不由一惊,暗道:「是谁在和倩妹亲热交吻,是男是女?」
他不由惊急万分的将窗纸戮了一个擀面杖般大小的圆洞来,忙迫不及待的注
目透洞向内看去,立时映入他眼帘的屋内情景令他不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