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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又重来
恶梦。恶梦。恶梦。终夜不停的恶梦倘若只能以死解脱,杨明雪唯有继续忍耐下去。
唐安与燕兰带着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杨明雪看似重获自由,其实不然。她经过月余调养,精神已複,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儿。结果虽然如愿以偿,当晚却也给唐安大逞兽欲,抱着她的雪白胴体泄了四回。最后一次是在燕兰熟睡时的隔壁厢房里,逼得杨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后竟然腰腿乏力,走没几步便又跌进唐安怀里。
“别这麽流连忘返嘛,还想被干的话直说不就得了?”唐安故意悄声耳语,揉着她的奶子笑道:“再不你下回来的时候多住几天,我找个机会干你一整天。”杨明雪又羞又怒,奋力挣开他的怀抱。
若不是关心女儿,杨明雪决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给唐安淩辱……尽管每次都落得羞耻万分的收场,但她爲了看着女儿成长,仍不惜时常前来自投罗网,就算如玉峰门中事忙,隔两、三个月也总会来住上几天。直到女儿满了周岁,杨明雪才逐渐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实了些,一方面也是爲了好好重整如玉峰。
化外洞天折损一坛,失蹤多时的杨明雪随即重出江湖,江湖上当然会有所联想,不久便流传着如玉峰被破之后,衆女侠忍辱负重、终于反过来剿灭邪教分坛的说法。但是这“忍辱负重”对于诸女而言,实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与杨明雪碰面时虽仍敬重有加,却往往有意无意地打量她的诱人体态,其中涵义不言而喻。
除了杨明雪之外,其余四位师妹也遭到同样看待,自然会刺激她们想起那不堪闻问的遭遇。结果方盈月不告而别,秦嫣、萧韶离门返家,只有三师妹叶云秀默默留下。杨明雪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尽力安慰师妹,两人重新召回几名年徒,皆是当年大难之际适巧离山、逃过一劫的少女,仍旧过着修心练武的日子。
但是光凭如此,并不足以维系如玉峰的声威。杨明雪很快就发现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从她被唐安奸汙以来,内功剑法的修行都明显迟滞,这也罢了。怀孕之后她假言闭关,实则便于唐安淫乐,武功荒废得更是厉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走之后日日服药,被“河车造化方”的邪异药性伤了真元,所受荼毒极爲深远,长久以来气虚血浊,生下孩子之后药性虽灭,却已后患无穷。如今她内功修爲折损泰半,剑法威力跟着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动手,只怕连当年初下如玉峰的燕兰都打不过。
全属女流的如玉峰若无高手坐镇,如何能抵挡江湖上一干淫徒的虎视眈眈?
杨明雪知道这一点的严重性,是以在确认门内诸事已定、女儿也在燕兰照顾下无忧无虞之后潜心苦练,希望能早日调养好体内旧患,回複功力。
内家真气乃是经年累月之功,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杨明雪自忖数年之内武功难複,行走江湖时格外小心,不敢贸然与人过招,以免让人得知自己武艺大退,招致歹人觊觎。相形之下,身爲师妹的叶云秀武功反倒显眼,加上杨明雪极爲看重这位仅存的同门,特意指点她本门绝学的精要,不过两、三年功夫,叶云秀的武功已与昔日的大师姐不分轩轾。曾经轮奸如玉峰诸女的邪教淫徒早在唐安大开杀戒时死了个精光,江湖上无人谣传叶云秀的閑话,是以这位年轻侠女后来居上,反而成爲如玉峰声望之所系。
杨明雪心系如玉峰大局,对于叶云秀的风采渐盛于己并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更将如玉峰一切事务交由师妹掌管。旁人以爲杨明雪鑒于师门曾遭大难,这才加紧督促师妹成材,却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让叶云秀早日熟悉门务,当她前去探望女儿、取悦唐安的日子里,如玉峰的大小事务却有谁人管得?
叶云秀并没有辜负大师姐的期望。这个温柔内敛的姑娘远比杨明雪想像中还要坚强,在她沈静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见一丝阴霾,遭到化外洞天监禁蹂躏的日子彷彿尽皆虚幻。她的剑术和名声很快便取得了江湖上的敬重,一如当年的杨明雪。如玉峰门下的弟子日增,杨、叶二女天天忙着教授她们筑基功夫,不知不觉中,如玉峰逐渐回複了往日盛景。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堪的岁月逐渐淡去,如玉峰女侠的剑锋慢慢重见雪亮,光芒四溢。
转眼间,又过七载。这天方当破晓,如玉峰上柴扉轻啓,一双沈静的步履轻轻踏出小庐,微曦下的长衫洁白如雪,正是杨明雪孤身离山。
算一算女儿也该十岁了。忙于重振门风的七年间,杨明雪完全与唐安、燕兰失去联系,更不清楚女儿的情况。虽然摆脱了唐安的淩辱,但也同样失去了关怀女儿的机会。每当思念之际,杨明雪便觉歉疚不已……如今叶云秀已是江南武林女流之首,声望更胜自己当年;门下弟子曆经几年琢磨,也都逐渐崭露头角,这一切都让她足以安心离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将女儿带回如玉峰。燕兰本身便是如玉峰弟子,应当不会反对让养女回到师门正宗学艺,唯一的阻碍,就只有唐安──杨明雪轻咬樱唇,身子不自觉地发热,加紧脚步奔下山去。
唐安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又与燕兰相好,她实在无法下手杀害。这几年间她也看开不少,知道她绝对狠不下心肠要唐安的命,此行索性再让他佔一次便宜,却一定要带回女儿。只要回到如玉峰,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们母女二人的主意。而她所凭藉的,就是长年修习的武功……尽管尚未回複。
这十年来她用心苦修,剑法已远比当年精纯,但是筋骨经脉受创太深,内功已难尽複旧观。现下她外长于内,虽然不善久斗,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使得一手高超剑术。对付内家高手固然艰难,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欲,绝无内功精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贸进,救回女儿也就不难了。
然而这一路上别有险阻,却非杨明雪所能预料的。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她孤身而行,一路上对她起过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胜数,简直让杨明雪难以置信。
十年不辍的苦练没有练回她的内家功力,却让她保持着毫无余赘的紧緻身材,腰腿曲线滑润如水,隔着裙裳也难掩她令人惊豔的少妇风采,正是女人肉体最富韵味的时候,如何不引人侧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头,杨明雪都能感受到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飘来阵阵目光,更不时有人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裙裳。这等明显色心,杨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会看不出来,虽然都能默默避开,但却无法阻止他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游走,不由得苦恼万分。
到了酒楼茶肆之中,前来藉故攀谈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乏言语暧昧之辈,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际,还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脸地对她说道:“大姑娘你一个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乾脆省点银两跟咱们哥儿俩住,夜里还不一样有得玩吗?”
随手几掌打掉了一干无赖的牙齿之后,杨明雪随小二来到房中,放下包袱,一时困倦欲眠。那小二见过她赏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外之前,却仍给杨明雪察觉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丝目光,不觉心中烦闷,暗想:“几年没有独走江湖,变了这番世道!怎麽走到哪儿男人都是色瞇瞇的?”
当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到了三更天时,杨明雪突然感觉胸口麻痒,一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好似给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间,只感觉到自己的衣襟已被大幅扯开,有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无遮掩的圆润乳球,甚至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喘吁声。
杨明雪羞怒交迸,才刚出声叱骂:“什麽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
地一声震动了床板,手却擡不起来,却是被绳索绑住,连到了床脚,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床去,临走前却又捏了杨明雪的大腿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一摸胸口,丰润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精汁,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巴,可以想见那人用她柔软的奶子夹弄肉棒、畅快泄精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时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出锦帕,忍着噁心拭去身上汙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外,不见有他人清醒。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入房中,恣行轻薄,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又想那人给她蒙眼绑缚,手法拙劣,最后甚至仓皇窜逃,绝非惯常作案的淫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自己枉爲如玉峰之主,竟然被这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但想起自己对睡梦中受袭懵然不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年灵敏,怎地被人扑上身来也没能察觉?”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对方一潜入房便意在奸淫,自己岂不是又要失身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的小二眼神安分许多,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爲,想来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上,姑且放他一马。”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管如此,企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进房来,这回倒是被她的剑逼了出去。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麽遇上的淫徒比刚出道时还多?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春长期淩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股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色。在旁人看来,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高超的侠女,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娇豔少妇,任谁都能一口把她吞下去,各路淫徒自然争先恐后,妄想非礼。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牵绊,来到杭州府境时已是月余之后,正当暮春。杨明雪寻到当年唐安住所,出来应门的却是一名痀偻婆子。问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妇手指邻街,道:“你问的该是唐老爷的府第。从这街口转过去,门建得最高的就是了。”
杨明雪谢过了老妇,依言走过大街,所见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檐的大宅院,铜环黑漆的大门深深紧闭,未见堂庑,已掩不住豪阔气象。杨明雪没想到唐安会造起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阵,方才举步走近。尚未叩门,两扇大门却已缓缓打开,左右几名青衣小婢中赶出一人,细声道:“老爷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杨姑娘芳驾。老爷不多时便回来,请杨姑娘移驾厅中稍候。”
初见这等阵仗,杨明雪险些以爲找错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称她“杨姑娘”,分明是受了唐安嘱咐,这就决不会错,当下坦然进门,听着身后门板轧轧关上,心中暗想:“我七年没来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这时会来?看来这些年来他不来烦我,却也没放过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线,这会儿可得小心。”
杨明雪来到厅上,随即便有童仆奉茶,茶汤碧绿,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狮峰龙井。杨明雪并未举杯,问那小仆道:“你们夫人可在?我此行是来找她,不见你们……老爷,也不要紧。”
“夫人随唐居士游湖去啦,连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处一叙。”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却是杨明雪十分熟悉的声音。杨明雪讶然转头,失声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风后走出来的,正是道装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贯发、青袍玄履的装扮一如当年,清秀的脸庞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纤细,步履轻巧,彷彿仍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
只见她挥袖摒退左右,回望过来的眼神似含苦笑,柔声道:“明雪姐姐,七年不见啦!不,你应该有十年没见着我了罢?”
杨明雪不觉悄悄点头,回想女儿出生的头三年里,确实没在旧时的唐家看到李凝真。当时她也不觉如何,毕竟对燕兰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当毫无瓜葛,现下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爲什麽……会在这里?”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声道:“主人要我出来,我就出来了。现下我是唐府延请的西席老师,负责督导小姐日课,并同老爷讲述炼丹养生之道。”杨明雪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师妹……阿兰她让你住在这?”李凝真笑道:“她对我才好呢。你师妹觉得我当年在如玉峰上被她相公气走,不告而别,没向你讨到救兵去对付化外洞天,才导致太霞观被灭,心里一直在意得很。现在我叫她一声兰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别人看在眼里才奇怪呢!”
杨明雪虽然尚未见到师妹,想来也已是个少妇模样了。李凝真只大燕兰一岁,何以看来年轻如故,委实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该是道门内功之效。只听李凝真低声道:“我们进房里去,再慢慢说。趁着主人不在,你有话可以尽量问。”杨明雪点头答应,随她入内。
唐府内里堂深院阔,两女过得几处回廊,来到西厢一处小轩前,正是李凝真平日居处。杨明雪随她走进轩中,顿时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挂拂尘宝剑,旁设帘幔床帐,竟布置得颇有仙气,真有道门之风。李凝真寄居于此尚有如待遇,可见唐安的家业当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床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这儿。”杨明雪略一迟疑,在她身畔坐了,说道:“连你这房里都如此摆设,唐安哪里弄来这等家産?”
李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峰忙着传艺授业的时候,他就开起当铺来啦,杭州城里就有好几间。”杨明雪道:“就是开当铺,也得有本钱。”李凝真微一沈默,轻声道:“他杀了他师兄。”採花神“江子翔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你也知道……主人夺了他的私産,就有本钱了。这园子是他跟一个落魄员外收购下来的。“江子翔正是当年意图侵犯燕兰、后爲唐安拼死击退的採花淫贼,虽是臭名昭彰,武功却是极高,昔日杨明雪曾想除此恶贼,盘算起来也无必胜把握。此时听说他已然伏诛,杨明雪不觉一惊,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长进至此,足以杀他?”李凝真摇了摇头,悄声说道:“不是。他带我前去,假装要给他师兄赔罪,以释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淫胎……他跟我来的时候,一没留神……主人就得手了。不过,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杨明雪秀眉紧蹙,顿时颇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来唐安的武功进展或许并不惊人,下手之狠却更胜于昔。他杀害师兄不单爲了谋财,同时也解决了早年种下的后顾之忧。然而更令她担心的,却是李凝真。
“你也相当听他的话,是不是?”
“是。”李凝真也不否认,轻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够重振本门门户,我却不行。我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说了罢?你看,我是不是跟十年前没什麽变呢?
就是因爲我成了淫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话,可能到死都不会变老,要一直给男人玩下去。总之……无药可救了。所以我只好听话,因爲破我身子的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话,抵得过其他男人好几次……““够了。”杨明雪不忍再听,直接打断她的话头:“今天我来这里只爲一件事,就是要带我的女儿回去,别的话以后再说不迟。臻儿……她可好吗?”
她已经好久没唤女儿的名字了。这时轻声出口,语调竟有些颤抖,却掩不住关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们大小姐,对罢?兰妹子非常疼她,恐怕不会让你带走。尤其兰妹子自从掉胎之后就不再有孕,对小姐更是呵护备至……”
杨明雪惊道:“掉胎?阿兰她……什麽时候的事?”李凝真道:“你不知道麽?啊,多半是她没提罢。那是臻儿五、六个月大时的事,从她察觉有孕到掉胎,也不过短短十几天,那阵子你没过来,我也是事后才晓得。那时候主人非常阴沈,兰妹子也伤心得很。在那之后,她几乎把小姐当亲生女儿看待,比之前还要亲密多了。”
听得师妹曾经不幸流産,杨明雪心中自然难过,却也更加担心:如此一来,燕兰还有可能答应让女儿随自己回到如玉峰麽?要是燕兰舍不得与女儿分开,她可能忍心强行带女儿走?不,女儿是否愿意跟自己走都还是问题,担心燕兰的想法根本言之过早。
局面既然比预料中複杂,反而该思考最简单的手段。杨明雪毅然起身,说道:“我得走了。”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们回来?”杨明雪摇了摇头,道:“等唐安回来,只怕我走不了。他们在游西湖是麽?我直接去找他们,当场就带臻儿走。”
“我不许。”
李凝真轻声遏止,令杨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来,秀气的双手轻轻搭上杨明雪的肩头,柔声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记了麽?唐安是我的主人。
他要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不能让你走。“杨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轻声说道:”我没想过要会跟你动手。“李凝真依旧笑得轻松写意,道:”别动手最好,我也不想伤到姐姐呢。好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你……现在决不是我的对手。“杨明雪轻轻拨开她的手,低声道:“那很难说。”话声甫落,旋即见她手按剑柄,凝势欲发。虽然她如今内力不长,但单论剑法,绝对能在霎眼间使出李凝真不得不避的淩厉攻势,决不致爲她所困。然而当她试图握紧掌心时,立刻察觉情况不对。这无关乎内功高低,纯属筋骨皮肉之间的异样,手指虽然可以握住剑柄,却使不出拔剑出招的俐落手劲,顶多只能将剑刃缓缓拖出鞘外,遑论出手制敌。这不是衰弱,而是“沈滞”,正是真气失调、血脉不顺的表徵。
杨明雪瞥见木几上的喷香铜兽,望回李凝身脸上的眼神格外吓人。李凝真柔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想伤你,只好跟主人借点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药对不对?可惜主人给我的我都服啦,当然没有剩下的。这种”向晚残香“专门夺去女子劲力,三天之后,药性自解。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这儿……”
“飒”地一声,杨明雪左手脱鞘、右袖疾甩,蓦地掷剑飞射,剑尖虽未对準李凝真周身要害,淩厉之势却已令她气息微窒。李凝真急将袍袖一卷,随手卸开剑锋来势,轻轻巧巧地握剑在手,杨明雪却已趁势窜向门外。李凝真随手弃剑,闪身拦在门前,笑道:“走不了的!”杨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绝学“星河掌”
掌法如瀑披展,霎时连绵不绝;李凝真信手拆解,却使上了太霞观嫡传的“赤霞真火”,内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杨明雪的攻势,立刻将她逼回房中。
杨明雪娇喘吁吁,自知一拚内力,自己便绝非李凝真对手;加上连拆几招,气血加速运行,迷香更已传遍全身,再也无法反抗,不觉咬牙道:“李姑娘,你难道不能帮我这一回?”李凝真柔声道:“不能哦。当初我被练成淫胎的时候,又有谁来帮我呢?我记得我还问过你的,你还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你?“,你不会忘了罢?”
杨明雪闻言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李凝真脸上漾起一丝微笑,笑容里藏着令她惊惧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爹、娘,人家也要一个妹妹啦……”
游赏西湖的大半天里,画舫上一直响着耍赖似的撒娇声。船栏边的宫装少妇搂着爱女哄骗一阵,还是没能安抚下来,无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没辄啦!你去拐个女娃儿回来给她做妹子罢。”
“你準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长得挺俊,就她了罢?”
少妇顺着他目光一望,只见不远处的船头坐了个妙龄少女,窈窕可人,却比怀中闹个不停的小丫头大了好几岁,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记,娇嗔道:“你敢乱来,今晚就别想进房间!谁要你去找个大姑娘?”
爹娘间的调笑没能分散小丫头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从她懂事以来,唐家院落里就没一个同年玩伴。虽然父母对她万般疼爱,教她读书的李道长也温柔可亲,但每到夜阑人静的时分,小丫头眨着眼睛睡不着,总觉得这房间大得有点寂寞。
她从“李道长”的口中知道母亲曾经流産,小小的心灵中虽然不甚了然,却明白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或妹妹,却不幸没能出世。人家都说他父亲唐安是苏杭巨贾,家财万贯;母亲燕兰出身名门,武艺高超;就连家中礼聘的李凝真道长也是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说家世不凡。可是,爲什麽她想要一个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亲问过,自己能不能有一个妹妹?那时燕兰笑道:“爲什麽不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头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这样多可怜啊?”想来是觉得女孩儿衣裳漂亮,远非男子所及。燕兰笑着摇头,柔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就心满意足啦!看来老天爷不肯再赐我孩儿,也有道理。”
那时候,小丫头还没能听出母亲话中的遗憾。
这日她随父母来游西湖,见到好些年纪相仿的孩子,想要个妹妹的愿望又浮上心头,不由得吵闹起来。闹到后来,却变成了爹娘打情骂俏的话题,情知再缠下去也没指望,正觉失望,忽听父亲低声说道:“咱们家大小姐想要个妹妹,做爹娘的只好尽力而爲啦。”燕兰啐了一声,推拒着他环抱过来的手臂,正色道:“当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嗳,就跟你说不可以……”
片刻之间,爹娘间的气氛让小丫头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娘的红绫背子下头,似乎在她身上摸着什麽,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朦胧的眼神不知是要哭还是笑,口中不住娇嗔:“你……你该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你还乱来……嗯、嗯……等等、先、先进舱里……臻儿,你在外面玩去……不、不可以进来,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来……啊啊……“然后爹娘就钻进船舱中了。臻儿怔怔地看着舱外竹帘掩上,不明就里,却听舱中传来娘亲娇腻的喊声,以及一阵略带黏涩的劈啪轻响。臻儿偷偷凑上前去,就着帘间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人俯首呻吟,散乱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身与少妇肉体紧密交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臻儿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之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的感觉,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擡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阵,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麽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不出什麽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会觉得下体酸软,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经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她想起父亲擡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缝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爱液,正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擡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麽快?你这孩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饑渴欲望,但她其实还不明白,那里头瀰漫着危险的气息。
3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麽?这会儿还要练功?”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爲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閑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淩虐李凝真,直到满意爲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淫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麽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人沖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襕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樑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緻,裸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麽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乳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麽,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麽?”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歎道:“你这麽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準备照顾咱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麽?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淫蕩……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耻,哭丧着脸叫道:“不要走!唐安……拜託,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託你──”
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淫蕩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道袍,将她股间的假阳具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豔,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奸淫臻儿的图谋。
要干臻儿一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干惯了燕兰、李凝真的成熟胴体,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他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调情,刺激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日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複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自己却带着妻女出游。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儿穿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像条小猫似地窝成一团。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臻儿被父亲的舔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床上,不,是在她身上。这时唐安正把她的裤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脱掉了。
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的念头也来不及起,又怯生生地问了一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一个好妹妹。”唐安诡笑着扯去绸裤,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里满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麽?”
臻儿呆坐在床,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夺过肚兜,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狞笑道:“你不用担心那麽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裸着身子被爹抱住,却是她回忆所及头一遭。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禁低声恳求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淫娃,哪用得着衣服?”
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胴体,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释……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天生的淫蕩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麽?我……我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突然叫道:“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嫩的下体。
“啊……”
臻儿发出难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是两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唐安捏着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湿润的嫩红色来,见那嫩穴小巧玲珑,不禁笑道:“看你这小小淫娃的小小淫穴,肯定比凝真还紧。”臻儿被摸得心慌意乱,意识却很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禁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长也在帮爹生妹妹?”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激,惊得她失声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来唐安顺着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撚起了她的阴蒂。方才一阵爱抚,对臻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激,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从肉唇之间尖翘起来。唐安看得欲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淫娃,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儿这样淫蕩的?”说着手指不断挑逗阴蒂,又推又夹,把臻儿逼得身体不断弹跳,身上的细小寒毛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哇、哇啊……呜啊啊啊……”
虽然臻儿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阴蒂却涨得更厉害了,彷彿随着父亲的手指一跳一跳,颤抖不已,上头还闪着湿润的爱液。唐安眼见时机成熟,当下将肉棒掏出,对着怀中的臻儿甩弄一阵,狞笑道:“好了,臻儿,该是给你破瓜的时候啦!”
臻儿低头啜泣,虽然听不懂破瓜之意,却仍拚命摇头,哭道:“不要……爹,不要啦……”唐安哪里肯听,龟头气势汹汹地推向臻儿的狭小肉缝。但是臻儿的穴口实在太小了,就连她那手指头儿都未必插得进去,如何能承受父亲身经百战的硕壮阳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绝大阻力。臻儿大声呼痛,叫道:“爹……爹!拜託……不要!”
然而对唐安来说,这种阻拦形同无物。他嘴角一扬,使动腰力,同时抱紧臻儿的屁股,硬是撑开了臻儿的柔软蜜穴,将龟头塞了进去。怀中的臻儿猛然绷紧身躯,小小的背脊拚命颤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喊不出来,但还可以听出她的呻吟声。唐安狠下心肠,用力挺进,粗大的肉棒随之节节深入,闯进了从来没有人光临过的稚嫩秘境。守护臻儿童贞的薄膜怎堪欺淩,当场贯破。
“啊────”
鲜红的血珠沿着肉棒滚落,点滴落地,犹牵着几许晶亮蜜液。
臻儿失声惨叫,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紧紧弓起,剧颤着渗出满身冷汗。她根本什麽也没办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怀中。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父亲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唐安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已经达到泄精的边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插进年幼的臻儿体内竟会得到这麽强烈的快感,绝非在燕兰、杨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体上所能体验到。
强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儿的身体所能负荷,热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的气力,使劲抵抗肉棒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儿的狭小膣穴夹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抓着臻儿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射满女儿的肉穴,却总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着臻儿的娇弱身体……“爹、爹、爹啊……”
臻儿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头一看,却见臻儿泪眼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十岁稚女?那股柔弱堪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猛然大笑:“臻儿乖!爹这就……让你有个好妹妹了!”
臻儿还没领会过来,忽地被父亲紧搂入怀,汗湿的胸脯贴上唐安身子,同时也惊恐地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的精流喷进她温软的蜜穴,宛如剧毒般蚀烙下来,几乎让臻儿以爲那东西瞬间注满了全身。臻儿不知道那一阵热流是什麽,却直觉感受到她被侵犯殆尽,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精浆从臻儿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牵丝黏绺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犹未尽,继续在女儿体内摆扭一阵,好一阵子才肯拔出,摸着臻儿涕泪横流的小脸不住夸讚:“好女儿,夹得真紧!哦,还在夹……你这丫头再过几年,肯定比你娘还要浪……”
“呜呜……我、我要跟娘说……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儿眼泪汪汪地低着头,余痛未消的幼穴仍在痉挛,娇小的身体不断发出呜咽。唐安嘿嘿低笑,说道:“臻儿放心,等等爹就带你去见娘,让她看看爹有多疼你……不过,先让爹再来一次罢!”
在臻儿的惊叫声中,唐安的肉棒再度硬挺起来,如狼似虎地捅进爱女的湿嫩窟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随着臻儿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儿只是拚命忍耐痛楚,虽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双小手却完全没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惊恐地攀着父亲,愈痛的时候抓得愈紧。
这晚唐安干了臻儿三次,又让她的樱桃小嘴吮着自己的阳物,最后一发才射进女儿的口中,把臻儿呛得咳个不停,一大半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当臻儿以爲一切终于结束、抽抽噎噎地抹乾眼泪的时候,唐安却把臻儿抱下了床。
“爹……拜託不要了……臻儿好累,快要死翘翘了……”
臻儿害怕地哭诉,唐安却笑得一脸狡猾,低声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干你啰。爹现在呢,就要带你去找娘啦。”臻儿泪眼朦胧,脸上一片茫然,却听唐安继续笑道:“来,要自己走啰。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会儿也用不着的……”
偏僻的房门再度打开,房里正上演着极其淫乱的戏码。
房中两具赤裸女体剧烈交缠,乳房互相挤来挤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浊黏液积了好几洼,十分夸张。吊着杨明雪的绳索此时已从屋樑放了下来,绑着杨明雪的那端却没解开。李凝真与她贴身相拥,乐不可支地呻吟摆腰,道袍下伸出的假阳具疯狂抽插着杨明雪的肉穴,干得她哽咽悲泣,虚弱地求饶:“快停下来,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变成后天淫胎之后,子宫已无法孕育胎儿,却转变爲蓄存男子精液的所在。在她对杨明雪施奸之际,体内的男精几乎是每隔几下抽送,便透过淫器管道喷发一次,没过多久就把杨明雪的膣穴射满,转眼变成李凝真每动一下,肉洞中便溅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来被两女淫水掺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下来,而杨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溃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气嘛……”李凝真也是连声娇喘,淩乱敞开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却显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脸欢愉地笑道:“我还有好多好多精液没给你耶,都是我这几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还有三十多个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来了啦……”
对杨明雪数年不曾动用的牝户来说,李凝真的侵犯实在太过刺激,干她的方式真不知是恨是爱,总归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羞愧和快感逼得她全身发麻,眼泪、汗水、淫液和没能抚育给女儿的丰沛乳汁全数氾滥成灾,一边发抖一边浸湿了自己浑身上下。杨明雪被过头的高潮逼到精疲力尽,昏过去又醒过来,这时眼前一片白雾,却隐约看见一个让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个全身赤裸,迷惘地看着她的小女孩。
“臻儿!”
杨明雪颤声呼叫,益发悲切:“臻儿!你是臻儿对不对?你怎麽……唐安!
你真的……连她都不肯放过?“
牵着臻儿进门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话别这麽说,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臻儿的屄穴可妙得很呢,又紧又嫩,跟你一样欠干,不愧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光溜溜的臻儿披着长发,疼痛的下体一路滴着爹的精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到这里,却看到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景象。
她睁大眼睛看着李道长的下体,完全不明白她怎麽会生出鸡鸡来,又怎麽会抱着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对她那样拚命摆着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样,感觉好痛好痛……还有,她爲什麽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爹还说,自己是她的……亲生骨肉?
“来,臻儿,这才是你亲生的娘,你就是从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生出来的哦。以后你就要回到亲娘身边啦,记得要好好跟娘学艺,学得一身躺给男人干的好功夫。”唐安一边指着杨明雪正遭蹂躏的蜜穴,一边把臻儿的头给捏过去,低声笑道:“当然,也要跟李道长多学学。她不但是男人爱干的浪货,还会干女人呢!要好好学着当个淫娃,听见没有?”
臻儿茫然不解,但是听惯了爹的教诲,还是不自觉乖乖点头。杨明雪咬牙切齿,却连骂都没法骂出声来,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觉兴奋加重的挺进下大声哭喊。片刻之间,杨明雪在女儿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颤动,奶水无可挽回地喷出,让臻儿的唇边第一次嚐到母乳的滋味。
臻儿霎霎眼睛,有点畏缩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净。她忽然有点明白,自己的将来会变成什麽样子了。
女孩儿的成长,往往快得令人惊喜。
短短三、四年时间,臻儿的衣衫全换新了,身材长高,胸臀曲线也浮凸起来,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颦一笑全透着青春气息。看在父亲唐安眼里,当然是件得意不尽的事。
自从臻儿给唐安破了身,继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无波澜,私底下却有了些变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杨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兰提议收臻儿爲徒,异于初衷的是变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会把臻儿带上如玉峰。尽管杨明雪正因爱女失贞而悲痛难当,却还是在师妹面前竭力表现如常,燕兰自是乐见其成,欣然答应。
不用说,杨明雪一住下来,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对象,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设计她在高潮边缘时给燕兰撞见,让她涨红了脸也不敢叫出来,好几次都差点穿帮。更令她难堪的是,唐安竟然时常要她和臻儿一起脱光衣服,母女两人同时在床,任他戏耍。
当杨明雪急着想保护臻儿、忍着羞愧地抢过肉棒时,唐安就会向臻儿笑道:“臻儿你看,你娘就是这麽浪,每次都要打头阵呢!”可是就算臻儿给唐安奸淫之时,李凝真也会抱着她调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儿被主人插得好高兴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总之没有好话,真让杨明雪羞得百口莫辩。
最让杨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儿的心思。杨明雪对于唐安奸汙女儿的行径本来恨之入骨,几乎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臻儿却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相残。当时臻儿完全不懂乱伦的严重,杨明雪虽然伤心欲绝,还是寄望着臻儿心灵受创不深,盼她长大后尚能摆脱阴影。没想到在唐安的调教之下,臻儿不但没有受伤的样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亲的观念,逐渐习惯唐安和李凝真对她施加的淫虐,到头来完全变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发半年之后,臻儿已经和先前一样活蹦乱跳,成天嘻笑,私下却天天都替父亲舔硬肉棒,好让他狠狠干翻娘亲和李道长。当然,最后臻儿还是免不了被唐安的精液滋润一番,却时常是她主动过来孝顺父亲。杨明雪看在眼里,心头总是一阵矛盾,但是只要女儿开心,她也就不说什麽了。几年下来,倒是以臻儿最听唐安的话。
臻儿日渐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杨明雪、燕兰两女侠的传人,已在苏杭之地芳名远播,开始有少年子弟前来大献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儿房中发现几张浮水花笺,上头写得浓情密意,尽是四方才俊写来倾诉爱意的诗文。唐安把女儿找来一问,臻儿顿时红了脸蛋,倚着父亲肩头撒娇道:“爹,有好几家的公子被你女儿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个屁!你这小妞儿不学好,跑去外头抛头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儿被拧得蛾眉微蹙,腻声道:“人家……才没有呢。”唐安道:“还说没有?写信来的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个啦?”臻儿笑着摇头,娇声轻诉:“我才不理他们呢!臻儿一辈子都要陪着爹,谁也不嫁。”
沖着女儿这句贴心话,唐安就喜不自胜,当下赏赐了女儿半天欢好,到隔天臻儿都还魂不守舍。
谁也没想到,让臻儿嫁不得人的事转眼便发生了。
臻儿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杨明雪忽然怒气沖沖地提剑沖进唐安书房,劈头便骂道:“唐安!你这贼头干的好事!”
这些年来杨明雪虽没对唐安百依百顺,但也不曾动气翻脸,这时唐安见她如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麽事了?”杨明雪眼角含泪,压低了嗓子道:“臻儿……臻儿真给你毁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继而狂笑道:“我说什麽事呢?这是喜事呀!”杨明雪怒道:“你还敢说!那是你……你跟臻儿乱伦的孩子。要是生了下来,你教她以后怎麽跟人说去?”
唐安笑道:“跟谁说?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儿的弟弟、妹妹。阿兰既然肯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笑道:“女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麽反倒翻脸?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孩子,你教她怎麽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人麽?”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笑脸地道:“如玉峰杨女侠也是处女,怎麽就生了女儿?”
“你……”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是给人听见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家娘子这麽害臊,被相公干了十几年还怕给人知道?”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情骂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害羞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上。唐安太了解她了──面对强侮她可以甯死不屈,却对耳鬓厮摩的轻软戏弄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麽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麽?”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她的屁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浪涛澎湃的胴体大干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乳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人。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干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后肉棒大觉痠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淫乱的日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起自己的经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衆人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奴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干长辈轮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入门剑术“朝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
明明说要验收功夫,怎麽取笑人家?“
燕兰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花拳绣腿了。都十四岁的人儿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臻儿笑嘻嘻地扑进杨明雪怀中,像猫儿似摩娑着脸。杨明雪啼笑皆非,轻轻抚着臻儿发际,心中颇爲感歎。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儿唤一声“师父”
,凭什麽唐安时时都是臻儿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玉峰的剑法,还是我们杨大侠女独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儿做个身教。”燕兰当然听不出唐安公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上羞热,饮了杯酒掩饰晕红,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开几步,湿润的双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时值夏夜,杨明雪穿了一袭提花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的雪白肩颈,水绸长裙直曳至地,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杨明雪眼睫微拢,神情身段都彷彿醺然欲醉,荧荧剑光流云般旋展开来,上彻云霄,下映庭寰,剑艺精纯之处令人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豔。
那不是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而是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
“杨师姐她……当真是愈来愈美了。可惜师姐不嫁人,世间男人真没福分。”
燕兰忽然一声轻歎,已带醉意的脸上一片向往,彷彿又回到了当年如玉峰上的小师妹。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饮尽一杯,悄悄地道:“是麽?”
不用说,他心底自有答案。燕兰只看见师姐舞剑的丰姿,殊不知师姐这身打扮全是唐安授意而爲。
在杨明雪迷人的剑舞底下,正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之际散逸遍体,令她有种失魂落魄的晕眩。每当她略一摆腰,饱满的乳团就在仅堪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乳间深沟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增豔色。在她举步回旋时,薄可透空的绸裙往往自腿根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的美腿彻底拱现,几可窥见肤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来,杨明雪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掌灯之下,一切也都若隐若现,足以让有心者看得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杨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办。在师妹面前,她再紧张也得表现得泰然自若,但还是无法不注意唐安投来的灼热视线,只能抿唇不语,藉以按下屡屡欲泄的喘息……是夜燕兰沈醉梦乡,唐安却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静静前往他一人独享的秘境。
当他到时,小屋里早已春色无边。李凝真轻按臻儿香肩,在她耳后娇声道:“臻儿来,像这样对準你娘的那儿,扶着它慢慢进去……对啦对啦,是不是愈来愈紧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来,再狠狠插下去……”娇腻的嗓音中夹着杨明雪羞怯黏腻的呻吟,竟似处子初夜那般生涩。
“嗯,嗯……娘,我要进去了喔……”
仅着抹胸的臻儿呖呖细喘,股间耸立着一条细长弯翘的假阳具,听着身后的指示慢慢戳进杨明雪的湿嫩牝肉;细如人指的淫器轻易钻入,虽无粗涨外观,却搔得膣穴底部猛烈收缩,偏偏难以紧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结果,旋即弄得杨明雪肉穴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尽兴,当真阴损得很。可这淫具插在臻儿体内那头却是极粗,塞得臻儿的小嫩穴饱满鼓胀,周围的薄嫩肉瓣紧紧吸附淫器,随着摆动不住吞吐,滋滋作响。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儿真聪明!来,你娘从酒席就一直忍到现在,现在该是好好犒赏她的时候啦。”臻儿喘息不已,娇声答应,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尽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奸淫她的模样来侍奉娘亲。
杨明雪席间所着的丽装早已褪去,浑身赤裸的她紧咬银牙,拚命忍受着被女儿奸淫的诡异快感,却仍耐不住那恶毒淫具的催诱,终于还是放声哭唤出来。白皙的肉体随着臻儿动作翻腾跳跃,连李凝真也趁机揉上她的丰胸,捏着香汗恣意玩弄。她股间所插的假阳具却是粗大无比,不住喷出少许精浆,显见道袍下的娇躯渴求爱欲,正兴奋得难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旷神怡,下体麈柄充血高昂,一时却没打算上前参与。臻儿已经怀孕,迟早都得离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来,这段期间当然得有人陪着她。无论派杨明雪或李凝真相随,只要臻儿不在,余下那人都没理由留在唐府,到时候怕是三女一齐离家的状况。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时日不能随时奸淫三名女奴,自然要培养她们互相慰藉的好习惯。否则李凝真兴头一来,找来成群壮汉满足淫欲还不打紧,万一把杨明雪和臻儿一齐群奸,可就不好收拾。谁知道李凝真会不会记得杀光他们,好让冰清玉洁的杨女侠贞洁如常呢?应该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让她销魂的肉棒,臻儿则会被汉子们压得动弹不得,任其爲所欲爲。至于杨明雪一定想拔剑,可是因爲被轮奸得浑身虚脱,除了拚命夹紧男人的肉根之外,其实也只剩呻吟声堪爲抗拒手段……“啊……凝真,住手……别、别这样……啊!”
杨明雪娇声悲吟,骤然把唐安拉回现实。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经和臻儿前后夹击,同时插弄着杨明雪的蜜穴与后庭。杨明雪坐在她身上,紧搂着臻儿不放,不知该迎合哪一方的抽送,双眸却已朦胧起来,鲜润的唇边淌涎滴垂,彷彿快要昏了过去。臻儿拥着娘亲娇声轻喘,回头望向唐安:“爹,快来、快来……娘的嘴还空着喔,快喂娘喝点东西嘛……”
臻儿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杨明雪的韵味、还有唯一能睡在他枕边的爱妻燕兰。
这样就足够了。明知难逃精尽人亡的下场,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长年纵欲的行径──那是从某个时候、某件缘由开始,再也停不下来的定数。
唐安展顔一笑,宽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热缠绵的爱奴们。秾丽夜色一如往常,一如往后,一如她们熟悉的夜,和那迤逦入梦的呻吟【完】