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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不休爱爱
(一)窝囊废
几世,几代,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聂家,世代居住在临海县城里的....小户人家,没钱,没地,也
没有买卖,人丁不兴旺,只有一个男人带着儿子孤苦过日,街坊胖婶
曾经多嘴的打听过怎么不续个弦?聂家的男人只是笑着摇摇头。
老的没本事也就罢了,好歹能养活父子二人,小的更是不堪,不
是人有多坏,而是太懦弱了,小时候被欺负了就哇哇哭着回家找父亲,
现在大了到是不哭,只是性子已经定下了,软弱怕事,经常被城里几
个闹事的泼皮欺负,却从没见他还过嘴。
本来看他样貌还算俊俏,身子骨也结实,家里有闺女的难免想着
都是知根知底的老街坊,等孩子长大了就结个亲,可他还是这样,女
儿嫁过去要是真受了谁的欺负不是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纷纷打了退
堂鼓。
“胖婶儿好,您又给妹子准备嫁妆那!”
“张爷爷,您又去下棋,别去了,输了您一准儿生气。”
“王叔我爹说过会儿就来帮您修房,正在家准备工具呢。”
“小雷,你这是去哪?”
“梁府说以后柴钱月结了,我爹让我收银子去。”
聂雷,众人眼中的好孩子或者窝囊废,转过了街角,几个人对视
一眼,苦笑着摇摇头,老聂不知道是咋想的,还敢让他去。
果然,一个时辰后,人回来了,哭丧着脸,粗布衣衫上脏乱不堪,
臀腰处几个硕大的脚印,不用问,都知道他好欺负,又被抢了,这爷
俩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片晌后,聂家的小门开了,聂父走在前面脸有怒气,聂雷的脸颊
红肿,显是又被修理了一顿,“看你那窝囊样,还不快走。”
“哦“聂雷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街坊们本以为父子俩去要寻那抢钱的泼皮,最少也要报官,可是
二人进了王叔的院子就再没出来,不一会聂雷已经上了屋顶,居然帮
人修起房来。
“聂大哥,这不合适,您还是带着孩子去报官吧,除了青头那伙
人还能是谁,早去兴能还要回来俩,晚了就让他们挥霍光了,我这房
子啥时候不能修。”
“唉,算了吧,也让他长个记性,再说要是真得罪了那伙人,孩
子以后又要被他们欺负。”
....
聂父的息事宁人,让父子的日子更加困苦,家里的存粮本就不多,
聂雷十九岁正是饭量大的时候,蹲在自家门口饿的头晕眼花。
“聂大哥,给。”两张面饼伸到了眼前,聂雷也是饿极了,抓过
来就咬了一口,咽下去才想起抬头看看是谁。
“二丫妹子,你又偷偷给我送吃的,让你爹看见又要打你。”
身前是个二八妙龄的少女,素裙木钗,不施粉脂,眉眼已经长开,
五官极为精致,胸前微微隆起,身形匀称,在临海城中已是难得的漂
亮姑娘,再假以时日长大点,稍微打扮一下,聂雷的脑子不知怎的就
想起了祸国殃民这个词。
“你,你看我干吗?”此时还略显青涩的少女最受不得男人的注
视,脸蛋微红。
“二丫妹子,你越长越好看了。”
“你,你怎么还叫我二丫,我都这么大了,雷哥以后就叫我,素
....”少女扭捏的抓紧了衣角“素云。”
聂雷心里一动,他与素云也算是青梅竹马,如今少女已经长大,
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可自己....眼下还是吃食更有吸引力,三两口
一块面饼下肚,却把另一块收了起来。
“你怎么不吃?是我做的不好么?”少女有些不安。
“怎么会,我要留起来给爹,爹出城去打柴,还没吃过呢。”
少女的脸上刚显出一片温柔之色,听聂雷又继续说道“素云妹妹
做饭这么好吃,不知道以后你爹会把你嫁入谁家,娶了你的可真是好
福气。”
“讨厌,笨蛋,呆瓜,不理你!”少女不知为何就羞怒起来,红
着脸气鼓鼓的离去。聂雷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尤其是那挺翘的小屁
股,玩味的笑了笑,拍了拍胸前的面饼,转身也进了屋子。
转眼过了年,聂雷二十岁了,三月的时候,临海城里出了采花的
飞贼,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被糟蹋了,这对城里的人来说可是新鲜事,
对,就是新鲜,从老人的记忆里临海城就没出过偷摸以上的大事,捕
快在这里是最悠闲的职业,每年的主要任务就是调解邻里纠纷,炮制
青头那一伙不成器的小泼皮,王捕头看着手头县老爷发下文书和面前
哭哭涕涕的女子、捶胸顿足的赵员外,只是骂了一声“白痴”,就领
人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在骂谁。
当天,有人看见王头儿领着十几号人大张旗鼓的揍了青头一顿,
理由是太平了这么久现在出了事,定是他们几个平时没有扶路上摔到
的老人所至,青头那个冤。至于淫贼,到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百姓们的八卦热情高涨,尤其是家里没闺女的,太好了,终于有
飞贼了,想想就刺激,有的说是绿林大盗,有的说是动了凡心的和尚,
还有个傻大胆拍着胸脯说他看见那人了,身形很像是王捕头,这个被
请去县衙喝茶。
“雷哥,我害怕。”聂雷正给家里挑水的时候,素云红这脸凑了
过来。
“哦,你说那淫贼呀,没事的,王头儿他们会有办法,这两天不
是没再出事么,也许他只是路过咱们这儿,别担心。”
正说话间,一伙人拦住了去路,正是鼻青脸肿的青头,“嘿嘿,
爷我今天不高兴,拿你出气你没意见吧?”
“青头,你要做什么?”聂雷吓的腿直发抖,素云挺身把他护在
身后。
“二丫你别管,今天无缘无故挨了王头儿的打,总要找补回来。”
“那你们也不能欺负雷哥,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雷哥那
么护着你们,你都忘记了么?”
“护着?当年要不是他第一个跑,咱们怎么会输,别忘了,那年
你可是差点淹死。”
那一年,聂雷十岁,青头九岁,素云七岁,为了争海边一个捕鱼
的洼子,与城外赵村的孩子们起了冲突,双方约定决斗。现在想想可
笑的事情当年在孩子们的心中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双方二十几号人在
海滩上摆开了阵势,聂雷因为个子高大也被拉入伙,结果他怕了。只
挨了一脚就抱头痛哭,打他的孩子踹了他两脚就去帮着别人,结果两
个打一个,三个打两个,五个打三个,临海派溃败。
当年在旁边跳着脚给他们加油的素云也受到了波及,小姑娘害怕
的转身就跑,却不想被一个大浪卷入了海中,男孩子们吓坏了,熟知
水性的他们知道精疲力尽的时候下水救人无异于找死,聂雷,他没怎
么动手,“我,我害怕,你们都快去找大人来,我在这儿看着。”直
到被青头一脚踹下水。
人救上来了,素云却再也忘不了当时还略显稚嫩的肩膀,那时素
云一直被聂雷背回了家,小姑娘惊吓过度,直接尿在了聂雷背上也没
被说破,晚上更是拉着聂雷的手才能入睡,不过孩子太小,双方大人
也没说什么。素云落下了尿床的病根,直到现在心情一激动还是感觉
憋不住尿意。
现在素云就有点激动,小脸憋的通红,女孩子这种事哪里说的出
口,正不知如何是好,耳边传来聂雷的声音“前面第二个巷子,左转
就是。”
“什么,雷哥你说什么?”
“有个茅厕。”聂雷小声说。
“啊,你怎么知道....”不过顾不上问了,素云羞的一跺脚,匆
匆离去。
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冲冲,素云担心聂雷受他欺负,赶回来时
看到的一幕让她心底微酸,有种淡淡的失落,聂雷高大的身子爬在地
上,正围着自家的水桶转圈,嘴里“汪,汪”的叫着,青头几个站在
一边高声怪叫。
“你们干什么!”素云冲了过来,一把拉起聂雷。
“没事没事,他们和我闹着玩呢,这样他们就不打我了。”聂雷
笑着对素云解释。
“二丫你看见没,这就是个窝囊废,亏你护着他,走啦,欺负这
么个孬种真没意思。”
青头带着人满意的离去,素云复杂的看了眼聂雷,“雷哥,你何
苦这样作践自己,你不是这样的,你当年救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看着少女转身离去的落寞身影,聂雷的眼中浮起一丝不忍,有人
站到了聂雷身后“父亲。”年轻人没有回头。
“很辛苦吧....”
(二)茹雪
临海城的日子舒缓而平淡,自从三十年前的改朝换代后,没有被
战火波及的老百姓们发现日子居然更加安逸,前朝时这里的赋税就没
来由的极低,新朝廷居然在以前的基础上又给调低了三成,田税,商
税,全部包括,摊派费用更是没有,县老爷姓柳,十年前和王捕头一
同来此赴任,再也没有升调或者贬斥过。
“据说这个柳老爷出自京城柳家,柳家听说过么,那可是当年从
龙的功臣,至今圣眷不墜,皇帝都换了一茬了,柳家的老爷子还是当
朝首辅,那得多厉害。”
“扯淡,他要真是柳家的人能到咱这小地方来,怕是你自己编的
吧。”
“嘿,你怎么说话呢,这可是我听邻居二狗子说的....”
聂雷没时间听下去了,又到了去梁府收月银的时候,这回可不能
再被人抢了去,饿肚子的滋味真不好受。
临海梁家,私盐贩子出身,据说还有点儿说不清的绿林背景,不
过最近洗白了,各行多有涉猎,家财万贯。
被下人从后门领进去,聂雷见到了崔管家。每次见他聂雷都提心
掉胆,这哪像大户人的管家,拿起刀活脱一个悍匪,膀大腰圆,满脸
的横肉,每次被他看着,聂雷都觉得自己是个待宰的羔羊,他不会吃
了自己吧?
“瞧你那怂样,爷有这么可怕么?”管家一瞪眼,聂雷腿肚子直
转筋,险些摔倒。
“废物,跟好了,眼睛别乱看。”随着入了帐房,这次除了算账
的老先生还有个年轻的公子在,聂雷从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
唇红齿白,月眉星目,娇俏的瓜子脸,小巧的鼻梁,只是怎么这么别
扭?聂雷只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看什
么看,拿你的钱。”崔管家呵斥了一句。
从帐房手中接过银子,“怎么这么少?”
“还敢嫌少?上个月你家送来的柴十捆里有五捆倒是潮的,耽误
了府里的取用,给你这些已经不错了,想多要是么,给你也行,不过
以后你家也就不用在梁府揽活计了。”
“别,不少不少,谢谢管家,我们下月一定按时送来。”聂雷小
心的陪着不是,揣好散碎的银两,就要离去。
“等等”一个嘶哑的男声,谁,谁在叫我?转过头,居然是那个
漂亮的公子“拿去,别说我们梁家欺负人。”一串铜钱抛了过来,聂
雷手边一滑,哗啦!铜钱散落了一地。
慌乱的在地上挨个捡起,“谢谢,谢谢公子,谢谢崔管家,我们
下个月一定送最好的木柴来。”聂雷作了个揖由青衣小厮带着出府去
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崔管家就垮了脸“小姑奶奶,您别瞎大方了,
咱家真没坑他,确实有许多木柴都是潮的,那已经是多算给他了,还
有你怎么又这身打扮,老爷看见了一准儿生气。”
“崔叔叔真小气,咱家怎么能让人说闲话”年轻公子的声音此时
变的如莺啼般婉转,“来,财迷叔叔不生气了,爹那里我去说,我才
不怕他呢!”
“谁说不怕我呀?”一个宽厚的身影步入了帐房,来人身形高大,
一袭黑色的员外衫显得十分威严,只是配上那一脸的络腮胡子....年
轻的公子或者姑娘,捂嘴偷乐。
“死丫头,你还敢笑话爹,谁让你穿男装的,换了去!”
“爹,你不说家里的生意以后交我打理么,我这样出门方便,我
还可以....”
男人一瞪眼,少女说不下去了,气鼓鼓的回屋“讨厌,你们都讨
厌死了。”
“唉,这丫头,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
“大哥,你不是说要招入赘女婿么,怎么又要嫁小姐?”
“我都气糊涂了,还有别叫大哥,现在是生意人了,叫老爷,怎
么样,有眉目么?”
“难,这临海城里没有日子过不下去的良家子,那些穷书生又看
不起咱家商人的身份,一听是入赘更是直接赶人,好像侮辱了他祖宗
一般,到现在也没个回音。”
“谁让我就这一个闺女,对了,刚才出去的年轻人是谁?我看着
挺不错的,身子骨看着也结实。”
“那是城里老聂的儿子,他可不行,光长了一副好皮囊,人却胆
小怕事,二十岁了还靠他爹养着,整日的受人欺负,一点儿骨气也没
有。”
“笨蛋,我是招入赘女婿,又不是找儿子,找个有骨气精明强干
的,以后欺负茹雪谋我家产么?就他了,快找个人去问问,不,我亲
自去。窝囊?窝囊最好了。”
啊欠!聂雷揉揉鼻子,谁在骂我。
“雷哥你病了么?”素云又来了,儿时的记忆如在眼前,他现在
这个样子心里一定也很难受,那自己就更不能离开他。
聂雷当然没病,实际上从记事起,聂雷就没生过病,对于素云的
心意他当然明白,想把她当女人来看,可又总是想起幼时那个流着鼻
涕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负罪感到在其次,关键是....
“雷哥,你在想什么?”
“没,没事,你快回家吧,你爹不喜欢你跟我在一起的。”
“你,你是讨厌我么?”少女的眼圈微红,跟在聂雷身边能让她
感觉到莫名的安全,可是他却赶她走。
“傻姑娘别瞎想,我是怕你挨骂,我爹现在也不在,你在我家待
久了不合适,会让人说闲话的,听话,回去吧。”
聂雷坐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却不想身后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了上
来,“雷哥别赶我走,让我抱一下,抱一下就好。”
两个柔软的肉团挤在后背上,二人心中均升起一丝涟漪,压抑的
感情得到了宣泄素云也羞红了脸,“那我,我回去了。”
还没跑出两步,小手已被一把拉住,娇小的身子一下被带入一个
有力的臂膀中,“你不该抱我的。”在少女反应过来之前,四唇已经
紧紧相抵。
缠绵悱恻,素云的大脑一片空白,雷哥哥亲我了,他居然亲我了,
他一定也是喜欢我的,直到挺翘的胸脯被男人握住,素云才一下清醒
过来“不,不行。”聂雷的手被按住暗骂一声该死,自己居然会乱了
心智。
“对,对不起,我....”
葱根般的手指按住了聂雷的嘴唇“雷哥哥,别这么说,你对我这
样我心里好高兴,可是等,等咱们成亲再....好么?”
素云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些话,这是对现在的拒绝也是对未来
的邀请。聂雷听懂了,冷静下来的他却犹豫,“素云,你真的要跟我
过这苦日子么,我怕你....”
“我不怕,再苦的日子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不怕,我从七岁那年
心里就只有你,心满了,再也装不下别人。”
少女的眼睛真挚而明亮,聂雷的心从没跳的这样快,嘴又压了下
来,素云闭上了眼睛....咳!
突然的声响让二人如惊吓的小兔般猛然分开,聂父有些尴尬的站
在门口,“伯父”素云只叫了一声,就很没义气的一个人跑掉。
聂雷有些害怕,父亲会不会....
“你喜欢她?”
“嗯,”聂雷坚定的点点头。
“你都告诉她了?”
“没,您还没点头,我哪敢。”
“好,那我去给你退掉。”
“啊,不要父亲,”聂雷跪了下去“我真的喜欢她,请父亲成全。”
“梁府的老爷今天找我,说要招你上门当女婿,我看你年岁大了,
也应该找个女人就答应他,不用退?”
.............................................................
梁府,“不行,不行,我就是不同意,男人都死绝了么,找那么个
废物来,还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爹,你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么。”
梁茹雪的大小姐脾气犯了,尤其是听父亲说男方就是那个城里有名的聂
雷,更是大吵大闹。
梁老爷也是犯了轴,这次说什么也不同意取消婚事,父女俩正闹的
不可开交,崔管家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大,老爷不好了,聂父刚才来
府上,把彩金退了,他说儿子不同意,要取消婚事。”
碰!梁老爷拍案而起“欺人太甚,当我梁家好欺负么,叫兄弟们,
抄家伙,就是抢也要把人抢回来。”
“老爷不可,咱们兄弟洗白了这么多年,不能一时冲动,而且这可
是临海城,老爷忘了那句话么?”
宁触龙须,莫入临海。江湖上铁一般的规矩,起源于何时已无从知
晓,只是年岁越大的人忌惮就越深。梁铁十七岁入绿林道如今正好四十
年过去了,十七岁时就听江湖上的老人说这句话,如今自己也是老江湖
了,还是这句话。
就算临海城里住着老怪物,可难道老不死么?想起城里前两天传的
那个采花飞贼....无声无息的消失,每一个在临海犯案的江湖人士都会
无声无息的消失,从无例外,梁铁吸了口冷气。
梁茹雪不高兴,很不高兴,爹和崔叔叔怎么没动静了,不是去找那
小子算账么。本小姐既然和你有了婚约,本小姐不想嫁你是一回事,你
不想娶了那是另一回事,正所谓州官的可以,百姓的不行。
“爹,你到底去不去?把那小子抓来,我同意嫁了,反正也是个入赘,等他落我手里,我就....嘿嘿嘿嘿”茹雪想尽量让自己的笑声听的
恐怖些,可在两个老人耳里却更像是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子在闹脾气。
对视一眼,这丫头还是没长大,在等两年也好。
梁茹雪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在笑话自己,羞恼不堪“好,你们不
帮我,我自己去,凭本小姐的武功,打他个满地找牙。爹,我去了。”
没动静....“爹,我真的去了。”
“好,早点回来,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
哇....可怜的小姑娘终于被欺负哭了。
.............................................................
聂雷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人抢了亲,他正跟爹合计着怎么才能打动素
云那个财迷的老爹,家里太穷了。
聂父卖了老脸东拼西凑的的借了几十两散碎银子,父子俩才敢登素
云家的门槛。素云家里姓杨,杨老爹看着桌上的几锭碎银,眼中闪过一
丝不屑,“老哥哥,不是我不答应,小雷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
子,可实在是你来晚了一步,前两天城里闹飞贼你也知道,城东的赵员
外休了那个失身的小妾,昨天托人来我家给素云提亲,想要续房,光聘
礼就给了六百两,我已经答应他。你看,这是婚书。”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嫁娶之事何时又需过问儿女了,聂雷屁都不
敢放一个就灰溜溜的随着父亲出了杨家,只是才出了大门,脸色就阴沉
下来。那个赵员外贪杯好色,家里的正妻又极是善妒,素云要是真嫁个
好人家也就罢了,可这明明就是被杨父给卖了呀。
“你别怪素云他爹,他家是逃难来临海的,家里穷,素云娘也是跟
个有钱人跑了,他一个人拉扯两个闺女长大不容易,前年大女儿出嫁你
不也看见了,既然相貌普通的大丫头都能许个富户人家,素云那丫头当
然....”聂父没有说下去,这事人家占理,儿子不要怨恨才好。
聂雷的脸上没了往日常见的笑容,也很少出门。“今天又不出去
么?”
“不了爹,我,我怕忍不住。”
聂父叹了口气,拿起镰刀出了院子。聂雷怔怔的看着天,许久,如
魂飞天外....
吱的一声,不知何人推开了院门,素云,是你么?聂雷失望了,进
来的是个陌生人。
临海城里有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没见过。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
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
兰,少女的身周散发着一层薄薄的雾光,姿色比素云更盛三分,只是那
高傲的神情让聂雷不喜。
一抱拳“姑娘,你走错门了吧,我家虽小,却也不能让人乱闯。”
“你是聂雷?”
还真是找我的?“正是,姑娘是家里有什么活计么?姑娘可以等我
爹回来商量,只要价钱公道我们父子什么都可以帮人做。”聂雷把她当
成找帮工的了。
“是你就好,是你就好。”少女不动声色的走了上来,刷!一道白
光冲着头顶斩落。
“我的妈呀。”聂雷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
“你干什么,无冤无仇的,你怎么要杀我。”神色惊慌中,冷汗岑岑而
下。
“你这无耻之人,本小姐的婚都敢退,我长的难看么,我嫁不出去
么,看刀!”又是一刀劈下,聂雷一个懒驴打滚,形象什么的就算了,
小命要紧。
梁茹雪自认刀法精湛,已能与父亲打个平手,可今天这小贼怎么如
此难搞。恶狗朴实,狗熊抱树,老汉推车,各种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姿
势层出不穷,自己偏偏砍不中他,“你不许跑了,让我砍一刀,我就放
过你。”
聂雷也想明白了“你,你不会就是梁老爷那个闺女吧,你这么凶的
婆娘幸亏我爹帮我把婚退了,要不谁敢娶你,啊,你还来....”
不大的院落两人追逐着已经绕了四五圈,茹雪香腮带汗,气喘吁吁,
两人隔着棵小树大眼瞪小眼,“不,不打了吧,我又没得罪你,姑娘你
放过我好不好。”
“好,不打了,那你过来给我陪个罪,这事就算了。”
“行,你先把刀扔了,这事算我错了。”
“什么叫算你错了,就是你错了。”不过茹雪真的把钢刀扔到了一
边。
聂雷心下稍安,从小树后转了出来“是我的不对,我给你....”话
未说完,眼前腿影一闪,碰!茹雪从怪异的角度伸出一脚,正中聂雷的
胸口,这一下显然力量极大,聂雷身子都被带着飞了起来,足有两三米
远才哗啦一声摔到在土地上,“你,你,好狠....”只来的及说出几字,
就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嘿嘿,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放过你了,你别装死,知道你没
事。”
......
“我走拉,你愿意趴着就继续趴着好了。”
......
茹雪拉开了院门“我真走拉,别以为我会上当。”
“喂,喂....”不会,不会真死了吧?
梁茹雪只是大小姐脾气作祟,觉得被聂家退婚是个羞辱只想打他一
顿出气,那把刀她还是特意找了把没开刃的,只是聂雷从小挨打太有经
验了,加上地形熟悉,这才东跑西藏的躲了半天,只是最后那一脚,茹
雪大小姐怒气值爆棚,所以家传的腿法想都没想就撩了出去。
真的闯祸了!“喂,你别死,我不想打死你的,谁让你老躲,对了
我带你去找我爹,我爹一定能救你的。”少女过来搬动聂雷的身子,然
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啊....”再醒过味来,双手已被紧紧箍住,身上沉重,聂雷哪还
有受伤要死的模样,正骑在她身上愤怒的看着她。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茹雪长这么大从没被个男人如此压在身上,眼
中羞怒无比“你这小贼,果然是装的,快放开我。”挣扎了一下,居然
没有挣动“你,你想干吗,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茹雪这回害怕了,因
为聂雷眼中被一种奇怪的光泽所取代,就像是盯着食物的野兽,娇躯有
些燥热,他腰里别了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好难受。
聂雷也有些尴尬,眼前就是吹弹可破的小脸,少女的羞怒中带着娇
怯,淡淡的体香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身子又软又香,只和素云亲亲抱
抱过的的聂雷哪抵的住如此诱惑,居然可耻的硬了。不安的动了下腿,
这下舒服多了,支起的帐篷直接嵌进少女腿间的缝隙中。
茹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你,求求你不要,你放过我,我家里有
钱,我给你好多钱,我....”
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让对方误会了“你别害怕,我不是想欺负你,
我就是怕你又打我,我,我放你起来....”
就在聂雷准备起身,哪怕挨打也认了的时候,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伴随着少女惊慌的声音“雷哥哥我不要嫁那个赵员外,你带我走,你带
我走吧,啊....”
素云一头闯了进来,然后时间凝固了。
聂雷还趴在茹雪身上,按着人家的手腕,这个样子咋解释?
“素,素云,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聂雷这话说的实在是
没底气。
“雷哥哥,她是谁,是你以前的相好?可你刚才不是说以后都只对
我一个人好么?”说话的是茹雪,这个聪明的丫头一眼就看出了蹊跷,
话一出口,聂雷就心叫一声糟了。
素云眼神瞬间就落寞下来,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去,还顺手关好了院
门,聂雷分明看到了一点泪光在空中飞扬。
“你,你怎么能那么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对你好了?”
“哼,谁让你刚才欺负我的。”茹雪还嘴硬。
聂雷怒了,暴怒,一把将身下的少女拉起来,冲着挺翘的小屁股,
啪!重重的一拍。
“啊,你怎么打我,好疼,啊,你还打....”
聂雷气恼的噼噼啪啪的打了十几下,混没注意茹雪的声调已经变了,
素云来是想让我带她走的,她宁愿离家私奔也要跟着我,可是,我离的
开临海么......
茹雪的叫声唤醒了聂雷,声音有些慵懒,有些娇媚“你,你再打一下行么?”
三)谁骗了谁?
农历六月十八,宜嫁娶。
茹雪那日离去后就再没出现过,聂雷也顾不上细想,今天是素云出
嫁的日子,聂雷从一早就跪在了父亲屋外。
聂父早上看了一眼儿子就一语不发的出去做工,到傍晚回来时发现
聂雷还跪在那里,身形挺直,显然整日未动。
“你想清楚了?”
“嗯。”
“你真要放弃?”
“恕孩儿不孝。”
“唉,到底是年岁大了,连你说话都听不清了,老喽。”碰!聂雷
被关在了屋外。
..............................................................
赵员外满脸透着喜意,杨家的那个小娘子他见过,那样貌和身段,
哪是以前那个小妾能比,这次因祸得福,虽然这次花了大价钱,可总算
娶回家了,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掐一把还不腻出油来。
打着酒隔推开了新房,看着床边盖着红盖头,一身喜衣的新娘子心
里就一阵燥热。
一把掀开盖头,素云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空洞,方佛行尸走
肉一般。
赵员外也不介意,“姑娘是嫁我觉得委屈了?别担心,我虽然年岁
大了点,可年岁大了才知道疼人呀,而且我人老那活可不老,等下定能
让姑娘满意。”
素云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任由男人脱着自己的衣衫,当男人最后解
颈后的肚兜绳结时,才一把按住了男人的手,“我,我自己来。”
自己以后就要跟着这个老男人了,再也见不到聂雷,那个让自己日
思夜想的男人,他有了新欢,应该早把自己忘了吧。
想到这凄然一笑,手一松,胸前的红布飘落,两团白腻的坚挺让人
眼花,素云的乳房刚发育成型,不大却弹性十足,淡粉色的乳头轻巧的
在顶端傲然而立,
赵员外眼中淫光四射,哪还把持的住,“太美了,不愧是新剥的鸡
头肉。”一张嘴就叼住了一个粉嫩的花蕾。
“嗯....”素云到底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软到在了
床上。
赵员外在素云娇嫩的乳房上抓咬舔吸,忙的不亦乐乎,混没注意少
女强忍着羞意手已经伸到了枕下,握住了偷偷准备的一把锋利剪刀。
“你这奶子太美了,老杨头是怎么生出你这样的闺女,我本来还想
着他这次要是不同意我难免要使些手段,没想到他看见银子眼睛都睁不
开,剩了我不少麻烦。”
素云只是柔弱的女子,平时连鸡都没有杀过,更别提杀人。她恨赵
员外,要不是他横刀夺爱,爹爹也许能成全自己和雷哥哥的,可现在全
毁了,本想趁他不备时刺杀了他再自刎,也算全了这清白之身。可是,
他提到了爹爹,如果我做了爹爹怎么办,赵家的人会放过的爹爹么?爹
爹虽然爱财,从小却对自己姐妹极好,那时家里穷,就是有一口吃的也
要先紧着姐姐和自己,如果我....
心头一软,必死的心智动摇,雷哥哥不要我了,随了他爹爹的日子
也能好过,手渐渐松开,然后就是一声娇呼。赵员外居然在乳头上轻轻
咬了一口,力量不大,也不是素云能够承受的又疼又麻又痒,“别,别
咬....”
“嘿嘿,你终于肯出声了么,再叫,你叫爷就不咬你,保证让你尝
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素云的呻吟声终于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屋外一道黑影逐渐靠近。
当最后一件月白的亵裤被褪下时,素云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心跳
的飞快,修长如玉般的双腿紧紧闭合,努力遮挡着桃源,可是饱满的耻
丘,绒绒细草,以及细草中那粉色的缝隙,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
他,他在干什么?
眼睛睁开了一线,只看了一眼素云就慌忙闭上,他,他要....赵员
外伸出舌头,冲着耻丘上的肉缝狠狠舔了一口。“啊....”素云一声娇
吟,连胯部都跟着抬了起来,却不知这样更方便了男人。舌尖不断挑逗
着敏感的少女,赵员外故意不用手帮忙,铁了心要让这小娇娘知道自己
的厉害。
果然,素云的腿闭不住了,舌尖每向下一点,腿就分开一些,当肿
胀的阴蒂一下被男人卷入口中时,少女一声闷哼,上身一挺,伸手把男
人的头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腿间“不,不要..噢..别再舔了..”
“娘子舒服么?”
“不,不舒服,啊啊....你还..噢..我,我舒服..求求你放过我..
啊..我要尿了,是真的要尿..你快躲开..我憋不住..啊....”
赵员外有些不明白的刚一闪开,一股清澈的尿液就从素云的下身喷
射而出,少女的身子剧烈的喘息,抖动着,自己居然尿在了床上,可是
这次感觉不太一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流出来了....
“你,你放过我吧,我身子有病的,我会憋不住尿,以后会给老爷
您丢人的。”素云借着这个当口,开口恳求。
赵员外还真犹豫了,他是大户人家,要是家里有人得了这种病还真
是脸上无光,而且这要是尿在身上那该多恶心,可对着这么娇嫩的美人
实在是舍不得....
“赵员外好享受呢,这么快就又娶了一个,我看比上次那个要漂亮
多了。”
谁?屋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蒙面的男人,他看了多久?
素云惊慌的拉过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眼中现出浓浓的惧意。
赵员外却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上次那个采花贼,虽然个头好像高了
一些,可他连夜行衣都没换,袖口上绣着一朵暗红的桃花,没错,是他
,口音也对,是个中年男人。
“你,你还敢来,你不怕我报官抓你么?”
“这时候你还有心思担心我?你忘了上次我说的你如果报官我会如
何了?”黑衣人说着,随意的一挥手,啪!手里的长剑插在了地上,连
着剑鞘,深末至柄。
赵员外不是江湖中人,可是人老成精,这屋里是青石地板,下面的
土方也是极为坚硬,这一下,而且是连着剑鞘....上次那个淫贼有这么
厉害么?
“你,你这次要如何?”
“这还用问么?”说着淫邪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素云。
赵员外刚才就在犹豫,这下正好送了顺水的人情“你,你别杀我,
随你如何。”
“好,赵员外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往床边走去。
“别,你别过来....”素云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没想到才出狼
窝又入虎口,情急中,一把抽出了枕下的剪刀。
连赵员外都吓了一跳,感情新娘子还藏着凶器。只是男人看向素云
的目光变的温柔无比,“你真的舍得杀我么?”向前走了一步,锋锐的
尖端已经顶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赵员外站在桌边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这个淫贼的癖好,上次就是
当着他的面奸淫了他的小妾,看见素云的剪刀已经顶上了他的胸口,暗
暗的替素云鼓劲,捅了他,捅了他。
男人又往前走了一步,噗!剪刀的尖端已经刺了进去,一缕鲜血顺
着衣服的破口流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变,依旧轻轻的说着“你真的会
杀我么?”
素云的手颤抖了,这个人的目光是那么温暖,就像雷哥哥一样,可
他不是,他不是....犹豫中手被人攥住,剪刀慢慢的离开的男人的胸膛,
素云像木偶一样随着男人的摆布,遮体的衣衫被拿开,素云脸上一片羞
红,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同时在两个男人身前赤身裸体,可现在..素
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完全不能拒绝对方的要求,好像是本就应该,应该
如此。
男人解下了面巾,是个中年人,相貌只能算普通,可是他的眼睛为
什么....“噢....”
男人是很温柔,但是动作却很生硬,素云的乳房被他抓的有些疼,
腿被分开了,素云觉得他好像很急迫,就要失身给他了么,自己为什么
没有屈辱的感觉,好像还有些....期待?
阴唇上被重重的顶了一下,有些疼,云竹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只是
羞的捂住了脸,又被撞了一下....从指缝间偷偷看向急躁的男人,啊,
被发现了,连忙合拢手指。
这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臭丫头,你要是敢笑话我就亲你,没
见过处男的采花贼么?”
男人显然是迷路了,粗大的阴茎在少女的阴唇上反复摩擦,素云呻
吟的越来越急,突然用力的推住了男人的胸膛,“你快躲开,我又要尿
了,真的,我....”
身子被抱紧,男人一下压了上来,“我不放,我再也不放开你....
”在素云吃惊的目光中,男人吻住了她的唇,同时身子急抖,温热的尿
液撒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素云抵抗了一下,突然激烈的回吻起来,生涩而火热。唇分的时候
已是眼角含泪“臭雷哥哥,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素云在男人耳边小
声说了一句。
男人一呆,“啊?我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却一下把脸埋
到了素云耳边,当起了鹌鹑。
“还不承认,我只被雷哥哥吻过,那个滋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冒充采花贼的聂雷傻了,没想到第一次独立出手就栽了,爹说的对,
自己还是太嫩。
“你,你别说出去,我太想你了,我....”声音果然是聂雷。
“雷哥哥,要了我,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我还是姑娘,身子还没脏,你要了我。”强忍着羞意素云探手一把握住了聂雷的坚挺,堵住了
自己花园入口。
少女一声痛乎,粉嫩的阴唇被挤到了两边,下身好像被插进了一根
滚烫的铁棒,淡淡的血迹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赵员外心里那个疼呀,这新娘子果真是个处女,虽然身体有点小毛
病,可身子实在是诱人,如今让个采花贼给吃了,有心呼救,看了看脚
边只在地面上露出来的剑柄,非常明智的打消了念头。
聂雷的本钱不小,素云第一次就吃了个大家伙,过了许久才感觉疼
痛稍减,期间聂雷一直没动,知道他是爱惜自己,玉股轻轻抬了一下,
已是羞的面红耳赤。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个怕对方疼痛难忍,一个怕爱郎不能尽兴,
二人具是以对方感受为先,场面自然温馨,只是毕竟不能持久。
只几十下的功夫,聂雷已经精关不稳,抱住少女柔弱无骨的身子“
好妹妹,你里面太紧,我忍不住了....”
“雷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彻底是你的,噢....噢....噢..
..”
聂雷每射一下,素云就轻吟一声,二人忘我的拥在一起,赵员外
一边看的火大,心里咒骂素云贱货,骚婆娘,被个淫贼也能干的这么
爽,可一双眼睛又总是忍不住去看少女赤裸的身子。
“聂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他一开始脱你衣服我就来了。”
“啊,那他对我做的....你都看到了?”
聂雷点了点头。
“雷哥哥,我不干净了,能把第一次给你我就满足了,你走吧。”
少女把脸扭向床里,默默的清泪滑过脸颊。
“不许胡说,是我的错,说了不许生气,你知道我也没见过女人的
身子,所以一开始我也想看看,就没阻止他,后来我看你好像挺舒服的
,我就....”
“瞎说,我当时心里都要恨死了,哪里舒服。”素云反驳道。
“刚才谁尿床了,反正不是我。”
被说破了心事,素云更加不安“雷哥哥,你,你是怪我了么,我不
想的,我忍不住,我....”
“不生气,再说又不能怪你,你今晚本就是他的新娘子,当时就是
感觉怪怪的,不想阻止他,看你被欺负了心里好难受,可又觉着....我
也说不上来,好像是有点喜欢看你被人欺负。”
“讨厌,你坏死了,哪有你着样的么。”素云羞红了脸“雷哥哥,
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嫁给他,你带我去天涯海角,再苦的日子我也不怕,
你别丢下我。”
“傻姑娘,我这么带你走了,你就一辈都别想回来了,等我吓唬他
一下,让他主动把你送回家去,这样咱们才能做长久夫妻,只是你的名
声可能会不好听,你....”
“我不要什么名声,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多大的代价都可以。”素
云没有半丝犹豫。
轻轻的在小嘴上啄了一口,聂雷从素云身上爬了起来,“爽拉,赵
员外,这妞我看上了,我的意思呢你最好把人给我送回去,这样我偷着
也方便,当然人是你的,你来决定,如果你不怕我每晚都来的话。”
刚才二人说话的声音太小,反正听不清,赵员外的全部心神都在素
云的裸体上,越看越喜欢,越看火越大,肉枪翘的老高,听淫贼这么一
说,知道这个新娶的小妾是保不住了,他倒也光棍“好,我明天就找个
由头休了她,您以后可别来了。”
“哈哈,算你识相,我还以为今天要把临海城里赵家的名号抹去呢,
给我伺候好了,我要知道我走后你敢为难她,嘿嘿....”一伸手,随意
就把地上的剑拔了出来,然后在赵员外呆滞的目光中,连着剑鞘被揉成
了大铁球,咣当,往地上一扔,扬长而去。
素云已经完全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中,回过神来时,聂雷已经
离去,赵员外正站在床边贪婪的看着自己,“你,你想怎么样?”素云
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聂雷的女人,当然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
身子,拉过一片衣衫遮住了挺翘的胸脯。
“我还能怎么样,明天就送你走,可今晚你也不能让我睡到别处去
呀,老爷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素云心里升起一股歉意,毕竟今天这事赵员外并没什么错,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他也没有用强,反倒是自己和雷哥哥有些理亏。“那,
今天让我睡里面好不好,里边的床褥都湿了,我怕你....”
“别,你现在可金贵,让你受了委屈那不要我的命么,还是我睡吧
。”
素云其实是羞于让别的男人睡在自己尿湿的床褥上,一翻身主动趴
在了里面,无意中却把两片浑圆白嫩的臀瓣露给了男人。
赵员外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不过幸好贼还在。旁边就是个刚刚
破身的小娘子,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妾室,现在居然就不能碰了,想起
来就窝火。她还明显涉世未深,你倒是穿件衣服呀,真当老爷我泥捏的
不成,看着那诱人的两片臀肉,眼中的欲火越来越盛。
“素云是吧,老爷我没本事,护不住你,你别怪我。”
“嗯”素云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那个人本事是有的,可他只是对你的身子有兴趣,明天我要是真
休你回家,你想过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么?”
“我,我不知道。”
“唉,明天我再送你爹你一笔钱吧,希望他看在钱的份上回家别难
为你才好。”说着手就顺势搭在了少女的裸肩上。
素云的身子一抖,可对方又没有其他动作,说的又是这样的话,便
忍了下来。“老爷,你是个好人,素云命苦,哪想到新婚夜却失身于人,
您不怪罪我,还为我着想,素云会报答你的。”
“别叫老爷拉,叫伯父吧,咱们既然没那个缘分,我长你一辈,也
不算占你便宜。”
“伯,伯父。”素云轻轻叫了一声,少女的心中觉着对方好像也没
那么讨厌了。
“唉,你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不管你是再嫁人,还是就跟了那个淫
贼,都不是你能做主的,他刚才好像对你很好,那是因为你是处女的缘
故,他肯定也是玩着新鲜,可要是时间长的话,按我几十年的经验,他
一定会离你而去的。”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离开我?”这下素云躺不住了,雷哥哥为
什么会离开我,赵员外前面说了一堆为素云着想的话,所以接下来的一
句本能的信了。
少女转过了身,乳房到没忘了遮掩,不过下边耻丘,阴毛却顾不上
了。赵员外扫了一眼,故意没有多看,“我现在和你说已经不合适了,
你明天就要回娘家,以后在生活中慢慢体会吧。”
“伯父,伯父你告诉我,我娘走的早,没人教我这些,我不想让雷
..以后的男人离开我。”素云改口很快,总算没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
来。
“唉,看你也是个命苦的孩子,”赵员外顿了一下“刚才那淫贼奸
淫你的时候,你觉得舒服么?别不好意思,咱们今夜本就是夫妻,我教
你这些也是为了你今后好,不许骗我。”
素云红了脸摇了摇头“很疼,身子像要裂开一样,最后他把什么东
西流到我肚子里了,到是暖暖的。”
赵员外心里暗骂,嘴上却不露声色“你看那个淫贼,他说舒服了么
?”
雷哥哥只冲动的进来了几十下,就说他不行了,然后身体里的那个
大家伙便软了下去,却是没说他舒服,所以素云又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夫妻间的房事本应该是双方都及为享受的,可因为你
的缘故,让两个人都得不到乐趣,就算你以后不跟他,又嫁了人,时间
长了怎么能让男人不嫌烦你呢?男人之所以爱在外面寻花问柳,多是家
里的女人不懂这个道理的缘故。”
这下素云真的怕了,听在她的耳中,赵员外分明就是说的雷哥哥以
后慢慢会嫌弃自己不懂闺房之乐,离己而去。慌乱中的少女,根本就忘
记了仔细想想聂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眼圈一红,已经哭了出来。
现在出手再抱就显的自然多了,赵员外伸手把素云揽入怀中,娇小
而柔嫩的身子险些让他把持不住,“别哭,别哭,你这一哭伯父心里也
不好受。”
“伯父,你教教我,我不想一个人孤苦一辈子,爹爹不要我,他要
是也离开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赵员外完全顾不上素云嘴里的那个他是谁,硬挺的龟头已经顶在了
少女柔嫩的耻丘上,难怪说老婆都是别人的好,现在赵员外的心里已经
把素云当成了别人的老婆,只这一下就差点走火。
“好,那伯父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过你可不能和你的男人说,需知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自家的女人从别处学了这些心里定然不喜。”
“嗯。”素云红着脸点点头。
“好,那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吧。”赵员外坐起身,挺着鸡巴凑
到了素云眼前。
“啊”素云一下子羞的捂住了脸。
“这样可不行,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出门是贵妇,在家是贤妇,
上床是荡妇,你现在连看都不敢看,又怎能取悦自己的男人,来,仔细
看看。”
素云慢慢拿开了遮掩的衣衫,悄悄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这是素
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阳物,又黑又粗的棍状物,顶端还有个浑圆
的蘑菇头,下边坠着两个圆圆的卵袋,刚才雷哥哥就是把这个东西....
一想起聂雷,少女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是另一个男人,羞的一扭脸“我,
我看过了。”
“这个东西就是男人的阳具,不过男人更喜欢自己的女人叫它‘鸡
巴’,来,你叫一声。”
“鸡,鸡....我说不出口。”素云憋红了脸也张不开嘴,一害羞,
又把自己的脸蒙住了。
“那好,反正我教给你了,现在你来用手摸摸它。”
“啊?不,不要,我不敢。”
“房事前的气氛很重要,也很愉悦,刚才那淫贼未来时,我弄的你
舒不舒服,那个就叫前戏,男人同样喜欢女人对他做这种事,来,摸一
摸。”
赵员外说的一本正经,素云心下不疑,可是....洁白的手腕被人握
住,指尖才一触碰就缩了一下,好烫!
“没关系,来握住它,对,使点劲握紧一点没关系,来会动动,好
舒服....”赵员外的肉枪上,素云柔嫩的小手来回滑动,开始还是男人
带着,不知何时男人手松开了。
素云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脸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在干什么,
怎么好像躺下了“啊,你怎么又舔,噢....”
素云露出了小脸,看到赵员外把脸埋到了自己的耻丘上,他的舌头
“噢噢,不要....你欺负我..那里脏..噢噢....”突然的袭击让少女措
手不及,眉头轻皱,杏眼含春,想要推开他,却哪还有半丝力气。
“我是在教你,你服侍男人的时候多半男人也会对你上下其手,女
人的这里可不脏,对男人来说就像美味一样,不过你说我在欺负你,那
你怎么欺负回来,好好想想。”说完,赵员外专心的用舌尖挑逗着少女
粉嫩的溪缝。
男人的舌头像一条冰凉的小蛇游走在阴户周围,那种酥麻酸痒的滋
味....素云的眼神逐渐浑浊,想逃开又舍不得这滋味,想叫又羞于张口,
男人肉枪近在眼前,先前厌恶的浓重味道此时却牢牢吸引着她,欺负回
来,欺负回来....樱桃般的小嘴微张,终于把赵员外的肉枪含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素云真聪明,你以后的男人一定喜欢死你了,噢
,别咬,用舌头舔,对,来回舔。”
婚床上,二人已成交错之势,素云迷乱着吞吐着嘴里的肉枪,却还
是先败下阵来,“不,不要了,我又要尿了,你快躲开,啊啊啊....”
这次赵员外只是微微偏开了头,一股细流从胯下喷出时,他发现少
女的肉穴居然蠕动着也流出了爱液。
“伯父我不行了,不要再弄,这样羞死了。”二穴齐喷的素云稍稍
恢复了一丝神智。
“那可不行,你要是每次都自己舒服了却不顾你的男人,你的男人
会怎么想,所以你要让你的男人出了精,才算合格。”
“可是,那不就是要,不,不行,你不能插进来。”
“不不,你是那个淫贼的女人了,我哪敢碰你,我只是教你怎么让
男人出精,才能取悦他,来,我抱你。”
素云已是待宰的羔羊,茫然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伯父身上,下身
的敏感处紧贴着男人的粗长之物,在花丛中不停的跳动。
“伯父,不,咱们不能。”素云惊慌的要躲,纤细的腰肢却被赵员
外拉住,拉扯间,肥美的阴唇在肉枪上滑动了两下,龟头的边棱更是数
次刮过敏感的阴蒂,素云啊啊哼了两声,就一下抱住了身下的男人,不
停的喘息。
“你这孩子,怎么信不过我,夫妻间的乐趣可没那么简单,你要想
抓住男人的心就都要有所了解,咱们现在这样并没有做那事,可是不是
比你刚才破身的时候舒服多了?”
素云红着脸点点头,脑海中一片混乱,稍减的情欲因为阴户间男人
的坚挺重又点燃,腰臀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气,贴的更紧密。
“所以说么,你要学的还很多,来再像刚才那样动动,你以后的男
人一定会喜欢的。”赵员外句句不离她以后的男人,听在素云耳里却自
动把那个人想成了聂雷,既然雷哥哥会喜欢,少女试探的往前一挺腰,
又向后一探臀,呻吟了几声,便再也离不开这种滋味。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舒,舒服....可是也好难受..噢噢..真的难受..”素云已经直了
身子坐在赵员外胯部,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巧的乳房肆无忌惮的
来回跃动,腰肢扭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分。
“难受是因为你也想要男人的鸡巴了,屄里是不是空落落想要找个
东西塞满?按正常来说,这会男人就也满足了,下面就会把鸡巴插进你
的屄里,你就会体验到那绝美的滋味,可我今天只是教你,咱们不能做
的,就到这儿吧,天不早了,早些睡,明天我送你回去。”说完坐了起
来,双手环住了素云的腰,似要让她停下来。
“伯父,别,你再让我磨一会,一小会儿就好,啊....好难受..我
停不下来..我好想..不,不能..啊啊..”
差一点,还差一点,赵员外的嘴角泛起了得意的淫笑,当粉红的乳
头被男人的嘴唇抿住时,素云彻底崩溃了。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澎湃
的情欲烧毁了少女的最后一丝矜持,小穴里麻痒的感觉已经堆积到了极
致,素云几乎是哭着恳求“伯父,你,你能不能....插,插我一下....
一下就好..我忍不住了....里面好难受...”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了,不过不要说插,要说肏,这样男人才会觉
得你够淫荡,而且用什么肏?你没说男人怎么知道。”
“鸡,鸡巴....用鸡巴肏我..伯父..我要,我要..你用鸡巴肏我..
求求你,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迷乱中的素云已经探手到身
下握住了肉枪,雪臀轻抬,就往自己的小穴送去。
赵员外却故意伸手抬住了她的两片臀肉,近在咫尺但咫尺天涯,龟
头甚至已经触上了粉嫩的穴口,偏偏不能再进一步,“素云,咱们不行
呀,让那人知道了我会没命的。”
“我,我不告诉他,求求你,肏我,肏我,啊....”男人的突然放
手,让圆润的玉股直接落了下去,龟头在少女湿润的肉穴中披荆斩棘,
啪的一声脆响,柔软的臀肉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腰上,两个人默契的紧紧
相抱,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撑的。
“好,好紧的小屄,不知道以后还要便宜多少男人,姑娘,你疼么
?”
“不,不疼,好涨,你的鸡,鸡巴好大,屄里都塞满了。”
“这也叫大?我只能勉强够着你的花心,要是真够大,你的花心会
被顶开的。好了,咱们也肏一下了,姑娘还是起身吧。”
“你,你....”素云看了一眼赵员外,把头轻轻放在对放肩膀上“
你欺负人....”
少女的身子轻轻抬了抬,又落下,往复不知繁几....
赵员外心满意足的看着身下还在微微娇喘的少女,粉嫩的穴口浓稠
的精液还在不断流出,总算爽了一把,虽然刚才被尿了一身,可也算值
了。
高潮过后的素云觉察出了异样,刚才的疯狂虽然让她体验到了难言
的快感,可赵员外后来的花样百出,疯狂肏弄,哪还有一开始处处教导
的模样,以雷哥哥的为人又怎么会因为不懂闺房的乐趣就嫌弃自己,一
定是被骗了,他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可怜我还傻傻的主动要他....
素云心中凄苦,刚刚有了两个人可以长相厮守的希望,就被现实无情的
搅碎,自己失身于他人,再也没脸去找雷哥哥了,想到这儿嘤嘤的哭了
起来。
“小宝贝儿,怎么哭了,别哭,老爷我都心疼了。”这会儿也不自
称伯父了。
“你,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为了淫辱我,才故意说那些话来骗我,
你骗我,你骗我....”素云用力的在男人的胸上捶打,没有丝毫效果,
却让自己的乳肉颤了起来。“啊,你干什么,你,你又....”
素云惊恐的看着赵员外,臀缝里的火热让少女的身子一阵发抖,“
你还没有学全呢,老爷我的花样可不只这几招,来,我再好好教教你..
”赵员外满脸淫笑着压住了素云。
天边已经微亮,赵府的新房中,少女的娇啼彻夜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